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再一下,上上下下……
“为什么,要bī我?”
咬牙切齿地低吼着,男人的气息粗喘如牛,被她的撩弄得如遭雷击的身体坚硬得像烙铁,顽qiáng的抵扛力,终于宣告失败,从小腹划向脊背的电流,qiáng烈的刺激并控制了他的神经。
喉结上下滑动着,禁忌的堡垒,被她疯狂的动作彻底炸裂开来。
再一次,他的理智溃不成军——
长长的低吼一声,他有点难耐她挠痒痒似的小动作了,赤红着双眸,像一个突然间获得了超能量的宇宙空间狂战士,大手猛地扣紧住她窄细柔软的腰儿。
一翻转身,就猛烈地将她压在身下,黑眸里流窜的火焰带着狂乱的怒意席卷过去——
那力度,像是要将她烧化融合!
那力度,像是要把她吞噬入腹!
他恨她,他恼她,可是他却总是拿她没有办法。
现在的一切,都是她惹出来的。
那么,他今儿就非得好好惩罚她。
“宝柒,你自找的!”
被他眼里的泛着光的怒火给骇了骇,宝妞儿吓得舔了下gān涩的唇,将身体贴在他胸硬实的肌ròu上,紧紧的,不给彼此留下一丝一毫的fèng隙,声音,像是撒娇,更像qíng人间的喃喃低语。
“二叔,不要讨厌我……我喜欢你……”
“小疯子!”
心肝都被她喊颤了,枭爷猛地一低头,一口就咬上她的唇。
五十步,与一百步,做了初一,和做了十一。
其实,在本质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区别。
一旦开始,一旦反击,他再无退路。
罢了!
他带着怒决心的吻,没有半丝儿的温qíng,没有半丝儿的怜惜,也不知道究竟是痛恨她的勾引,还是痛恨自己的不能自控,他像一只掠夺小羔羊的大野láng,凉薄的唇齿啃咬般从她唇上开始,一路往下引火燎原,延续着他的怒火和狂肆,辗转反侧间,滑到了她冷得委屈着直颤栗的小白鸽。
恨恨的,带着狂乱*的,一口咬了上去。
“痛!痛!……”
嘤咛一声,宝柒瞪大了眼睛,小眉儿拧成了一团。
“痛?好好受着!”他的声音,冷漠得不像个正常温度的男人。他粗bào狂乱的反击动作,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出于女xing的本能,她用手去推他。
不料,双手却被他大力钳制住,恶狠狠地压到了头顶。
“不是你要的?”
闭上眼睛,他的速度快得惊人,速度,速度,速度……很快的,她就被剥成了一只软软粉红的小粉虾。一动也不能动的小身子被他的高大压制住,如同被摆上了恶魔餐桌的食物,只等着他来品尝。
“gān嘛这么凶!?……呀……”
声儿突变——
她的惊叫活生生顿住了,张成了‘o’型的嘴儿疼得吐不出气儿……
比刚才刺痛十倍不止的感觉从她最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他突然其来的动作让她压根儿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几乎将脑子里有关于男女间那事儿的所有信息都过滤了一遍。
似懂非懂,她委屈地小声啜气。
“……要命,你会不会?到底会不会?”
“……闭、嘴!”
熟悉的声音哑哑的,低沉的,夹杂着粗重的喘息,闹得她心尖儿都在颤歪。
又害怕,又期待。
但是,本能又迫使着她,抗拒着异类大军入侵。
“不不不!停停停!”
在地狱里打了几道翻儿的男人,这时候哪里还听得见她的抗议?像一头发了狂的高大魔shòu,他现在要的,只是速度地啃吃掉身下折磨他神经的小猎物。
她不是要乱吗?
乱吧,乱吧,要乱就乱个够!
一贯冷冽的双眼染上了火光,他直直bī视着她,锐利的视线如利刃,狠不得劈开她,劈开他,可是望着她因为吃疼而不断拧紧的眉头,他身下的凶狠还是停了停……
捣鼓着,捣鼓着,反反复复……
这对儿没有半点经验的男女,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咝,你到底会不会?啊……”
这种事儿第一次会痛,宝柒是知道的,可书上不都说一下子就过去了,接下来就都是舒服了么?但是像他这样反复的折腾还没搞成算怎么回事儿?就像是被大鞭子反复抽打着神经似的,她半点儿好的感觉都没有,苦瓜般的脸蛋儿上满是哀怨和吃痛。
“闭上嘴。”
他恨恨地吼。
“……自己不行,还凶!”
不行?!
哪个男人能接受这两个字儿?冷硬的唇角狠狠一抽,枭爷身体快急得爆炸了,要不是怕她受不了,他能这么忍着?cao!眸底的怒气儿,很快就冲入了大脑:“让你说,看老子收拾你!”
啊!痛!
祸从口出,这一次比鞭打还要惨痛。
疼得她指甲都陷入了到了他肩膀肌ròu里了。
宝柒不是一个隐忍的姑娘,痛了就肯定得吼的,微张着唇,不停地嚷嚷:“轻,轻,轻,轻点啊……”
男人闷着头,不理她,气息喘动。
大chuáng之间,一个白嫩,一个硬绑。像打架似的两条鱼儿,翻滚在一起,扑腾扑腾着,她软娇的曲线变了形,一头长头铺散在大红色的chuáng单上,每次想嚷嚷,就被他狂躁地咬唇。
他不允许她再吐出一个字来,或者说,他不允许她再唤出那两个字来。
所以,拼着劲儿吮她、啃她,咬她,重重地,猛烈地,像一只冷峻狂肆的森林野láng。
他的霸道,是为圈禁着她……
而她并不服软,像一只伶牙俐齿的小shòu,不断他身上制造伤痕,留下属于她的印迹……
两个人,一段压抑了许久的亢奋激动像是雨后急yù破土的chūn笋,狂嚣地叫嚷着想要破开那一层薄薄的土壤。
“不要,不要了……我刚才开玩笑的……”
开玩笑!?
男人粗粗地喘息,咬牙切齿地催动着土壤。
可惜,始终差一点。
喔……
终于,先头部队开恳成功,眼看大船就要驶入小港——
láng血,一阵沸腾。
然而,就在这jiāo融的临界点,门外,虹姐‘呯呯’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二爷,不得了啦,着火啦!”
------题外话------
晚传了~额额,好吧!不好意思了,妞们~以后,如果没有准点9:55传,也会在12点前传的哈,今天是意外!
☆、051米有了他的冬的天,有狠狠的温暖。
“二爷,不得了啦,着火啦!”
着火了?!
被虹姐惊慌失措的敲门声和喊声一激,宝柒条件反she地尖叫一声,身体下意识的狠狠一缩。
“啊!”
喔……
男人低喘一声,灼红的黑眸危险一眯。
下一秒,他猛地伸出大手,紧紧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发出声音来。大晚上的,这间又是他的卧室,她的声音要是传了出去,被虹姐听到……
接着,他将身体保持不动,转过头去,对着屋外的虹姐喊了一句。
“拨119,马上来——”
“好,好的!”门外,虹姐高声回答着。
很快,再没有了动静儿。
着火这种事儿,对于普通人来说,肯定是第一时间就吓得开跑。
但是,冷枭不同,他有自己衡量的标准。
身份的原因,什么样恶劣恐怖的环境他没有见过?和部队那些随时需要出身入死的危险任务来,着火么,只要不是已经烧到身上来了,他都绝对不会有半点儿惊慌。
而且,窗外没有浓烟,虹姐还能噔噔跑上来喊他,能有多厉害?
可是,现在这qíng况……
蓦地,低下头,他黑眸暗沉,锁定了她惊慌的眼睛。
“唔……唔……”被他捂着嘴,宝柒像个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的小可怜,委屈地眨巴着眼睛,身体开始可劲儿地扭动。
“别动!”被她bī得一脑门儿冷汗,枭爷冷冷咬牙。
为什么不动?
宝柒不懂,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一时间,四目相对,尴尬的场景,尴尬的体位,尴尬的造型,尴尬的状况。
她的心跳速度,明显加快了!被他以一种诡异姿势的蛮横占有弄得火辣辣的刺痛感,让她无比羞涩地发现,此时,两个人jiāo接的样子有多么的尴尬。
心尖儿,抽了抽。
谁愿意总被人捂着嘴?
于是乎,她轻声喘息了起来,又开始扭动起被他压在身下的小身板儿。一双小手更是不遗余力地去推他的手,嘴里发出呜呜的难受声音来。
冷唇抿了抿,男人冷眸凝着她,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低声说。
“继续。”
她长长吁了一口气,摸了摸被捂得难受的小嘴巴。
然后,华丽丽地怔住了。
他说什么?继续?!没听错吧?
丫的,楼下正在着火也?!火灾,不是十万火急的事儿吗?
老实说,宝妞儿觉得这男人太过怪异了,正常人不都是先救火的么。想到他要继续的事儿,她的脸蛋儿臊得一阵通红,心脏怦怦直跳,像是极度高烧引发起来的火热,她的唇角,一路烫到了耳根。
尤其想到她自己刚才猛làng的举动,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
小声儿,冷静的,她窘迫地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地说:“……不,不要了!你赶紧救火去吧!”
不要了!
瞅着她,枭爷面色冷了冷。
他就卡在那儿,进又不行,退又不舍。在这种不上不下,难进难出的关键时候,她让他去救火,他妈的,谁又来救他的火?!
事实说,此番qíng形但凡换了任何一个心里素质稍微差点儿的男人,百分之一百会气得当场吐血而亡。
但是,枭爷他是人么?
不是,他不是人,他是真是钢筋铁骨铸成的魔鬼,其变态的自制力和控制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登峰,造极。
尤其被虹姐‘着火了’一打断,他脱了轨的神智也有些冷静了下来。于是乎,只见他沉了沉面色,撑起jīng壮的身子板儿,竟然还真就硬生生将已经进军到前方堡垒的先头部队给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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