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宠婚_姒锦【完结】(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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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配合主治医生说的康复治疗,在两个人还没有睡着之前,他小心搂着她,大手抚顺着她的头发,在她耳朵给她讲两个人以前的事qíng。想到哪里,他便说到哪里,没有逻辑也没有什么语感,完全随着本质和心意。

  “小乖,你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么?七个月呀,你可真能睡。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最讨厌我睡懒觉了,每次我睡懒觉都会被你揪耳朵。那个时候你多能啊,动不动就给我脸色看,不过……”

  想到那些过往,范铁鼻息有些浓重,心qíng更是染上了qíng感,更深的拥紧了她,他的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

  “其实吧那时候我也知道,你就是那种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虽然你不许我睡懒觉,可是你自己起得却比我还早。而且,小乖我知道,你从来不会对付着在外面随便给我买早餐吃,你都是自己亲手给我做。还会给我磨豆浆,给我炸油糕……有一次,我看到你的手被油溅到了,不过你就是好qiáng,什么都不肯说。小乖,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痛,但是我没有告诉你……那个时候的我挺混蛋的,有时候也意识不到,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知道好好珍惜……小乖,你知道我多依赖你么……可是你个小没良心的东西,说不要我了,就不要我了……一走就是七年……”

  一句句,qíng切切。

  一声声,意浓浓。

  在小井昏睡的七个月里,已经完全被自己训练成了话痨的范爷,不管说什么出来,都半点儿不觉得羞愧。反正他和她说话也习惯了,不就是引导她的语言能力么?说什么都是什么了……

  然而,他说了半天儿,口都说gān了,小井最终只回复他四个字。

  “哥哥,我痛。”

  心里揪了一下,范铁紧张地问:“哪儿痛?怎么了?”

  这回小井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摸索着他的手往自己下面探去。范铁刚开始没有意识到她哪儿痛,自到触到那片软温之地才恍然大悟。

  结果,他的脑门儿炸焦了。

  要知道,这姑娘不仅失去了认知能力,连最基本的男女间的常识都差不多没了。现在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让一个男人产生什么样的反应,只是单纯地想要用行动来告诉他痛。而且,她确实没有撒谎。就在她醒过来的时候,那个久违了几年的地方被范铁的qiáng行扩充给弄得痛到了极点。

  “这,痛。”

  像是害怕他不信,她再次慎重地重申。

  范铁听得邪火冲天!

  要是可以,他真特么想马上把她扒光了吃个gān净彻底。可是他却又不能。现在小井对他这么信任,如果突然的举动吓到她了会怎么样?要是她不再需要他了,又会怎么样?

  他不敢想象这样的结果。

  如此这般,他自己和自己斗争着,终究理智还是战胜了生理,哪怕血液冲击着大脑让他差点儿流鼻血,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害怕招架不住,他赶紧收回了手,再次按亮了屋子里的灯光。翻转过来,他缓缓探下头去,拉下她的手去,声音破碎而沙哑。

  “来,给哥看看。”

  失去对世界认知能力的小井,并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羞涩,听话的点头放开了捂着的手,任由范铁查看自己的痛处,脸上红扑扑的咬着唇,眉头都拧在了一团儿。

  “嘶,痛。”

  女人细软软的声音,弄得范铁一脑门儿都是冷汗。查看了一看,他有些láng狈地撑起身体来又她套好了睡裤,“小井,你乖乖地躺着啊,哥哥去药房里拿点儿消炎药过来替你擦擦就好了。”

  刚才他急切的那一下有点儿心急,而两个人毕竟中间隔了长达七年之外没有亲热过,没想到,还真是有点红肿,瞧得他心痛不已。

  果然。

  他要起chuáng去拿药,小井还是照常不放他的手。他又好气又好笑,好说歹说,又亲又吻才终于说服了她。终于站起身来时,范铁觉得自己像是多了一个女儿,吸着拖鞋走到门口,他无奈地笑话她。

  “你啊,比七七家里的大鸟和小鸟还要会撒赖。”

  懵懂地看着范铁,小井不解地拉紧了被子盖到了下巴上,嘴里轻轻地低喃着重复一遍他的话,语言有些迟纯。

  “七七,大鸟,小鸟?”

  呵呵一乐,范铁搔了搔自己的脑袋,“对,你不认识七七了?大鸟和小鸟是她和枭子的儿子,他们还得叫你gān妈呢。改天我带你过去看他们好不好?不过,你得自己走着去,我可不想背你,重得像头小猪。”

  “哦。”咬着下唇,小井又点头。

  对于范铁的话,她现在是言听计从,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那感觉,多少有点儿像幼儿园的小朋友对待老师一般。

  范铁出去了,没多一会儿,他又回来了。

  在军总医院的药房里拿一管消炎药不算什么大事儿,来去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可是等他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小井用被子埋着自己,听到他的喊声才抬起头来,满脸害怕,伸出手来就要他抱。

  “哥,哥,过来。”

  心里窒了窒,想到以前的小井,再看看这个小孩子般的小井,范铁心里有些酸楚。放好药膏在chuáng头柜上,他先给她抱了一个满怀,大掌反复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声音柔软而小心。

  “小井不怕啊,哥哥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放心吧。”

  小井的反应,其实范铁特别能理解。一个完全不知道世事如何的人,对待完全陌生的地方,心智又没有恢复到正常人的状况,她现在的恐惧感,肯定是无以伦比的。

  一下一下的拍着她,自到她不再害怕的轻抖了,范铁才将她放平了躺好,自己又去卫生间里洗净了手才回来,拉下她贴身的小内内,拿了药膏挤在食指上,便准备替她擦药。

  可这,属实是技术活。

  但凡正常的男人对于女人的身体,尤其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身体多少都会失去抵抗力。范铁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现在面前白晃晃的身子骨铺陈着,那身儿一把捏下去便能渗水的滑细肌体,他的小井,一个比嫩豆腐还要软乎的小女人,这七个月被他养得极美极白,眼神儿一晃,他差点儿喷鼻血。

  好在,喷鼻血毕竟只是一个传说。

  眼睛赤红着,食指上的药膏还没有触到她,他自己瞧着那点儿嬾ròu首先受不住了。像一个饿到了极点的人突然见到了久违的食物,他心跳如雷鼓,喉结一滑又一滑,鼻息浓得的挣扎了好几下,明知道自己的行为有点儿猥琐,还是没能忍住,抢在食指之前,低下头去轻轻覆上它。

  “哥……”

  对于他行为,小井完全不懂得是什么。两只黑葡萄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清澈得像一个小婴儿。里面没有杂质,没有怀疑,没有厌恶,没有反对,只是有点儿讷闷,然后,便实事求是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哥,你,做什么?”

  他在做什么?

  心底振动了一下,范铁抬起头来,微微眯了眼睛。看着面前单纯得像一个小女娃般的小井,他觉得自己变成了无恶不做的怪蜀黍了。

  叹!——唉!

  须臾间,黑眸里流动的光华纷纷散开了,他重新在食指上涂好了药膏抚在她上面,指头一点点替她氤了开去。将药推散,推入,旋转,以便药膏的药效能够好好地吸收。

  “嗯……哥。”不管年小井的心智到底是几岁,她的身体百分百是一个成年的女人。被范铁用这种方式上药,她能受得了么?更可怕的问题在于,由于她没有心智和思考,反而会更加忠实于自己身体的感觉和意识,在他上药的时候,不自觉就跟着他的动作逸出声来。

  而且,还是不加任何掩饰和修饰的声音。

  轰……

  范铁的脑门儿,再次被轰炸了。

  乍想想到隔壁屋子里还睡着一向浅眠的年妈,他赶紧冲小井摇了摇头,然后苦bī地竖着指头,向她‘嘘’了一声儿,哄诱她说:“小井乖,不要出声儿啊,要不然,大灰láng就来抓你了。”

  大灰láng?

  小井的眼珠子转了转。

  再一次,她乖巧地点着头表示不叫了。

  “哦。”

  不过么,答应是一回事儿,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在范铁继续替她上药的时候,她还是偶尔会忍不住哼几声儿,还会小狗腿地告诉他,“哥哥,喜欢。”

  范铁挑眉,“你到是喜欢了,我就苦bī了。”

  “哦。”

  “又哦……”要说心里没有邪念绝对是不可能的,范爷眸子里láng光闪烁着,小心地放好了药膏,盯着她懵懂的脸蛋儿,又坏心地俯上去啄了一口,轻轻凑近她的耳边儿,小声儿问:“小乖,哥哥要是再进里面去,你愿不愿意?”

  “进,什么?”

  大野láng遇上了小红帽,范爷苦笑脸看着完全无知的小井,苦bī地望了望同样无奈的天花板儿,皱头眉头苦笑,“没事儿,没什么。”

  “哦。”

  果然,她又哦了,真像个好宝宝。

  捏了捏她的脸,他站了起来。这么一阵上药一阵儿折腾,他觉得自己差点儿就身心崩溃了。不仅额头上满是汗,浑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汗,好像被人丢进水池里洗了一个冷水澡的感觉。一边儿要做好哥哥抵挡住惑诱,一边儿又要能说服自己不去扑倒小羊羔的心思。

  啧啧,简直了……

  范爷第一次觉得,以前的折磨都不是折磨。真正的超级折腾才刚刚开始。不过,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以目前小井对他的信任来说,攻破她的防线不过只是早晚的事儿。就算他现在要做,他相信她也不会抗拒。

  只不过……

  洗了手出来,黑夜又羞涩了。他到底还是将那点láng子野心给深埋在了心底。至少现在她刚醒过来还不行,两个人做那种事儿,你qíng我愿水道渠成会更让人欣喜,他现在半哄半诱相当于拐骗未成年一样多少有些不道德。

  大chuáng之上,他再次搂紧了小井睡下来了。一只枕在她的颈后,一手挪到她的后背上轻轻拍着,哄着,说着,像一个给妹妹讲故事的好哥哥。

  慢慢地,小井真的睡过去了。

  而范铁却怎么都不能入眠,一方面有种奇怪的担心,害怕她睡了不再醒过来,另一方面胸前贴着一个仅着浅薄睡衣的小女人,手掌心里是她软乎乎的小身子多勾神经啊?而且,恢复了自主行动的她,更是将一条细长又白嫩的腿儿搭在了他的腿上,紧缠住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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