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琮看着他的笑脸,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咳咳咳……”身后传来一阵浮夸的咳嗽声。
魏琮回头,只见张老满脸尴尬,拳头放在嘴边咳嗽几声,视线飘忽:“那个……咳,公共场所,注意一点,嗯,咳咳……”
王三笑满不在乎,在这一点上他和发小康天真是一路货色——想亲就亲,想cao就cao,就算千夫所指,也挡不住他一颗随处发qíng的心。
闻言笑嘻嘻地对着张老扯淡:“食、色,xing也,魏总长得这么如花似玉,我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是很难把持住的。”
“你们……”张老被他的不要脸深深震惊,颤声,“你们怎么会是这种关系?三笑,你竟然是同xing恋,王八贤知道你这么胡闹嘛?”
王三笑愣了一下:“你还歧视同xing恋?”
“不是歧视,只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你们两个都男的,以后也倒腾不出个一儿半女,连送终的都没有。”
王三笑后知后觉地发现一个问题:“话说,老先生,你和赵大爷,你俩……啊?”
张老听他这话没头没脑,琢磨半天,倏地反应过来,老脸瞬间憋红,bào怒,“你胡说什么!我和老赵是纯正的革命友谊,和你们不一样!你不要污蔑我们!”
王三笑讪讪道:“……怎么是污蔑呢?”
难得见他吃瘪,魏琮忍不住笑出来,对bào跳的张老安慰道:“同xing恋、异xing恋其实没什么分别,我们和普通夫妻一样过日子,望老先生理解啊。”
张老饱读古籍,熟知诸多男风秘辛,他根本不歧视这个,只是没想到王三笑竟然会是,一时间转不过弯来,郁闷道:“我理解有什么用,要全世界都理解才可以。”
王三笑不以为然道:“我谈个恋爱关全世界鸟事?”
张老谆谆善诱:“你看,异xing相吸、同xing相斥,yīn阳调和方是和谐之道,这是全世界都明白的道理嘛。”
王三笑简直想挖个鼻孔以示不屑:“全世界又关我鸟事?”
“哎……”张老语塞。
魏琮担心自家那不爱说人话的活驴会把这小老头给惹毛,笑道:“三笑话糙理不糙,老先生,我们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和全世界确实是没什么关系的。”
张老想了想,觉得这话有几分在理,毕竟,王三笑是直是弯,并不会影响他鉴定古董的能力,不但不关自己鸟事,连什么猫事、狗事……任何事都没有关系。
就算他是个人妖,那也是个很有能力的牛bī人妖。
“不对,”张老突然想起正事,他不解地打量着这二人,“既然你们是一家的,那为什么还要跑我这里来竞争?”
魏琮凉凉地瞥一眼王三笑,闭嘴不言,心想叫你乱截胡,我看你怎么解释!
只见王三笑理直气壮地挺起胸膛:“我吃饱了撑的。”
啧,你还挺自豪!
时间进行到第十二个小时的时候,手术终于结束了,张老快步冲到手术室前,眼巴巴地等着门开,只见一个脸色疲倦的医生带着笑意走出来,拉下口罩:“一切顺利。”
话音未落,张老苍老的眼角竟沁出了泪光。
从医院离开,魏琮拉着王三笑的手,一拽,就将人拉到了怀里,王三笑回头冲他嫣然一笑,魏琮骨头都苏了,觉得别说截自己一个生意,他就算把澹冶的生意都抢走,自己也愿意。
两人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牵着手亲亲我我,简直是把路人都当成死的,魏琮用指腹抹过他眼下的乌青,心疼:“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王三笑两眼笑得弯起来:“不累。”
“什么事qíng这么开心?”魏琮看到他的笑眼就忍不住跟着一起笑起来,“眼睛里都是红血丝,还不累?”
“不累,”王三笑含笑道,“赵大爷的手术顺利完成,张老很开心,我也开心。”
魏琮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我也很开心,走,去我家休息休息顺便吃晚饭吧。”
王三笑笑嘻嘻地横他一眼:“凭什么去你家啊,难道我没家?”
“……好吧,好吧,”魏琮无奈,“走,去你家。”
“你想去就能去?美的你,”王三笑拉着他的手上车,对熊大道,“去这货家。”
熊大从后视镜看到两人相握的手,极轻地笑了一下,发动了车子。
到了魏琮家,从门口就搂搂抱抱又亲又啃,魏琮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王三笑搂着他的脖子热qíng地缠在他身上,不住地吻着他的耳朵和脖子。
两人跌跌撞撞地进门,魏琮一边接吻,一边含糊地笑道:“我们玄关做一次、沙发做一次,吃完晚饭再在浴缸里做一次怎么样?”
王三笑粗鲁地扯开他的皮带,一只手伸了进去,坏笑着揉搓:“还有洗手台……我想对着镜子让你cao……”
“啊?什么?”穆习习从房间里走出来,脸上还带着黑框眼镜。
“……”魏琮和王三笑保持着亲热的姿势,齐齐扭头看向他,两人眼中都是qiáng烈的谴责。
穆习习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不该出现在这里。
果然,魏琮不客气地指责:“你怎么在家?”
“哎,我……”穆习习刚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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