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子谦却有了一种想要借这件事把原来的那种状态打破的冲动,但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真的寂寞了才这样想的,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子谦不清楚,汤臣就更不明白了,他觉得他和子谦这种人,不管是这辈子,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擦出一丁点儿小火花儿来,他受不了子谦那么冷淡又保守的人,子谦也不可能容忍得了他放dàng不羁的xing格,可是偏偏他们现在又真的擦了点‘火’出来,而且那火烧得他现在屁股都还在疼。
汤臣自个儿气闷,不知道为什么子谦心里倒是舒坦了些,他和汤臣差不多高,两人现在挨得很近,汤臣垂着眼睫,一脸的郁闷,长长的睫毛像他的心一样在不安的抖动着,一直往下到直挺的鼻梁,再到唇线清晰的粉唇上,子谦才发现从这张好看到让人嫉妒的面容上其实还是能看到他真实的qíng绪的,至少此刻他感受到了汤臣最真实的qíng绪反应,不安,内疚,羞恼…还有点狂躁。
“要不我们jiāo往试试?”这是子谦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就那么闪了一下而已,结果他还就真的给直接说了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好诡异。
他话音刚落汤臣猛地抬眸很不确定的问,“是你脑子烧坏了?还是我脑袋在发烧?说啥呢你?”
“有何不妥?”子谦确定汤臣是听清楚了的,他不会说第二次,同样,也不会将已经说出来了的话收回去,汤臣单身,他也单身,汤臣不讨厌他,他也不讨厌汤臣,虽然彼此心里都装着有人,但是他觉得他们应该可以试试。
汤臣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吻过他的男人,还是唯一一个和他有过xing关系的男人,子谦知道自己xing洁癖挺严重的,如果不是他很喜欢的人,他绝对不会准许别人碰他,可是他竟然不反感汤臣,他想也许应该给自己一次机会,就算需要些时间磨合,他也觉得可以试试,如果自己一直固步自封还会让很多人苦恼,他相信时间能消弭一切,但是如果自己能主动去争取一下别的幸福,说不定能得到更多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冯子谦,你发生什么神经?”汤臣很无语,他以为子谦生气了想整他。
“我没骗你。”
看着子谦郑重其事的表qíng,汤臣心里狠狠的抖了一下,好半响才磕巴的问:“为…为什么?”
子谦不应该是雷霆bào怒把他臭骂一顿,或者是把他bào打一顿么?怎么会是这种结果嘞?
“就像你说的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未‘嫁’,我未娶,你不讨厌我,我也没反感你,在一起又不犯罪,不合适分开就是。”
他说得那么轻巧,可汤臣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冥思了半天,反应过来后他找了个他以为很好的借口说道:“对了,我有xing洁癖,你也讨厌自己不喜欢的人碰你,但是我可没你那么xing冷淡,不要跟我谈什么柏拉图式的爱qíng,哥就不是个能吃得了素的人,跟我jiāo往不只是jīng神上喜不喜欢的问题,还有身体需要,我没qiáng迫人的习惯,但也受不了假圣人,你确定你能受得了我?”
“……”子谦有点无语了,汤臣说的虽然有夸张的成份,却也有一部份是事实。
他还在冥思中,结果汤臣趁他分神猛地一翻身将他压在门板上,就吻了上去,在子谦还没从惊愕中反应来之前他就退开了,冷冷的问他:“在清醒的时候被我吻,是不是觉得挺恶心的?”
他以为子谦会很嫌恶的狠抹嘴唇,却没想到子谦皱着眉头呆愣了片刻,然后又冥思的半响,然后用食指轻轻在唇瓣上摩挲了片刻后竟然又用舌尖舔了舔,才丢了一句让人很蛋疼的话出来,“我想起来了,你起chuáng后好想还没漱口呢,竟然没口臭,不错。”
“冯子谦,你…你…脑子烧坏了,要不就是内心寂寞了想找个人安慰一下。”汤臣抓狂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个什么劲儿,就觉得整件事儿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这样是不正常的。
“我觉得我除了寂寞,应该还空虚了,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不然那天晚上怎么那么热qíng?”说是这么说,可子谦根本就不知道汤臣那天晚上是啥模样,他会这么说是因为他身上也有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齿痕,他猜的。
“你……”汤臣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胡搅蛮缠’的人争论下去。
“眼睛瞪那么大,还有什么意见?”
“冯子谦原来你他妈的也是个无赖。”汤臣这话说得挺火愤的,但其实内心根本就没生气,他脑袋里不知道被啥东西给卡住了,半天都转不过弯儿来…真不知道在坚持个什么劲儿啊。
“无赖配流氓,你不吃亏。”
“你…你…你……”汤臣你了半天都没你出个名堂,他觉得子谦每次跟他较真儿的时候思维都特别灵活,废话也特别多,好像专门针对他而训练过似的。
“你慢慢儿‘你’吧我先出去了。”子谦转过身想去拉门,结果汤臣猛地上前一脚将门踩住,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咬牙道:“让我和你jiāo往也不是不可以,给我上一回,我就答应你。”
子谦睨着他睨了半响,才摇头叹气,“看来这回你脑子真烧坏了。”
“冯子谦,你个王八蛋!”汤臣又炸毛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今儿又更晚了,我去吃点东西撑死我自己,以示惩罚……O(∩_∩)O
为毛啊我好想小小谦把汤某某按到chuáng上拔了衣服可劲儿蹂躏,不过汤臣说他是‘攻’,我争不过他,嗷嗷我去搬救兵来和他理论,理论输了就让子谦做了他,赢了就他做子谦,你们觉得嘞,要得不?
无限滚动中……
第五十四章 无敌爷俩
最近一周汤臣很bào躁,一碰就炸毛,当然,有时不碰他,他自个儿也能‘燃烧’起来。
这不,人家子谦明明不会讲故事,他非得bī着他给豆豆讲个故事。
好嘛,为了给他顺毛子谦硬bī着自己搜肠刮肚给搜了一个以前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傻B故事。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是……”
“停停停……冯子谦你他爷的这什么破故事,讲一辈子都不可能讲得完。”
“我都跟你说了我不会,你偏不信还bī我讲,讲了你又不乐意,有本事你自己给豆豆编一个。”
“我脑子里要是还有存货,还用得着bī你讲?”
豆豆看两大人为他争得面红耳赤的乐得嘎嘎直笑,“豆豆给爸爸和子谦叔叔讲故事好不好?”
还在郁闷中的汤臣被豆豆乐呵呵的笑脸又逗笑了,宠溺的捏捏他的小脸蛋儿温声道:“好呀,豆豆想给我们讲个什么故事?”
豆豆双眼一眯稚声稚气的说道:“不久前有个倒霉蛋买‘猛’牛酸酸rǔ中奖了,棒子国五日游,结果半路灰机失事,还好有降落伞,可是他打不开降落伞,幸好他掉进了一个大池子里,然而浮出水面一看,他周围全是鳄鱼。”
语毕汤臣捏捏豆豆的小下巴奚落子谦道:“瞧,我儿子讲的都比某些人的有内涵,说白了还是个智商问题。”
闻言子谦撇了撇唇悠闲的往沙发上一躺不咸不淡的丢出来一句,“是啊我智商不及格,qíng商也不高,但总比某些智商为零,qíng商也呈负数的bào躁狂好吧?”说着便对小豆丁勾勾手指,“豆豆快过子谦叔叔这边来,不然小心被传染上疯牛病。”
子谦话音刚落汤臣倏悠窜了过去揪住他的衣领怒目低吼道:“冯子谦,你他丫的骂谁呢你?”
子谦双手捏着汤臣的手腕想把某人掰开,面色还是不气不恼的样子,“你知道我从不骂人的,刚刚只是陈述事实而已,你看你就‘自燃’了,还说不bào躁,还有不要随便揪我的衣服,会给我一种你别有企图的错觉,万一我不小心又伤着你了,豆豆看见会影响我在他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冯子谦你他娘的找揍。”
“硿咚。”“啊呜!”汤臣话音刚落狠劲儿一掰,没掰开他又很不厚道的使了点小诈又想用头撞子谦,人没撞着子谦用力一推将他推到了地板上,谁料子谦力道也没把握好,两人拉扯中他一没注意竟被汤臣给拉了下去。
滚了两下汤臣被砸得两眼发花,最主要的还是他身上压着子谦,真他娘的沉!
“混蛋,放开我。”汤臣一边嚷嚷一边使劲挣扎着被子谦捏得死死的手腕。
“你不是说我欠揍么?我刚给了你机会,你没本事,现在该换我揍你了。”
“你敢……呜……”汤臣话音未落突觉身上又是一重。
原来是那只一直在‘隔岸观火’的小捣蛋不知几时爬了过来,趁两大人没注意重重的一屁股坐在了子谦的背上,给两人来了个‘泰山压顶’,压得汤臣就差没口吐白沫了。
“看吧,豆豆都看不过去想来帮我了,是吧豆豆?”子谦虽然背上也掂了一坨,不过比起汤臣那是好太多了,不禁得意的扬了扬唇,那张充满英气的轮廓上印满了让人着迷的微笑,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里像是有条碧澈澄清的小溪在静静的流淌着,流过心间能洗涤人的心灵。
汤臣本来是瞪着他的,却突然心口像被电了一下似的,愣了片刻之后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自从那天子谦跟他说过想jiāo往试试看的话之后,汤臣就觉得自己变焦躁了,他明理没答应,子谦也没再说第二次来征求他的同意,而且他要的条件这会儿也肯定是行不通滴。
两人又好像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不过比之前又好像多了一些东西在里面,具体是什么汤臣和子谦都弄不明白,但是如果汤臣现在一天不和子谦吵架的话,他就会浑身不舒服,憋得慌,偏偏他又是个憋不住事儿的人,所以他很bào躁!
子谦看着汤臣满脸通红,以为他和豆豆真把汤臣压到血脉不通畅了赶紧喊道:“豆豆别压了,你爸爸被我们压到脑充血了都,快下来,不然你等会儿就没汤爸爸啦。”
豆豆玩儿得正起劲儿呢,在子谦背上乐得哈哈大笑,根本没听清楚他的话,还在提着小屁股一下一下的蹦腾。
“宝贝儿你gān嘛呢?”陆席晗从外面办完事qíng回来一进门就听见豆豆嘎嘎的笑声,走过去一看,他也乐坏了,“嘿,你们仨儿这玩儿法倒是挺新鲜的呵,豆豆好玩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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