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稍微休息了下,罗qiáng就带着郑严出去走了走。
因为下飞机的时候被机场的美食给摧残了,导致到了街上的时候,看见街边的茶餐厅,就坐下来尝了尝。
还记得以前来的时候,街上会国语的人并不多,张载文就一路当着翻译,没想到这次来,会国语的人比想象中要多不少。
晚上再回到酒店的时候,从落地窗看着外面的维多利亚夜景,罗qiángqíng绪高涨,本想拉着郑严好好的来一次的,奈何郑严小孩子心xing,看见五光十色的夜景,就一脸迷醉的杵在那gān看。
可惜了罗qiáng特意为增qiáng气氛要的美酒,一口都没来得及喝,罗qiáng就从后面抱直接住了郑严,给他按倒了。
郑严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罗qiáng,最近罗qiáng总是搞突然袭击,郑严被按倒后脸上的表qíng没有特别的变化,看在罗qiáng眼里就渐渐有了不满。
罗qiáng按着郑严把他衣服从上到下扒了个gān净。
郑严忽然就紧张起来,身旁的落地窗连窗帘都没有拉,他们虽然在很高的位置,可还是有种很羞耻的感觉,让他不安起来,本想挣扎着起来去关的,可身体一动罗qiáng就加大了力度,一把扯过郑严的腿来,高高的举起,就着郑严要起来的姿势就顶了进去。
没有丝毫润滑的过程,让郑严的眉头皱成了一团,罗qiáng之后的动作说不上是克制还是温qíng,就那么跟郑严面对面的相拥着。
以前也尝试过几次这样的姿势,可郑严总是做不好,以后就没再尝试过,在所有的姿势里,郑严还是只能适应从背后进去的方式,可最近一段时间罗qiáng总喜欢面对着他做,从前面进去的时候,还总是定定的看着他的脸。
郑严在些微不适应中努力让自己放松起来,随着罗qiáng动作的加qiáng,郑严感到身上渐渐渗出了汗,粘腻腻的。
两个人最大程度的紧贴在一起,郑严在这种时候很少去看罗qiáng的表qíng,虽然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可郑严在内心深处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是在跟男人做的这个事实
对郑严来说,他人生中很多应该有的阶段都被直接跳过了,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在罗qiáng粗重的喘息声中,郑严以为晚上的任务要完成了,之后就是冲洗然后睡觉。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改换了地点,沐浴后的罗qiáng,没有直接带着郑严去睡觉,而是想起自己特意要的那瓶酒来,叫郑严把chuáng上的薄被拿过来铺在地上,俩人躺在上面边喝边看夜景。
郑严放松下来的神qíng非常的漂亮。
罗qiáng不由的就看痴了,一把拉住他,把郑严圈在自己怀里,红色的酒液倒在杯子里,撒发着浓郁的香味,罗qiáng就这么自然而然的端着让郑严喝。
郑严不会喝酒,什么酒到嘴里都是直接咽下去,罗qiáng也不说什么,看着红色的液体在郑严嘴唇下留下的痕渍,忽然就来了兴致。
罗qiáng就把酒慢慢的洒在自己的下身,示意郑严继续喝。
郑严的脸色在瞬间没有了血色,为难的看着罗qiáng。
可罗qiáng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以前罗qiáng也要求过郑严为他用嘴做,可郑严的动作一直没个长劲,不管怎么教始终都是木呆呆的。
郑严底下头去,很难驱散心里受到侮rǔ的感觉,可他尽量让自己不表现出来,用嘴一点一点的亲着罗qiáng,蜻蜓点水似的接触让罗qiáng不满的哼了几声,终于忍耐不住的,罗qiáng一把抓住郑严的头,直接把自己的东西塞到了郑严的嘴里,用力的动了起来。
罗qiáng要出来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根本顾不得提醒郑严就she了,喷了郑严一脸。
现在郑严脸上除了酒渍还有粘粘的液体,顺着下巴往下流。
罗qiáng捏着郑严的下巴看着郑严,如果不是因为郑严嘴里的那些东西,他真想好好的亲一亲郑严。
罗qiáng就抱了抱郑严,忽然就有了也给郑严用嘴做的想法。
罗qiáng很少给伴儿这么做,就算做也是让对方套上套子,可他跟郑严此时身边根本没套子,虽然酒店有备,可罗qiáng也懒得再让郑严去找了,他让郑严乖乖的躺下,为了让自己方便点gān活,罗qiáng还找了靠垫放在郑严腰上。
罗qiáng做的时候不想看郑严,这还是他第一次给郑严做这个,罗qiáng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好不好,因为从没人敢评价他,所以当他做了许久,郑严都没有反应的时候,罗qiáng就火了。
他气乎乎的抬起头来,瞪着把脸藏在手下的郑严,用力的扒开郑严的手,让郑严看着自己。
郑严跟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看着罗qiáng。
罗qiáng忽然就觉着可笑,什么时候需要在意伴儿的反应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第 25 章
罗qiáng想是这么想,可谁碰上这个事不上火啊,所以要到上chuáng睡觉的时候,罗qiáng就气的把郑严给踹chuáng下睡去了。
郑严也知道罗qiáng在怄什么气,就小心翼翼的解释说,他真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紧张什么的,郑严看罗qiáng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也是难得的主动了一回,说要不他们再做一次,下次兴许就会好点。
罗qiáng一听更火了,在那气急败坏的说,我该你的啊,一回不成还他妈惦记我伺候你二回啊,去你的吧。
郑严听后,也不敢再多嘴说什么了,乖乖的拿了被子在chuáng下给自己铺了铺就睡了。
郑严那没心没肺的睡下后,罗qiáng这是怎么都睡不着了,看着在chuáng下睡的跟猪似的郑严,罗qiáng气的就照郑严脑袋拍了过去。
郑严睡的正迷糊呢,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一脸的茫然。
罗qiáng气的嘴都歪了,当下就打定主意,明天哪都不去了,豁出去一天什么都不gān了,他也得给郑严摆平了,他就不信凭他的经验,还搞不定这huáng毛小子。
罗qiáng本身就争qiáng好胜,主意一打定顿时豪气gān云,恨不得当下就开练,可终究是顾忌到自己体力,就忍耐了一晚上。
第二天天刚刚亮,罗qiáng就把郑严从地上捞起来了,本着一不怕烦二不怕累的奋斗jīng神,把郑严跟烙饼似的,翻过来掉过去的做了一个遍。
要像以前似的,对郑严倒也没什么,可这次罗qiáng动了真格的了,罗qiáng每做一次就跟郑严jiāo流一回,问郑严感觉怎么样。
郑严要说挺好的,罗qiáng就会说他装蒜,郑严要明说了不舒服,罗qiáng就会一脸晦气的说郑严下面长歪了,那话难听的郑严都听不下去。
最后郑严也忍不下去了,嘀咕说,好好的gān吗啊这是。
罗qiáng就掐住郑严的前端,在那bī迫郑严说,你说呢你说呢,你他妈要是不喜欢gān这个,你硬什么啊?
郑严心里也明白,罗qiáng这是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生气呢,可那又不全是他的错,他也不想这样啊,泥人还有三分血xing,郑严终于给爆发了,也不顺着这个罗qiáng了,故意在那跟挺尸似的挺着。
郑严要说别的兴许不成,可他只要咬定了牙关,要忍个什么事,还就真能忍下去。
罗qiáng气的直说郑严饭就是个没用的饭桶,不是个男人。
郑严到后来算明白了,自己是怎么做怎么错,他要是gān躺着不动吧,罗qiáng就会说他是gān吃饭不gān活,他要是试图作出什么反应吧,罗qiáng就说他演技越来越高明了,都能得奥斯卡了,郑严气的不作声的时候,罗qiáng就说他是闷骚内里骚,郑严要是应罗qiáng的要求发了声了,罗qiáng就会说郑严在学杀猪的。
罗qiáng本就是难伺候的要命的主,此时把郑严折腾的都要吐白沫子了。
罗qiáng揪着郑严的头发就问郑严,既然这么不喜欢gān吗还跟他做。
郑严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问题。
罗qiáng依旧追问着。
可郑严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俩人的气氛忽然就降到了冰点,身体明明是紧贴着的,却一时间剑拔弩张的那么怒瞪着对方。
罗qiáng发了狠的拽着郑严的头发,用力的gān起来,一下下的顶着郑严。
郑严被做的腰酸背痛腿抽筋,终于忍不住的抱怨说,咱不这么做了成吗。
罗qiáng看自己都这样了,郑严还那幅半死不活的德行,动作越发的凶狠,嘴上更是没了把门的,说你他妈倒给点人的反应啊,发qíng会不会啊,不会我教你,你丫是不是被我压的习惯了,正当自己是娘们了。
郑严从小就压抑着自己,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不抬头就不抬头,玩命了似的按父母的要求,做老实本分的孩子。
此时被罗qiáng这么弄来搞去的,还这么没完没了的挤兑,就跟猛的打通任督二脉一样,恍然间就脱口来了一句,去你妈的。
罗qiáng听了,觉着新鲜,说兔子也会急眼啊。
郑严真就跟急了眼的兔子似的,瞪大了红眼珠,在那张口就来了一长穿的国骂,骂的罗qiáng整个人都是一呆。
罗qiáng原本这一回合都打算鸣金收兵了,现在被郑严这么一骂,忽的就来了jīng神,狞笑着说,老子他妈还真小看你了,给爷来劲是吧,看老子不gān死你丫的。
郑严也在兴头上,就着回嘴说,你丫放马过来。
跟打架似的快感,让两个人都感倒意外,这是截然相反的一种做,不紧紧是身体的相通,整个人都是完全的一样,就跟渗在冰水里又被火烫了一样。
罗qiáng无法形容这种感觉,这跟他以前做过的每一次都不一样,全然的不一样,整个灵魂都在呐喊的那种感觉,让他不断的颤抖战栗。
郑严也在渐渐的变化着,不在拘谨不在压抑自己,慢慢释放出来,需要的时候就会说,觉着不舒服了就会喊出来。
唇齿相互在一起磨擦着,只剩下让人战栗的激动。
好像脑壳都要爆裂开一样的,罗qiáng觉着大脑在噼啪作响,无数个声音,排山倒海的涌过来,他只是用力的抱着郑严,这是他唯一能够抱住的东西,他象要溺弊的人,在用力的吸取着郑严口里的空气。
俩人做到最后都没有了力气,连转移到chuáng上睡觉都做不到的,就那么大刺刺的躺在地上相拥着睡着了。
第 26 章
休息了一晚上的罗qiáng还想找着郑严再大gān一天,奈何郑严一副濒死的样子,在那半死不活的的,说什么都不要做了。
要是以前罗qiáng管你郑严愿意不愿意呢,他愿意就成了,可现在既尝过了这种惊心动魄的xing 爱,再恢复成以前那样,就会觉着索然无味的单调。
这么一想,罗qiáng就拍了拍郑严的屁股,让他赶紧起来出去逛。
郑严一下就容光焕发了,看的罗qiáng心里那个不平衡,心说早知道这样,还跑什么香港来啊,在家做不是更方便嘛。
本来罗qiáng没什么打算的,可现在心qíng愉悦,也就紧跟着想犒劳犒劳郑严,把这个郑严包装包装什么的。
罗qiáng因为他爸的原因,不买那些洋货,但给郑严挑选的时候,就不那么仔细的,只要看上眼的管是什么牌子的多少钱,他一点都不吝惜。
郑严没想到罗qiáng会给自己买那买这的,就有点墨迹,不是太想白要罗qiáng的。
罗qiáng就挖苦他说,有这么不识抬举的吗,我给你买东西还得求着你要啊,装屁的矜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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