余渺渺瞬间满脸喜悦,点头道,“好。”
支走了余渺渺,雷枭突然说道,“我想见秦殃。”
杜飞扬看着他面无表qíng的脸,点了点头,联系秦殃。
秦殃倒也没有拿乔,很gān脆地去了别墅。
杜飞扬看见秦殃,便说道,“少爷好像察觉了自己的不对劲。”
秦殃皱了皱眉,如果雷枭真的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恐怕会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连自己的感觉都不可信,身边的人还能信吗?
或许雷枭不至于觉得彷徨无助,秦殃却难免觉得心疼。
卧室虽然被雷枭破坏了个彻底,但是最后还是回到了原样,秦殃开门进去,便见雷枭坐在chuáng上发呆。
秦殃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搂着他蹭了蹭,雷枭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又慢慢放松下来,伸手回抱住他,那契合的感觉,让他心底微颤。
秦殃的手臂收紧了一些,见他没有反抗的意思,便得寸进尺地吻上他的唇。
雷枭瞪着他,秦殃贴着他的唇,勾唇笑道,“你不想试试吗?”
雷枭看着他的笑,心微微抽紧,低声道,“那对你不公平。”
秦殃眼神微闪,当初在医院,雷枭可一点都没在乎他的感受,现在却还考虑公不公平的问题,仅仅是因为发现自己不对劲就对他这么友好?
怎么看雷枭也不像那么有良心的人吧?
☆、082 本xing难移
秦殃心里有了些猜测,想要证实一下,于是不客气地将人扑倒在chuáng上,伸手便去扯他的衣服,口中说道,“我不觉得。”
给他占点便宜不就公平了!
雷枭显然没料到他这么积极,不过长久以来从争夺战中锻炼出来的本能反应一点不慢,抬手扣住他的手腕,手臂抵上他的脖颈,一个用力就想翻身。
秦殃笑了笑,也不阻止,任由两人的位置对调,雷枭垂眸看着他,却久久没有动作。
秦殃伸手抚了抚他的发丝,心里有点失望,低声道,“不用勉qiáng自己。”
雷枭本就不喜欢和人有太多接触,如今他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外人,真要做点什么,他接受不了也很正常。
雷枭怔了一下,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后,不由摇了摇头。
然后伸手将他拉起来一点,从他身下的被子里抓出一个抱枕塞进他怀里。
秦殃看着怀里的东西,愣了愣,心里微微发酸,抬眼扫了一圈房间的布置,还是和当初一模一样,他喜欢的东西一件不少,雷枭并没有因为有了“新欢”而扔掉他喜欢的东西。
秦殃伸手捏了捏那软绵绵的抱枕,有些苦恼道,“我看见就想吃怎么办?”
雷枭只是看着他说道,“我从来没亲自给别人买过东西,我也不觉得我是一个尽职的演员。”
“所以?”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那么我对你不会只是逢场作戏。”
秦殃心底微动,看着他道,“既然连记忆是否真实都不清楚,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就不怕我别有所图?”
雷枭盯着他问道,“那你图什么?”
秦殃不由轻笑出声,“我说了你就信?雷枭,你难道没有觉得你在做一件愚蠢又危险的事?”
对着一个根本不知道能不能信的人吐露心声?这不是送上去让人宰吗?
雷枭沉默了一下,然后低头覆上他的唇,轻轻摩挲,“我知道,可我希望你是真实的。”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希望他是真实的?甚至不惜在这种qíng况下,将自己完完全全bào露在他面前?
雷枭很认真地回答他,“你在身边会比较安心。”
这段时间,他一直觉得抑郁烦躁,却不知道为什么,如今才明白是因为秦殃,因为秦殃不在,所以心空dàngdàng的没有着落,才会烦躁不安。
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睛,雷枭低声说道,“我不喜欢看你难过。”
这双眸子就该笑着勾人,不应该流露出那么悲痛的神qíng,让看着的人也跟着痛。
秦殃的心微微抽紧,所以这才是雷枭在什么都还没有确定的qíng况下和他说这么多的原因?宁愿自己面临被背叛的危险,也不想他难过?
真是傻!
秦殃伸手拉下他,吻了上去,心里想着,这算不算因祸得福,雷枭居然这么主动地说这些ròu麻的话,嗯,好像也不是那么ròu麻,不过他爱听。
雷枭伸手抱住他,不去想他应该喜欢谁,应该怎么做,仅凭自己内心深处本能的意愿,纠缠着他的唇舌,心底渐渐生出的满足感,让他在虚假和真实中徘徊不定的沉重心qíng也变得轻松起来。
但是,很快和谐就被打破了。
“秦殃,你敢!”
雷枭太放松的结果就是又被秦殃钻了空子,秦殃死死地压着他,探向他身后的手动作不停,微微垂眸看着满脸愤怒的雷枭,脸色黯然道,“宝贝,人家很伤心……”
雷枭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梗死,做着流氓的事,还好意思说自己伤心,偏偏他还真觉得愧疚。
见雷枭挣扎间有了犹豫,秦殃再接再厉地说道,“人家那么爱你,你居然说你只是逢场作戏,人家心都快碎了,你居然还想杀了人家……”
雷枭忍不住为自己喊冤,“我没想杀你,明明是你自己找死……”尾音微颤,溢出一声呻吟。
雷枭脸色不由沉了沉,愤怒地瞪着秦殃。
不能怪雷枭反应太大,以前的事他虽然记得,但是却总有种朦胧的感觉,分不清真假,如今倒感觉像是第一次luǒ裎相对,而且,如今他对秦殃的感qíng也不是那么明确,以至于被秦殃如此对待,让他觉得很不自在,偏偏他的身体又早已习惯了秦殃的触碰,心底没有一点排斥,导致一点小动作都能撩拨起火,让他懊恼不已。
秦殃埋头在他颈间哭道,“你不爱我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爱我,都不愿意让我碰了……”
某人一边哭喊,一边尽qíng地碰。
听着秦殃的话,雷枭心底一紧,“我……”
看着颈间毛茸茸的脑袋,雷枭不由放弃了挣扎,现在他根本不能确定自己的感觉,所以也没办法昧着良心说爱秦殃。
他只知道,他不想看着他难过,所以他想要就给他。
秦殃偷偷看了他一眼,看着他纠结的样子,不由微微皱眉,他怀疑雷枭的感qíng是不是变得迟钝了,照理说,雷枭既然能够察觉到自己内心不希望他难过,想让他留在身边,那么也该能察觉到对他的感qíng才对,但是他却这么不确定。
以雷枭的xing子,若是不爱能让人这样占便宜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他都想不通了?
如果真的连感qíng都被钝化了,那他又是怎么在这种qíng况下,固执地保留着对他的一丝留恋和不忍?
他的真实感觉一开始应该确实是被假象蒙蔽了起来,否则他也不会那么冷漠地说出逢场作戏的话来,而现在,却又似乎在渐渐清醒,也就是说他还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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