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不理解,秦越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而自己也懂事的离开了,他干嘛打他,可是江宴现在人很懒,反抗也懒得反抗,他就那么看着他:“你打完了,我要进去了。”
“进去你妈!”秦越很生气,至少江宴是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他又给了江宴两巴掌。
江宴都要被他打得不耐烦了。就说:“打够了,你可以让我进去找个男的温存一下去了吧?”
酒精真的是个好东西,你看平时江宴肯定说不出这种话。
秦越的整个人可怕的跟个罗刹似的,他吼:“你是谁?你把我的江宴扔到哪里去了?”
江宴去哪了,其实他也不知道,他也想把失了忆的江宴找回来,虽然他那个江宴生活在谎言里,可是他还是一个有人陪着的大男孩。
他不想理秦越了,用力挣开他的手,飘乎乎的往酒吧里进。
秦越不肯放人,江宴才走了两步,他却发了狠的拽着江宴的手腕,拉着到了酒吧最近酒店,掏出身份证开了房。
他把江宴仍在了床上,很痛,然后压在了江宴身上,他的声音都不像是个正常人了,他说:“你是谁,你把江宴还给我,你把我的江宴还给我。”
秦越这么一说,江宴忽然就有了力气,脸上那副无所谓的表情也消失的干干净净,他目光阴鸷地对着秦越说:“江宴在哪?江宴不是被你亲手杀死了吗?秦越。”
有生之年,江宴居然看见看见秦越哭,好像很伤心似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从他的眼眶里滚落了下来。
江宴恍惚想起,其实就在三个月以前,他都还不叫江宴,那会他是个失了忆,被人利用的彻底的傻|逼,三个月以前他的名字还是“许一”。
他初次见到秦越是在家门口的小巷子里。
他和小夏夜里打了卡下班回家,巷子口里堵了一辆卡宴,车身上靠着一个人,那人的个子很高,身量修长,浑身上下都透着冷淡疏离的优越感。他和小夏路过卡宴旁边,靠在车上的人,拦住他们的去路。
许一借着微弱的光,把眼前人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人长得好看,还贼有钱。
他犹豫着是不是要开口说点什么,那人却先开了口:“你是许一是吧?”声音泠冽,没什么感情。
许一向来对这种眼高于顶的人没什么好感。尽管眼前的人长得很好看,但黑灯瞎火的忽然就这么出现一人挡住你的路,问你是不是许一,他觉得挺莫名其妙。
所以他把眼前拦着他的手打了下去,冲着眼前的人龇了一口白牙。
“对不起,我不是许一。”随后迈开步子,打算离开。
那个人跟着的助理错了一步,挡在了他们面前,靠着车的人也端正的站了起来,许一1米8几的身量已经很高了,可他的头只能够的上那人精致的下颌角,他粗略的估计眼前这个人恐怕比他还要高上十公分。
他抬头懒洋洋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那人也不恼,把一张名片塞进了他的手里:“我叫秦越。”
“哦。”他不在意,抬起细长的眼梢斜看他。
许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秦越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秦越的男助理先说了话,他看着许一冷静地开口:“许青山,你父亲,在外面不停的赌还欠了不少高利贷,张兰芝你母亲,酗酒成瘾,暂无正当工作。所有家里的日常开销都靠你,而已你一个工资最高只有四千五,前提是如果你不在你们那个会所卖。”助理顿了顿,嘴角咧开了一个残忍的弧度:“当然,就算你卖,也还不上许青山欠的钱。”
他用陈述的语气讲出了这一段话,不参杂任何情绪在里面。
许一脸上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忽然就不见了,笑容也收了起来。
“让开。”许一不想跟他们说话,打算走掉。
“许一,你缺钱吧。你缺钱就来找我谈谈,名片上有我电话。”秦越环顾了一下四周:“总不能在这个地方谈,实在不是不合适。”
小夏自从看清秦越起就开始发愣,意识回炉就像要冲上去跟他们打架:“你们这些人渣,来这干嘛!”
秦越不说话,只用阴寒的眼神扫了一眼小夏,小夏就没了浑身的刺,整个人瞬间变得萎靡。
许一瞥见小夏可怜巴巴的样子。就伸出手拉住小夏胳膊把他拽到自己跟前,然后攥住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兜里,安抚着他的情绪。
“你瞧不起谁呢?”许一想把名片撕了,可他的手还抓着小夏呢,于是他只能把那张卡片扔在地上,用力地踩两脚。
秦越看着许一和小夏卧在一起放在兜里的手,沉默了一会。
“我没看不起你。”秦越又说:“我来找你,反倒是有求于你,我给你钱,你只要帮我就好。”他又补充了一句:“放心,肯定不会违背道义的事……”
他还没说完,及被小夏打断了,小夏拉着许一往巷子口走:“哥,我们回家吧,我困了。”
小夏好像很执拗,拼了命的想要带他离开的样子,许一别他拽了一个趔趄,他又回头看了秦越,开口道:“我不会去找你的。”
秦越没有再没拦着,助理又抽出一张新名片,快步的追上他们,把名片塞进许一的手心里。秦越对着他的背影冷静地说:“你想要钱就来找我。”又说:“如果你真的不来找,我还会来找你的,去你工作的地方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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