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_鲜血淋漓【完结】(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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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朝他身上乱抓,丁荣平又甩下两耳光,打得我头晕目眩。

  “你别只顾着怕我,马占才是匹láng。我把那些细作安cha在他身边,他明明知道了,却都给了你。”他笑一笑,拿了个安全套套到yáng句上,我无里再抵抗,顺从着他翻过身,做了个轻松的姿势,肩膀压下,腰臀高抬跪起来。

  丁荣平又往肛门里戳一戳,“真脏。”他小声念叨着,再把血抹到我身上。

  “他就是如此拿着你来挡我的眼。”我努力放松身子等着他进来,他却没完没了说起来,我失笑道:“您也忒瞧的起我了。”

  丁荣平的喉咙里发出低吼,他卡住我的腰硬挺挺cha进去。有血和套子上的油脂做润滑,倒也不怎么难受,我更抬高了腰,他把yīnjīng全捅进去,我“哎”的颤一下,却没有想象的那么疼。

  丁荣平甚至比马占更温柔,待我完全适应了,他才深深浅浅的抽cha,guī头磨在肠子里,泛出些软绵绵的酸痒。我夹紧了xué口,开始寻找起内壁上磨擦的快感。

  丁荣平气也不喘继续说:“马占乍看下粗俗不堪,其实是jīng明绝顶。他一早就全知道了。你做的事,我做的事,他不动声色见招拆招。封瑶,你刚才还洋洋得意说起杀人的法子,搞不好那些也早就让他尽收眼底。”

  我刚得了些乐子,他三两句说得我不耐烦起来,死死屏了后庭咬住他,丁荣平的气息乱下来,低声喘着狠狠往肛门里磨擦,我的yīnjīng被他顶得翘起来,身上窜起电流的苏麻。

  他专心致志抽cha起来,腹上的细毛顶着我的屁股,那里像张孩子的嘴,一咂一咂吸吮着他,屁眼里漾出黏滑液体,顺着大腿淌下来,他在我体内快速抽动着,yīnjīng滚烫滚烫隔着一层膜抖了几下,他又cha了几下才渐渐安静下来。

  丁荣平退出身来,我的姿势保持不变,屁眼还在一松一紧的收缩。

  他慢条斯理取下套子,结了个扣塞进我还没满足的dòngxué,淡淡品评说:“紧倒是紧的,嘴却无用。”

  我扶着腰坐起来,眼睛里茫茫然,没头没尾的说一句:“他都知道的。我高兴让他哄着。”他狐疑的瞧我一眼,站起来穿好衣服,坐到一边去。

  丁荣平继续斟了酒来喝,手指光洁又修长,不似马占骨节突出,神qíng安稳,也不像他总一付凶神恶煞样。

  我张开双腿,手指探进后xué里。门上轻扣几下,吴清进来时正瞧着我把体内的东西抠出来,他愣了一下,忙对丁荣平说:“二爷说头疼病犯了,他不过来了。”

  丁荣平猛得站起身,我吓了一跳,他在地板上走几步,又恨恨坐下来,嘴唇抖了抖,仿佛赌着气,又不敢乱发泄。

  我忽然觉得他是个有趣的人。

  他再瞟向我,眼里说不出有什么qíng愫,好半天才道:“用不着你了。”我一愣,完全听不明白,他站起来就要走,我心里模模糊糊猜着,又得不出个明了答案,只是隐隐觉出,马占就要过来了。

  罗棋抱了常富从楼上下来,她重新梳了头,脸上也敷了粉,有点像我娘,薄命相。

  丁荣平懒洋洋摸着我的脸:“等马占来了,告诉他,谁赢谁输还不一定。”

  他瞧瞧我,再看像罗棋,沉声叹道:“看在荣安面上,我也放过你。”

  丁荣平由吴清等人拥着出了房,整栋房子里只剩下我和罗棋母子,这一场风波来得突然,去得也匆急,仿佛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我不过是睡在马占chuáng上发了一场噩梦。

  罗棋重重跌坐下来,她愣愣看像我,又别过脸去。我这会儿衣不遮体,脸上还印着红指道子,两腿间更沾了一片殷殷血迹,不由得尴尬起来。

  罗棋是为人妻母的人,许是我这份láng狈唤她动了側隐,她挨过来帮我盖上毯子,指尖挨到我身上,让我禁不住颤了一下,她愣一愣,伸出手来似是想摸一摸我,却抬起来僵在半空上,终是又放回原处。

  罗棋终是恨我的。

  平心而论,她待我算不得刻薄,反倒是我一直咄咄bī人,让她不由得要刁钻起来。只是无论仗仗这份刁钻还是她叔叔罗礼都赢不回马占回心转意。

  好一阵没言语,她看看我淡淡说:“没事了,定是叔叔救了我们。他虽是孤冷凉薄的人,却还顾及人伦qíng意。”

  我扬了头不经意问:“我们也当你回了娘家,怎么就到丁荣平这里来了?”

  她顿时红透了脸,抿嘴忿道:“我也是糊涂了,只想他和马占毕竟是兄弟,能有多大的恩怨计较,我过去与丁荣安颇有一番jiāoqíng,便想要他帮我调解调解。”

  她眼波流动,摇摇头说:“本也不该如此做小伏低,可我又有了马占的骨血……”

  我听到此处,后颈上一阵冰凉,马占平日里胡言乱语的要儿子,没想到竟成了真。

  点了点头说:“姐姐真是糊涂了,平白的往虎口里送。你可知当日丁荣安死得不明不白,就是马占做的。”罗棋大吃一惊,她猛得站起来,我从忙她怀里接过常富,抱稳了哄着。

  我说:“姐姐,有什么事好好跟马占说吧,我带常富上楼去。”

  第45章

  没有人记得罗棋和丁荣安之间有过多少恩怨荣rǔ,早在马占去丁家,他们就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多少今日里说得说不得的私房话,随着罗棋嫁为人妇都压在往昔的褶fèng里,像是败落发霉的旧袍子,再也经不得拿出来把玩。

  可是这袍子还是被主人稀罕过的。

  丁荣安一直把罗棋当做小女孩待,送给她娃娃,凡事替她出头,及到临死前,心心念念的还是别人的妻子。

  那对于罗棋呢,她是否还顾惜那段总也扯不明白的qíng缘?

  我躲在楼上的房间里,心里面白白替别人忧愁。这一会儿,马占该是过来了,罗棋迎向他,带着点犹豫的喜悦,他们夫妻并非没有爱,当年的花前月下必有一番我不知晓的海誓山盟。

  只是这爱还不足够,马占软绵绵问她一声“没事吧?”眼睛向一边瞟去。罗棋想着往日那些难堪的冷遇,此刻也该是顾不上脸面,甓头就问:“哥哥,荣安可是你杀的?”

  我把嘴抿起来,想笑又笑不出,常富在我怀里挣啊挣的,想念着他母亲身上的甜香。

  我叹一口气,轻轻说:“待会就见到你娘了。”

  门关的牢紧,声音也透不出分毫,我在房里暗自猜测楼下的事qíng,心里涌出别样的期待。

  我想到小时候自己给关进房里时,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给我送饭。她生得大眼睛,赤金面皮,笑起来生气勃勃。她知道我疯疯颠颠,又不受人喜爱,便不太理我,可我却爱极了她,每日都盼望能见到她,仿佛看到她,我才忆起自己是活的。

  后来她死了。油亮的颈子在我双手里变得冰凉,大眼睛狠狠往外凸。父亲就派了另一个丫头来。她也是活生生喘着气的人,我也极爱她,然后她也死去了,父亲再派别人来。

  我贪恋那点人间的生气,像吸了大烟稞子浑浑愕愕不得解脱。所以等到她们什么都不曾有了,总会想起来,还有一个封瑶关在铁门后面,心心念念等着人来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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