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告诉里尼我这次来其实真正的目的是来帮乔治将军借兵的,而且我手上有他喜欢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
左痕仔细地咀嚼了片刻陆席晗的话,皱眉问道:“你不会想端了里尼整个老窝吧?”
“聪明如你。”陆席晗慡朗的笑了笑亲昵的刮了刮左痕的鼻尖,真是个聪明的娃。
左痕拍开他的手眉梢一挑,“他跟你也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闻言陆席晗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和我没仇,但是和很多人都有仇,我有个朋友也想要他的命,像他这种人留在世上指不定还有多少人要遭殃,而且他现在在努力扩张他的势力版图,实在是对某些人是种赤-luǒluǒ的威胁啊,就算我们不除掉他,还是会有人除掉他的,我只是顺便代劳了而已,谁叫他和那些人乱放东西在别国的领土上。”
听完陆席晗的话左痕同意的点点头饶有兴致的抬眸对上他眼睛,“那你打算怎么端了他?”
陆席晗淡淡一笑,眸子里却闪过一抹狠毒之色,“他不是想一直藏在所罗门政府背后当那位垂帘听政的人么?我就bī他站到台前来,让他当那些想他死的人的活靶子。”
“láng犊子!”左痕撇了撇唇,丢给男人一个你真狠的眼神,然后再次拍了拍陆席晗的手,“别腻了,我们出来都半个多小时了,你这电话也接得太久了点吧?”
“好吧,我叫人给你拿gān净的衣服进来换一下,太皱了。”陆席晗懂得事qíng的轻重缓急,也不和左痕磨叽将人放下来仔细地瞅了瞅左痕身上的衣服,实在有点惨不忍睹,便叫了他的特助给左痕不知从哪里‘变’了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出来。
左痕调侃他,“连这个都准备好了你还真是‘考虑周全’呢。”说着又一把扯住陆席晗的领带将人拉到自己面前恶狠狠地威胁他:“说,你是不是从昨天晚上我们来就在算计着我,昨晚进过我房间没?”
陆席晗被左痕一副凶神恶煞的表qíng逗得笑了出来,顺便又偷了口香,才答道:“报告长官,我昨晚看到你们来时确实在心里小小肖想了一下你不穿衣服的模样,但是我保证,我没进过你房间!”顿了一下他又补了一句,“只是通过某些东西稍稍偷窥了一小下而已。”
左痕被他吊儿郎当的痞样气得牙痒痒,甩了他的领带,抓过刚才某人拿进来的衣服麻利的换上,转身就要走。
结果被陆席晗一把又拉了回来,qiáng吻住他,末了还意犹未尽的抱怨:“这样偷-qíng真不慡,等去了里尼那里我要当着那厮的面将你弄到我chuáng上,光明正大的吃个够,气死他。”
闻言左痕神色一乐,撩起眼角睨他,极尽妖娆,“若你有那本事,我随时奉陪!”
话音一落左痕便毫不犹豫的转了身回到了宴会厅,那里已经只剩清理的人在忙碌着。
左痕便又回到了他们住的地方直接去了里尼的房间,只有子谦和里尼的两个心腹在客厅。
片刻后里尼从里间出来了,换了身衣服,看他回来男人掀了掀眼帘打趣道:“玩儿够了?”
“不好玩儿,一直在打电话。”左痕跳上沙发蹲在上面,又变成了魅良那副疯癫样儿了。
“还是我那里好玩吧?”里尼听左痕的话满意的笑了。
“那人说要来借你的笨狗们去咬山老鼠,我也想吃鼠ròu,香。”左痕在沙发上装作闲不住的样子东摸摸西蹭蹭,嘴里有意无意的透漏着他打听到的消息,听起来让人觉得他真是癫得有个境界了。
“我的笨狗,笨是笨了点,可是贵啊,怎么能随便借呢?”
“他有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
“不知道!”左痕又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去拉子谦的手,把他往他们的房间里拖,意思是他打听到的就这么多了。
里尼见状补了一句,“反正这里不好玩,我们今晚就回去吧,你们回去收拾一下,半个小时后走,我现在去请林盾将军跟我们一起回去。”
子谦手揽着左痕的腰刚准备转身,结果听里尼这么一说侧过头看着左痕,黑瞳里有抹诡异的笑意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被乃们拍蔫儿鸟,说小希卡H,我不是卡啊,是根本不能传上来,这章本来没那啥滴,但是为了平民愤……
虽然还是写得很朦胧,但是小希真的尽力了,这是给编编看过的,才能传上来,前面的都有可能被锁,我哭死,明明那么清水了啊啊啊啊啊,这什么世道,崩溃中……
还有个事儿小希真的很不好意思,昨儿个那章因为后来我去改文添了点内容,结果不知咋的就超字数了,超又没超多少,我当时不知道超那点就要多花些票票鸟,又不能删(V文只能往多添,不能往少的删)所以对后面买V的亲,好抱歉(绞手指)我爬来受罚,你们下手轻点,好不?
第四十一章 搭台演戏
当天晚上里尼一伙人乘专机浩浩dàngdàng的回了霍尼亚拉国际机场,然后一辆英菲尼迪QX56直接将所有人都安全载回了里尼的老巢。
回到大城堡,里尼将陆席晗他们安顿好之后也没再过多寒暄便急匆匆回了他的办公室。
他之所以会这么急着赶回来,不是因为吉隆谷宴会场上的那场爆炸让他害怕了,而是因为他接到了消息说下午六点时总理府发生了一场爆炸,没伤着人,但是影响很大,现在五花八门的消息传得满天飞,压都压不下来。
当初艾伦·凯马当选总理就惹来了不少争议,他的反对派认为他选举舞弊。
事后有数百名示威者在议会大厦、总理府和市中心商业区等地举行抗议活动,街面出现多起打砸抢事件,后来被警卫队qiáng行镇压了下来,那事儿过后已经风平làng静好长时间了,没想到突然出了这茬,这倒让里尼上心了。
至于为什么别人炸总理府,他要这么大动gān戈?一般人是不知道原因的,但还是很有一部份人清楚这其中的小九九,而且还是那部份恨不得将里尼和他的党羽连根铲除掉的人。
“查清楚了没有?什么人gān的?”里尼一进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开口问到一直在他办公室等着他的特别助理贝罗纳。
贝罗纳在他开门那一刻就起了身,见里尼进去,恭敬的叫了声老板然后回道:“这件事很蹊跷,他们并没伤人不像是恐怖份子gān的,一般的bào民也没那手段,而且他们的弹药和作案手段也不像是反对总理的那帮人的惯常伎俩……”
贝罗纳的话还没说完里尼突然很不客气的打断了他,“我管他娘的是谁,尽快给我查出来,老子要卸了他个婊-子养的,胆敢跑到我的地盘上来撒野,活腻歪了!”
“是!”贝罗纳见里尼满脸的杀气心里还是忍不住凉意乱窜识相的赶紧附和。
他跟里尼六年多,对里尼的脾气要是没点了解不可能活得到今天,所以他十分清楚什么事qíng能让里尼炸毛,变得六亲不认,里尼玩儿人的手段他也亲眼见过,从以前的不寒而栗到现在的麻木不仁,不需要点实际例子怎么行。
一个为了自己的野心能拿枪崩开亲妹妹六个月大的肚子的禽shòu,良心和道德感于他来说是个很虚幻的东西。
把他惹毛了,会死得很有节奏感的,像他这种离开了里尼就只能被万枪齐扫的人只有服从命令的资格,少说话多做事,才能保命。
那人走后只剩里尼一个人在办公室皱着眉沉思,他点了根烟猛吸了两口,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艾伦·凯马,说他明天亲自过去看看,那边又给他说了好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里尼不想站到台前去把政,原因有很多,最主要的莫过于他不想成为众多仇家的活靶子,还想秘密搞点他的‘小生意’,所以一般三角罗罗的骚扰他都没放在眼里,但是如果有人真的那么不知死活的话,他不介意给他那群笨狗们开开荤!
晚上子谦回去后就跟左痕说了他离开后发生的一些事qíng,左痕再仔细一琢磨,于是他和子谦都明白了是谁在背后拿刀子捅里尼的jú花,为了不给里尼‘添乱’他们倒是安安生生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左痕故意磨磨蹭蹭到九点多才起chuáng,起来见子谦没在他也没理会,慢悠悠的洗漱了一番把自己打理好之后才出了房门。
关门时无意瞥见一群人有说有笑的簇拥着陆席晗进了这栋楼的大厅,左痕倾了倾嘴角,然后踩在螺旋梯的栏杆上一路滑下了楼。
一身雪白的简易忍者服衬得左痕整个人的气质中多了份清雅素净的感觉,从上面滑下来时,速度bī出了劲风chuī得他衣袂翻飞,还真有那么一抹子仙风道骨的味道。
那些里尼叫来陪陆席晗的调-教师们已经习惯了他‘不走寻常路’的习惯,所以见到左痕有阶梯不走偏要踩着栏杆下时他们也就见怪不怪了。
可是作为才和魅良接触的林盾将军是不了解这些的,于是将军注意到这与众不同的小怪胎时来兴趣了,轻飘飘地甩出来一句,“如果我说我想买他,你们能训练到什么程度?”
某人话一出来的瞬间就有人给茶呛到了,咳得满脸通红……
他们知道这位将军来头不小,否则里尼不可能将他供得这么祖宗,好吃好喝好睡,还专门让他亲自上门挑宠物,还得按他要求的那样训练。
可是魅良是谁啊,是条毒蛇,比里尼养的那几条热带雨林的亚马逊啤啤蛇都还毒,还是个缺心少肺的顶级杀手,没事儿就喜欢到处找猎物玩儿,里尼的宠物他玩腻了,那些个调-教师也不知道给他玩儿残了多少个,当然肯定不是手脚残,是男人的某方面残了。
大多数的调-教师见他都跟见瘟神似的,避之远矣,唯恐自己成了他手里的玩具,他们老板觊觎那狠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都还不敢轻易下手,没想到这将军一来就这么‘狮子大开口’,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咋的?
几个调-教师为难的面面相觑半响,谁也不敢先开口回答陆席晗的话,因为压根儿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左痕走过去,斜着眼睛睨男人,不温不火的冒出来一句,“想上我?”他说话之前神色是温温淡淡的,清秀的脸蛋上透着一抹子散漫的慵懒感。
结果话说完的那一瞬间他随身携带的短刀就指在了陆席晗的眉心,然后又是眨眼功夫陆席晗的军帽就被他顶在手上转圈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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