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ng明的女人,通过这种方式,既表达了她对他们关系的认可,还让他们安心,就算将来他们什么都不做,光是收租也足以养活自己了。
“很好奇是不是?那下次我们去乡下看看好了,如果你喜欢那里,我就把地契过户给你好了。”
“给我?”邵燕黎再次被呛到,伸手摸摸舒清河的后脑,还好肿的地方消下了,“别说傻话,你就不怕我携款跑掉?”
“不怕,你不会。”和他对视着,舒清河微笑起来,像是qiáng调似的,又重复道:“你当然不会。”
没有半点踌躇的回答,认真而又笃定的表qíng,仿佛奇怪于自己居然问这样的话,邵燕黎的心微微一颤,对这种被完全信任的表示,毫无疑问他是感动的,手从舒清河的后头移到头顶,用力揉了揉,说:“傻瓜。”
两人收拾好东西,由邵燕黎开车去他住的公寓,途中舒清河转过头,一辆银灰色轿车在后面不疾不徐地开着,他们从住宅区出来,那辆车就一直跟在他们后边,虽然两车距离拉得很远,轿车又不时转去其他车道,但给舒清河的感觉他们很特意,像是跟踪,又像是在炫耀自家的高级车。
“怎么了?”看到舒清河表qíng有些紧张,邵燕黎以为他是在担心即将到来的同居生活。
“没什么。”
经过一个红绿灯路口,轿车左拐离开了,舒清河有些好笑自己的多心,没办法,这是从小在刑警之家生活养成的习惯,尤其是十岁被绑架后,周围稍微有不对,他就会变得很敏感,也是从那件事开始,家人就把他保护得很好,认识他的人不多,知道他跟舒家关系的就更少,所以就算是寻仇报复,他们要找的对象也该是舒清扬等人,而不会查到他这里来。
回到家,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晚上邵燕黎炒了几道菜,舒清河在旁边帮忙,邵燕黎看他手法熟练,跟阿翩很像,心想原来双重人格在许多地方都是相互重叠的。
周末就这样在各种真相揭破中过去了,周一邵燕黎又回到宅在家里工作的世界里,舒清河也很早就跑去上班了,他说舒清扬告诉他最近自己请假很多,为了将功补过,这几天要多加班,让邵燕黎别介意,邵燕黎当然不会介意,只在心里吐槽,哪有那么多潜逃犯被你发现啊,你加班还不是多数几只蚂蚁而已?
同居生活比邵燕黎想像的要稳定得多,白天他工作,舒清河上班,不忙的时候,中午舒清河会跑回来吃饭,晚上下班再顺道买些邵燕黎喜欢的熟食品回来,邵燕黎很奇怪他知道自己的喜好,被他问到,舒清河笑嘻嘻说:“我不知道啊,我是顺手买的。”
每次都这么顺手,那可真厉害,不过不可否认,他很喜欢这种顺手的感觉。舒清河是个很细心的人,所以他们虽然才同住几天,生活上已经很默契了,当然,也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阿翩始终没有出现,虽然舒清河许多表qíng举止都带有阿翩的影子,但毕竟不是完整的他,这让邵燕黎很郁闷,他相信阿翩绝对不会消失,但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出现?那个小骗子骗完了他的感qíng就想跑,没那么容易!
除了郁闷外,尴尬也是最频繁出现的感觉,尤其是晚上,现在他和舒清河是qíng侣关系,但qíng侣该做的邵燕黎一样都没做,最多是搭搭肩碰碰腰这些即使是朋友也会做的事,再亲密的接触就完全没有了。
虽然理智上邵燕黎知道舒清河是阿翩的主人格,他们实际上是一个人,但感qíng上还是无法迈过这道坎,每次舒清河稍微表示亲密一点,他就有种自己在劈腿的错觉,可是当看到舒清河沐浴后浴袍半掩的模样,又想直接过去把他扑倒,这具躯体他了解得不能再了解,闭着眼睛都会轻易摸到对方的敏感地带,可惜再熟悉也只能看不能吃,偏偏晚上两人还是一张chuáng,邵燕黎每晚躺在舒清河身边做柳下惠时,就yù哭无泪地后悔自己当初提出同chuáng的建议,这真叫自作孽不可活。
舒清河倒是很大方,他的作息时间跟邵燕黎差不多,下班后吃了晚饭,邵燕黎会去工作,他则洗完澡后去卧室看电视,等邵燕黎回房时他已经进入梦乡,看不到每晚邵燕黎在入睡前纠结的模样。
如果一直处于这种冰火两重天状态的话,不知他会不会也jīng神错乱?
晚上邵燕黎做完事回到卧室,对面电视还在播放新闻节目,舒清河却已经睡熟了,遥控器压在胳膊下,邵燕黎费了好大工夫才把遥控抽出来,关了电视和灯,上chuáng开始酝酿以最快速度睡觉的方法。
邵燕黎没有失眠症,这是在认识阿翩之前,而到了舒清河的阶段,他的失眠已经变得很厉害了,男人是习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尤其是yù求不满的时候,没有阿翩和清河之前,至少他还有很多私人空间,有需要时看看光碟自己解决,现在有了qíng人,反而什么都做不了,阿翩还好些,但在身为警察的清河面前,他怎么也无法冷静地把光碟拿出来邀请说——是不是很寂寞啊,一起来看色qíng片吧?
估计舒清河听完,也会邀请他,当然是邀他去派出所里数蚂蚁。
身边传来他喜欢的清香,像BLV的香气,舒清河偶尔会用用香水,但都是非常清淡的气味,不过对正处于烦躁状态下的男人来说,再清淡的香气也会成为致命诱惑,心蠢蠢yù动,睡意更不知跑去了哪里,手移到腹下握住半昂起的yù望,闭着眼幻想着跟阿翩做爱的画面,来缓解体内涌起的燥热。
这几天邵燕黎有需要时都是去浴室解决的,不过今晚来寒流,半夜他懒得跑去浴室DIY,于是大胆的窝在被里解决,舒清河睡得很沉,只要他动作轻点,根本不会被觉察到,而且这里感觉更好,熟悉的躯体就躺在身旁,光是想想剥光他衣服的场面,邵燕黎就已经热血沸腾了。
神智在qíngyù的引导下变得恍惚,邵燕黎有些分不清跟自己亲热的是阿翩还是清河,两人的身影jiāo替着在眼前晃动,带着一种莫名的刺激感官,像是同时在跟两人做爱,身旁低缓的呼吸声给了邵燕黎放肆的借口,动作在不知觉中变得激烈,只想尽快享受就好,至于被褥的颤动是否会影响到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他考虑范围内了。
快感随着动作的加剧向全身蔓延,就在邵燕黎在享受中徜徉时,舒清河翻了个身,靠近他,脚搭了过来,正压在他小腹上,不偏不倚地挡住了他的自慰行为,邵燕黎先是被吓了一跳,后来发现舒清河没醒,只好很不qíng愿地把手从jīng神部位撤离,想把他推开,可惜舒清河不仅没顺着他的意愿回应,反而又往他身上蹭了蹭,大半个身子贴了过来,手揽住他的腰,把他当天然抱枕抱。
邵燕黎yù哭无泪。
他知道在chuáng上意yínchuáng伴是自己不对,但这个时候让他弃甲是不是太不人道了?咬咬牙,试着将舒清河推到一边,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努力是徒劳的,最后只能认命地让舒清河将自己紧抱住,颈部被贴靠着,呼吸吞吐的热气挠的他心里痒痒的,可是现实告诉他,从心猿意马到实践cao作有时候存在着很大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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