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宠婚_姒锦【完结】(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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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枭。”

  “嗯?”男人有点儿小意外她的称呼,沙哑的声音从喉间溢出,“……放松点,不怕。”

  “哦,哦。”心里说放松,可是她尖细的手指掐在他的胳膊上,感受着他的呼吸和他急切的抚动,她紧张得都快要窒息了,哪儿放松得下来?!

  吁了一口气,为了放松,她决定转移注意力,又开始叨叨:“二叔,今后你只跟我一个人做这事,好吗?”

  小姑娘般占有yù的要求,她又小声又羞涩地提了起来。

  “好。”他的下巴在她头顶蹭了下,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心里一痒痒,宝柒转过头去攀住他的脖子,主动将带着酒味儿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眸色一黯,男人紧扣住她的后脑勺,牢牢攫住了她柔软的唇,更加有力的反击着,带着无比qiáng悍的气息,占领她。

  脑子乱了,思绪乱了!

  满天星光的雪地里,全透明的玻璃暖房里,灯光暧昧而氤氲。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乱了,目光如矩地注视着她的脸,吻着她,吻着她,大手扶住她的腰,抚着她身子上极致的柔丶腻,声音沉沉——

  “坐上来。”

  “喔……”

  抬起她的腰,向上,又向下。

  咬住了她身上的红艳脂香,轻轻吻,轻轻拉,轻轻吮……

  红红的,极致的鲜艳,翘生生绽放在眼前。

  红滟滟的唇儿,湿漉漉的嘴儿。

  她的脸蛋儿比暖房里的野蔷薇还要红,还要艳,任由他将她跨丶坐在他身上,任由他将她狠狠往下压,她闭着眼睛,疼痛感传来,她猛地咬住他的肩。

  下边儿,也咬住。

  随即,两声叹息,他死死扣紧她,将彼此贴得更近,更紧,更深。

  (……网版省略。)

  心,在dàng。

  秋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在dàng……

  满头汗湿的宝柒,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启动了秋千架上的开关,但是她紧阖着双眼蝉动起来,心紧张地提了起来,一双又长又卷的睫毛忽闪忽闪着,抓紧了他的手,“冷枭!”

  男人的额头,同样布满了一层细汗,一滴一滴落在她身上,他的眸色很沉很暗,专注地望着她白丶嫩的脸蛋儿上细碎又朦胧的剪影,他有力的手臂将她整个小身子死死扣在怀里,加大了力度,沙哑着嗓子低声说:“小疯子,慡得飞起来!”

  怔了怔,宝柒还没回神儿,那只秋千架被加快了码力,竟然高高地抛了起来——

  “啊……呀!”

  尖叫一声儿,秋千再次往下,她的重心落下,人虽然还是在他的怀里,但因为紧张的身体却将他箍得越来越紧,双手死死攀住他的胳膊,一阵又一阵尖叫,力量全部放在了擎着她那根柱子上。

  秋千再一次飞起来,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速度快……

  她有点儿害怕了……

  “啊……啊……冷枭……秋千绳会不会断啊……”

  又紧张,又害怕,她一阵又一阵地尖叫着。

  男人嗓子更哑了,每每等她落下,他的动作便更加激狂:“小疯子!小疯子!”

  “冷枭……冷枭……啊,秋千……秋千……飞了……”

  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感觉,宝柒语无伦次唤他的声音都差点儿带着哭腔了。

  这么飞来飞去的高难度表演,真的太可怕了!

  但是,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她真心不敢在gān这事儿的时候叫他二叔了。

  于是乎,一遍又一遍里,她的呼唤只有他的名字。

  没有想到,当秋千再次落下时,男人惩罚xing式的一口就咬住她的嘴,“七,叫二叔……”

  什么?!叫二叔?!

  大脑有那么一秒不会转动了。

  宝柒微微睁开一直闭着的眼睛,似乎为了确认地看着他,脸蛋儿红红的。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男人嗓子哽了哽,再次噙上了她还想继续追问的嘴儿,狠狠吮几口,碾磨着用舌与她的甜美纠缠着,声音冷硬的命令,“乖,叫二叔。”

  不是不喜欢她叫二叔么?这个男人是怎么了,真是难琢磨。

  心里有再多的疑惑,可是这会儿也不是追究他想法的时候。在他一阵比一阵狂乱的热吻里,在秋千架狂风骤雨般的急dàng里,宝柒觉得命都快丢掉半条了,接下来,只能气喘吁吁地软着嗓子由着他的命令嚷嚷。

  “二叔……二叔……啊……二叔……”

  鬼使神差的,她脑子里有一种特别诡异的感觉。

  她每叫他一声二叔,他弄她就越狠,粗重的气息就越急。

  难道他……

  喜欢?!

  红着脸儿,她不敢想象一向严谨内敛冷漠寡qíng的冷枭会有这样的恶趣味儿。微眯着眼睛,她的目光在男人汗湿的胸膛上乱瞄着,望着他不断起伏的胸口,望着他满头大汗气喘不止的样子。

  心,软得不行。

  身子,像是被恶魔上了符咒。

  燎原的火焰,一层一层被剥开,一层一层往深处燃烧。

  彼此黏在一起的独特心里感受,能让恋人之间的血液升温,像催动了神经般急速在身体里窜行,男人急急喘,女人轻轻吟,高高的秋千在持续的上下摇动,将他们热qíng的海cháo一波一波推高……

  排山倒海的绚烂感袭向她,像要爆炸一般,她的身体开始痉丶挛,在她尖叫声里,浑身的jī皮疙瘩直冒,就连脚趾头都蜷缩成了一团:“二叔……我要死了……啊……要死了……”

  “一起死。”男人狂乱的低吼里,钳住她的神qíng又狂躁又迷乱,彼此紧紧嵌套在一起,没有一丝fèng隙。

  火花,在眼前串动……

  电流,从鼠蹊划过尾椎……

  疯狂的颠簸后,是洪水般决堤的激qíng,一阵烟花般绚烂的花开后,女人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我。”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激动式的疯狂。

  “喔……二叔……”脸儿像极绽放的蔷薇,她哑声地唤他,懵懂又潋滟的水眸看着他的眼睛。

  温暖着彼此,沉醉在互相的给予里,或研磨或辗转,当一阵又一阵难言的快丶感飙升到大脑时,qíngcháo涌动着爆发那一瞬,秋千架刚好再一次被高高地抛了起来……

  一阵阵颤栗……

  一阵阵呓语……

  两个人恨不得将彼此揉在一块儿。

  男人低低闷吼着,如火般热度的激qíng里,他凉薄的唇角喘出了低低的两个字。

  “宝柒。”

  “啊……啊……”她尖叫着感受秋千架的下落,失重般的晕眩感让她的身体疯狂地抖了起来,腿死死缠住他jīng壮的腰,白藕似的手臂紧紧圈住他的脖颈。

  啜泣着,在男人最不能思考的时候请求。

  “二叔,下次我不要套了。”

  ☆、060米小流氓!!

  有人说,再睿智犀利的男人,在这一时刻的大脑思维能力,都会降为零。

  所以,宝柒问了,要求了。

  按照常理来说,思维能力为零的男人,应该马上就答应她的要求才对。然而,非常不幸和纠结的是,这个定律里的男人并不包括冷枭。虽然他高挺的鼻翼间还在喘气,但大脑和行动能力却并未有半点迟疑。

  蹙眉,目光顿时凝重了,望着她,他没有说话。

  “二叔?!”

  嘴里呼呼吸着气,宝柒的手指揪住他jīng壮的胳膊肘儿,含qíng带怯的小眼神儿眨巴眨巴,绝对有让男人失神的能力。

  “吁——”吐了一口气儿,男人松驰下来了神经,一直在动dàng的秋千架也停止了下来。然而,他拍了拍她的脸,一脸上吃饱餍足的满意后,说得却是,“回房洗洗。”

  四个字里,没有一个字与宝柒的问题相关。

  宝柒拧着眉头,不满意了。但是这一阵子的极高qiáng度体力运动下来,两个人的身上都黏乎乎的,的确不太舒服。想了想,她也就没有反抗,由着他处理战场和善后,然后抱着她往卧室走。

  暖房外面天寒地冻,她像蜗牛般缩进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胸前的温暖和军大衣的柔和。

  身体不爱动,不过么,嘴还是好使的。

  大脑纠结了好几秒,她还是没有气馁,再接再厉谋福利,将自己心里那点儿真实的感受说给他听,“二叔,难道你不觉得么?隔着一层那个塑料薄膜,就是十万八千里……”

  伸手在她腰上捏了捏,男人脸部上的表qíng微抽,“夸张。”

  “喂,夸张是一种修辞手法,是为了更加清晰地说明实事。二叔,我不喜欢,真不喜欢。我觉得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你,你都不是属于我的,属于杜蕾斯的……一次,我要一次就好……”

  “……”

  冷枭没有回答。

  事实上,真不觉得么?

  屁!哪个男人要说他喜欢戴着套儿gān那件事,除非他脑子是抽的。他不喜欢戴,非常不喜欢,不喜欢的程度说不定比她犹甚。但是,冷枭是一个相当自律的男人,哪怕在这件放纵的事qíng上,也绝对不容许自己由着xing子和*伤害到她的身体。

  男人的担当,不是表现在嘴里,而是事际行动上。

  “哎呀妈,又不说话,你是不是金刚葫芦娃里那只最闷的大葫芦转世?”颓然地叹了一口气,宝妞儿拧过脸去捏他的脸。

  无奈,聒噪遇到了闷子!

  进了卧室,冷枭先将她放到chuáng上用被子裹好,然后才直起身来,狠狠掐了一下她粉嫩的脸蛋儿,在她气恼的娇呼声中,声音低沉而冷冽地说:“男人做事,自有分寸。等着,我去放水。”

  “丫这叫大男子主义,啥叫自有分寸啊?!嗯,除非……”嘟着脸,宝柒两只大眼睛黑亮有神地瞪着他。眸底里藏了一些促狭,还有一些不甘,然后,她撑起手来,凑得他面无表qíng的俊脸,软着嗓子慢腾腾地说:“除非你嫌弃我的身体……”

  嫌弃?!

  嫌弃还能是现在这样儿?

  冷枭拧了眉头,直直凝神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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