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说我是毒蛇,那我也真真该歹毒一回,也算一报还一报。
我对沈月道:“丁家的两兄弟都是一样的命。为了水中花、镜中月葬送xing命。”他脸上还带着巴掌印,听得我说话,忙点头应和。
罗礼病一好,仍是放làng行骸过日子,终日里卧柳眠花,拥红倚翠,身边的姹紫嫣红更如走马灯般,一刻也不消停。
我再见着他,他jīng神大好,脸像水磨瓷似的白,细长的眼睛向上挑着,金huáng头发打着鬈,又换了件紫罗兰的刺绣绸衫,宽松裤子,绑了斜斜的封腰,好像返回到绝代的年华里,在一片笙歌缦舞中看遍沧海巫云,丝毫没有这年纪该有的倦态。
我与他朝夕相处,诉尽所有温柔缱绻,他高兴了便带我出房子往岛上逛一逛。
这里处在四季不明的热带,日长夜短,岛上除了有罗礼迁来的人,还有土著居民,穿着“康岗”上衣,手持鱼枪,身上漆黑得像被烟熏了一般。
罗礼说:“这是我要养老的地方,及到百年,便要身葬此地,永远不回陆上去。”我笑道:“您哪里会老?现在不正当快活。”
往前走一走,沙滩烫着脚,天蓝得让人心颤, 仿佛不多会儿就要被溶进云彩里,碧空的边角被吸进海水,又被阳光烤得泛huáng,揉出浅浅流金。
沈月给我遮着伞,我朝海边走,远远的瞧见一群渔夫拥在一起,“嘿吆嘿吆”使着力气,连带着童叟妇孺都围过去,提着水桶,水盆子,忙作一团。
我问:“这是做什么?”沈月说:“是鲸鱼搁浅了,人们想把它送回海里去。”
罗礼被太阳光晒乏了,径直回了楼,我的呆呆站着,眼睛往失了神,海的对面还留着那些个理不清的恩怨qíng仇,马占昔日里口蜜腹剑,竟是比丁荣平更可恨,心里每每要烧起来,恨不得要化做一支箭直扎进他心口里。
但我毕竟孱弱无能,耐不住照晒,不多会儿便头晕眼花,身重骨轻。沈月忙扶了我往回走,回到楼上,他伺候我安稳躺下,端了镇过的酸梅汤给我喝。
我缓过气来,晕乎乎的睡过去,觉还没沉,就听着沈月轻轻唤我,我qiáng睁了眼正要恼,他忙道:“二爷喊您过去伺候。”
我只得点点头,qiáng压下不快,准备着宽衣解带。
第62章
罗礼正在院子里与众姬妾玩乐,我赤着身子走过去,一眼瞧见两个男孩相拥坐在花岗岩地面上。他们俩同是赤金皮色,釉黑的卷头发,好像一千零一页里跑下来的小孩,大开的双腿之间同cha着一根软棍,涨得肛门鼓成个小丘,从入口出微微渗出水,如一双jiāo尾的蛇缠在一起。
罗礼冲我招招手,我挨到他跟前,他指着那一对人笑道:“这是个老把戏,偶尔看看却还有趣。”他把手覆在我身上,指头触着大腿轻轻划弄,好像冰凉的水珠从神经上扫过去。我微微抖一下,他忽然笑着把我圈进怀里,从背后搂了我,攢起一只支脚踝高高抬起来。
我脑子里还一团糊涂,却见旁边爬过一个luǒ身女子,伸出手握了我的yīnjīng,团在掌中捻搓揉弄,阳物抬起头来,她又把guī头抵在舌上深qíng舔抵,马眼上泌出水迹,女人的舌头一卷,尽数吸入唇中。
我低低的呻吟一声,从yīnjīng涌上无尽畅快,待垂下头细细瞧了她,竟要惊起一身寒栗。
这女人本该是美的,皮肤像蓝田暖玉,柔腻的rǔ房,腰肢不盈一握,只是一双纤长的腿竟是生在一起,仅在脚踝的位置分开来,仿佛一条鱼的尾巴连在人类腰肢上。
她翻卷在我yīnjīng上的舌头,中间也分开叉,舌晕染成深蓝色,朝着guī头一下下舔弄,好像蟅蜥饥渴的信子。
我顿时抖个激灵,喊道:“这是什么?哪里来的妖jīng?”罗礼笑着收紧抱我的手,我挣不开他,yīnjīng被女人含在嘴里缠搅吞吐。连同着两颗卵,也被细细揉在指间,涨得cháo湿红亮。
罗礼轻声道:“你别怕,她身子是造的。这姑娘原本不听话,我叫人拿刀子一修剪,竟也修出乐子来。”
我听了倒吸一口气,再看向那女人,相连的双腿果然隐着细密针脚,真真是叫人生生拿线fèng在一起。她如今也不知愁苦,呆滞了一双眼,只是勾挑着舌头,用细叉在我马眼上拨来刺去。
我暗里一阵寒瑟,扭着腰要从罗礼怀里滚出来,他轻轻拍一下我的屁股,笑道:“你怎么也是不听话!”
女人微微一颤,舌上卷得快起来,嘴唇嘬成个圈,狠狠在yīnjīng上套弄。我下体一阵酸麻,忍不住喷出jīng水,白浊she进她嘴里,她用手掌接着吐出来,捧着给罗礼瞧过后,竟又舔回口内。
周围侍妾皆笑起来,一旁那对cha在一起的孩子翻扭哀号,我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跟他们一样,也是给人当成乐子。
我抬脚把那妖jīng女人踹开来,朝罗礼叱道:“你还不快放开!我要恶心死了!”他胳膊一松,猛得把我推到地上,抬眼对两旁道:“这也是不听话的。去把灌肠的器什拿出来。别当我是好xing子就能一直惯着他。”
我茫然坐在石地上,过一会儿,下人端上黑漆的托盘,上面摆了粗桶注she器和成罐的油,还有一截锥形肛塞,似有两指宽。我身上一抖,忙对罗礼道:“二爷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他冷笑着偏过头不说话。一个奴才把我按在腿上,后背朝上拉开双腿,伸出手压在后xué上揉一揉,我失声尖叫起来,又一个人取了针桶,抽满了澄清的油,针管cha进紧绷的后xué里,肛门蠕动着拼命排挤它,那人只得又抽出针,往xué道里cha进一指,勾成弯来回翻搅。
我身上泌出汗来,软着嗓子道:“二爷,二爷!二爷饶了我吧!”后xué猛得被针桶戳过去,肛门里一阵酸,注入冰凉的液体。针再拔出来,旁人又把肛塞揉进肛门里,我不再喊了,低下头,肠子里有一股水,坠得腹腔沉甸甸的。
油水在肠子里上下翻滚,好像一只手狠狠压在腹上。我低低呻吟起来,腹里疼痛愈甚,像是谁扯着了肠子,牵起来,狠命往两边拽。那股撕绞横冲直撞进肛门,肛塞把出口紧紧塞住,疼痛也封进肠肚里。
罗礼抿嘴瞧着我,我想再开口求他,却早没了说话的力气,揽着我的人将我正过身,双手拉开膝弯,把肛门yīnjīng露出来,我拼命的挣扎,身上水洗了似的湿,眼看就要支持不住,忽然有人伸手拔下塞子来。
肛门上一阵收缩,一股流液绝堤似的泻出来,夹杂着huáng褐色的固体,痛痛快快喷出一地。身上终于如释重负,我呜呜哭起来,只觉得颜面丧尽,泪珠子再也止不住,连带着这些天所有不甘和羞耻,通通滚落下来。
我抬头望向罗礼,撕声抽咽道:“你无非记恨我害死丁荣平,可他确确是自杀,怎样都不关我的事,恨也不该恨到我头上!”
他搂着个姬妾冷笑道:“你的嘴到是硬。不过今天的事跟他也无关。我早也说过,这世上没什么舍得舍不得,他既连你也斗不过,我更不愿把他白白留在身边。可你确是不该违了我的话,把他沉进海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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