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qiáng那呢,看郑严已经到手了,就不是那么上心了。
最初的时候都是罗qiáng带郑严玩一圈后过来做,后来就渐渐发展成直接过来做,再到后面罗qiáng就让郑严自己做车过来。
罗qiáng以为郑严会打车什么的,后来他发现郑严接了电话说是马上就赶过来,可每次都晚的不得了,他就质问郑严gān吗去了,这么磨蹭,郑严才说自己是先做公车再走过来的。
罗qiáng从那后就给了郑严些钱,让郑严打车。
郑严的功夫也让罗qiáng没日没夜的锻炼出来了,郑严是怎么摆弄怎么是,罗qiáng也是边做边教这个郑严。
郑严学的挺认真的,也因为他脾气太好了,罗qiáng想要什么姿势,他哪怕再不乐意也会配合。
做完后,稍微休息下,郑严就会起来给罗qiáng做饭,做的东西也不见得多么好吃,可好在方便,罗qiáng就会无聊的坐在电视前等着,有的时候郑严做好了饭,罗qiáng就会把郑严搂在怀里,边吃东西边看电视,有的时候还会喂上郑严几口,跟郑严聊几句。
每到这个时候,罗qiáng就会想自己这就跟养了个宠物似的。
结果没多久,郑严住的地方,不知道怎么的chuáng上的那个架子就给掉了,差点没给郑严砸死,好好的额头蹭青了一块。
再跟罗qiáng见面的时候,罗qiáng给看见了,就问郑严是怎么弄的,是不是挨打了,郑严就如实说了出来。
罗qiáng气坏了,说,你傻的啊,我早说你那个地方不行,你不听,你赶紧让房东把你头顶那堆破烂弄走,你他妈是房客,不是过去让人欺负的。
郑严倒没那么大的火气,解释说,他搬进去的时候就说好了的,东西不能动,不然人就不租给他了。
罗qiáng听不下去了,看着郑严脑袋那块青紫也是心疼,想也没想的就让郑严别在那破地住了,gān脆搬他这得了。
罗qiáng话一出口有点后悔,心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这次要给郑严招来,以后可怎么给人轰走啊,本想郑严会拒绝呢。
没想到郑严高高兴兴的就给答应了。
罗qiáng没办法只好开车帮着郑严搬家,罗qiáng开车去前还想呢,就这么穷的掉渣的郑严能有多少东西可搬啊,结果去了算知道了,破被子旧衣服盆擦车的桶布什么的,还真就一堆的东西。
郑严收拾着往外搬的时候,那缺德的房东就来了,紧盯着一样一样的看过了才放行,生怕郑严夹带走什么。
罗qiáng哪受过这样的鸟气,当下就拉了郑严要走,也不管那些东西什么的,就吆喝着郑严上车。
郑严心疼他那些东西,可又拗不过罗qiáng,只好乖乖跟着罗qiáng上了车,车子启动的时候,郑严还有点墨迹。
罗qiáng听了也不吭声,把车直接开到市内最大的购物广场那,下车后让郑严想要什么就拿,别吭吭哧哧起腻。
第 21 章
那超级商场很大,吃穿用度什么都有,郑严还是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做的局促。
罗qiáng就跟个bào发户似的,让郑严看上什么拿什么,郑严深有点抢银行的感觉,他要拿的少了,或者拿的价钱比较便宜的,罗qiáng就会瞪他。
幸好后来的时候罗qiáng没了耐xing,让郑严靠边待着,什么都是照着自己的喜好来。
郑严就大包小包的跟个小弟似的跟在罗qiáng身后,跑来跑去的。
郑严开始还有点顾虑,觉着不能这么花罗qiáng的钱,可到后边看罗qiáng那个样子,郑严也就放开了,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这么大手大脚的买东西,象什么毛巾牙刷牙膏都是捡着他平时舍不得买的买,买的那叫个痛快。
罗qiáng一看郑严也不缩手缩脚了,就cha个口袋在旁边指指点点,看到还不错的就跟着郑严一起挑。
最后付钱的时候,一算帐要三千多,把这个郑严给吓的够戗,罗qiáng还在那嘀咕说,我靠这么买才这点钱。
郑严算知道财大气粗是什么样了。
罗qiáng就搂着郑严说,现在知道什么叫傍大款了不。
郑严觉着那个说法有点侮rǔ人,可看罗qiáng那个笑呵呵的样子,他也不好认真,只能低头不说话。
结果出去的时候,在一层的地方看见个理发店,郑严的头发早就该理了,罗qiáng也是看里面人少,觉着理个发能用多少时间,就带了郑严进去。
郑严进去后就有点心虚,罗qiáng也不理他,给人指了指郑严,就去休息区了。
郑严被个打扮的很时髦的小青年领到洗发的地方,那个人看郑严的衣着还以为郑严是个凯子呢,哪知道郑严都是穿的二手货,给郑严洗头发的时候就格外卖力,还问郑严要不要办张会员卡什么的,郑严不懂那些也不敢cha话,就听那人夸他头发好,问他都是怎么保养头发的时候,郑严才不好意思的开口说也没什么,他平时都用肥皂洗头发的。
说的那个小青年就是一塄,这才留心看了下郑严全身,很快就瞟见郑严脚下那双破的看不出颜色的鞋来,殷勤一下就不见了,忙敷衍的揉了两下就算洗好了,还找了个新来的学徒给郑严。
郑严也不懂那个,那个学徒问他要什么样的,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赶上那个人又是个新手,就真拿他练手了。
等罗qiáng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就看见郑严顶着一头跟鸟窝似的头发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个店员。
郑严哭丧着脸说:“我没想到会花这么多钱。”
罗qiáng气的直想拧下他耳朵来,嘴角抽搐着掏出钱来,恶狠狠的看了郑严一眼。
郑严唯唯诺诺的解释说,“我不知道什么叫螺丝烫,他说那个弄出来效果好,我问贵吗,他说不贵,我以为也就几块钱呢,我身上装着钱了……”
听的罗qiáng又气不过给了郑严一脚。
郑严也没脾气,只能小心的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跟在罗qiáng身后。
罗qiáng本来想带着郑严回去好好享受享受的,结果看了郑严的头胃口倒劲后悔不跌。
回去后,罗qiáng虽然没享受到福利,却发现了很多之前没想到的好处,以前他住的地方都有雇人按时打扫,现在郑严正式入住了,罗qiáng就理所当然的把事都jiāo给了郑严做,郑严上手很快,什么吸尘器除糙机的都会用,gān起活来一点都不马虎,罗qiáng很快就发现他住的地方比以前还舒服gān净了许多。
罗qiáng在享受之余,也想到怎么挽回郑严的头发了,他找了把剪子,也不理郑严是个什么想法,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剪了。
这一剪罗qiáng才发现郑严的头发摸起来还真是不错,尤其是剪的短短的跟动物的小绒毛似的,摸上去要刺手不刺手的,扎在手心麻麻的怪舒服的。
罗qiáng一有了那种想法就来了劲头,也不管白天黑天的,就按住郑严要做。
郑严有点惊惶,可很快就适应下来,被罗qiáng压在身下,除了忍耐还是忍耐。
因为憋了好几天,罗qiáng做起来就有点急,他在外面混的,从来都是安全第一,每次做套子都是要戴的好好的,可这次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有点迫不及待,脱了裤子后脑袋里就一片空白的给cha进去了。
做完后,整个人都是慡到极致。
罗qiáng发现不戴套子要比戴的刺激一百倍,那种直接接触的感觉,太他妈让人销魂了,怪不得人都说戴上套子gān就跟穿着雨衣洗澡似的,看来还是不戴舒服啊。
罗qiáng以前真没想过郑严还有这个好处,自打尝过滋味后,他就动起了心眼,觉着郑严这样老实本分的也挺难找的,索xing以后跟他就统统不戴套子了。
罗qiáng终归是谨慎惯了,为了安全起见,还亲自带郑严去检查了检查。
去前罗qiáng说是要体检,让郑严陪他一起去,去后罗qiáng就说要不一起检查吧,郑严也倒没怀疑,抽血什么的都好说,可要脱裤子的时候,郑严再傻也察觉出来了。
再从检查室出来的时候,郑严的脸色就不是很好。
罗qiáng忙安抚他,说是个男人只要做那个就都得定期检查,不检查对身体不好,郑严半信半疑的,却也不说什么。
可他现在什么都听罗qiáng的,罗qiáng有时候对他好的不行,有时候又让他觉着这个罗qiáng不象个好人,郑严只是已经习惯了,他觉的人都不是完美的,罗qiáng总归是好的时候多。
第 22 章
自从不戴套子后,郑严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闹起了肚子,他一没吃坏东西,二没着凉,也不知道怎么闹的,到后来才知道是跟那个有关系,郑严也不知道怎么做,又不好意思问罗qiáng,就想起他小时候闹肚子的时候,他妈会给他揉肚子,就在每次做完后,用力的揉肚子。
罗qiáng看见了就问他gān吗呢,一边问一边摸郑严的胳膊的腿的,下流的说是不是自己进去的太深了,给他顶的不舒服。
郑严臊了个满脸通红,都不敢看罗qiáng了,待了老半天才说是闹肚子闹的。
罗qiáng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装着关心郑严的样子说这个没什么,让郑严洗澡的时候里外都洗gān净就行。
话说的容易,郑严根本不会洗,只能自己慢慢着摸索。
罗qiáng在这个事上也不是太上心,他只负责享受,别的是一概不管。
俩人在chuáng上的默契却是越来越棒了,郑严做着做着也有了感觉,知道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的,该主动的时候也会主动。
罗qiáng很少这么着迷过,跟郑严在一起做那个都有点疯了的感觉,好几次做到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的。
即使是喜欢,罗qiáng还是保持着一个人睡的习惯,开始的时候他会去郑严的偏房做那个,后来罗qiáng就懒了,让郑严过来,做完后再找个借口给郑严撵走。
郑严那个卧室没有洗浴间,很多时候等他冲洗好后,就会看见罗qiáng已经舒舒服服的睡了,罗qiáng的chuáng上连个多余的枕头都没有。
罗qiáng的解释是他晚上睡觉喜欢踢腿,怕踢到郑严,郑严就真当真了,笑着说他不怕那个,他小时候就总被他哥踢。
罗qiáng听了就觉着郑严这个人有点迟钝的不识时务,罗qiáng又不好象打发以前那些人似的那么打发郑严,就只能又跑回郑严的房间做那个,做完了他再回来。
罗qiáng倒是已经习惯了跟郑严事后聊几句的习惯,开始的时候还当个正事的说点编外话,慢慢的罗qiáng就口无遮掩了,大大的bào露了他的猥亵。
郑严起初听了很不适应,可他要露出受不了的表qíng,罗qiáng就会说他是假正经,郑严就只好低头安静的听着也不搭话。
日子久了,很多东西即使不想接触也能感觉到,比如郑严给家里人打电话的时候,罗qiáng就听见了。
他没想到郑严也说着一嘴顺溜的方言,听的罗qiáng都呆了,一等郑严放下电话,就学着郑严刚才的口音说:“娘,我在城儿里吃薄薄吃的可多了泥。”
郑严听了就皱着眉头看罗qiáng。
罗qiáng笑着摸摸郑严的头发,跟逗个小猫小狗似的,对罗qiáng来说郑严真就是个小猫小狗一样容易满足的孩子,什么都不挑,给什么吃什么,也不知道要东西,自己心qíng好的时候说给要给他买东西,郑严都是一脸的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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