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不住抽气,肠子里涨堵得麻木,身上也微微发了烧,话都说不清朗,气息恹恹望向罗礼。他虽不甚介意,瞧着我一直恭腰爬在地上,倒也心生側隐,要我把肛门里的小球排出来。
我身子软软蜷在他怀里,一个指头也挑不动,只得装着苦qíng冲他摇摇头。他笑着抱起我,伸出手顺着我的面颊抹下来,冰凉的指尖停在下頦上,好像滚过一颗生硬的冰砾子,惊得头皮一阵发麻。
罗礼笑道:“瞧这可怜见的,好像是我欺负你。”我蹙着眉头,所有怨愤咽进肚里。他靠在我背后,双手穿过腋下,脱曳着让我蹲在地上,脚尖朝淤肿后xué轻轻踢一下,淡淡说:“活动活动肠子把它弄出来,不然可就永远给你塞着了。”
我一激灵,几乎料定他所言不虚,忙收缩着后xué向外排挤,那珠子形态颇大,外层虽光洁,却结结实实堵在屁眼里,大腿上肌ròu紧绷,后xué拼命使劲,连气也喘不匀了,珠子仍是卡着屁眼,不上也不下。
我被抻得难受,下身一片冷冰冰的涨痛,一时心急,也不消多想,双手扒开自己屁股往后xué里抠,指上顿时触上一片滑腻,罗礼忙抓了我的手,笑道:“别抠了,瞧又流出血来。”
珠子就着血液润滑向下滑滚,只听“哐”一声响,终是给排泄出来。此时xué口已松,肌ròu一张一合着抽动,第二珠也顺顺当当掉落下来,沾着腌囋yín液湿淋淋滚到地上,滑出一道痕迹。
我长呼出一口气,只觉周身畅快,只是身上即又虚脱,额头泌出一层细汗,好像刚死了一回。
罗礼的手从我胯上滑过去,他本是要袭到腰下,却忽然停下来,捂了我的肚子皱眉道:“怎么你身上这么热?”我喉咙也哑了,辩不出所以,他忽的笑道:“热了好,在里面舒服。”又把手覆到下yīn,手指缠着我的yīnjīng,越过yīn囊往后庭撩拨。
我全身抖个不停,大腿忽然被他高高架起,身子给顶得猛往上抬,他搂了我的腰尽兴来撕扯我,肿涨的肛门里cha入yīnjīng,guī头捣进残伤内壁扯破黏膜,阳物拖着火红的肠子进进出出。
我疼得喊不出来,额头落下汗珠,手指紧紧攥住被单,把关节绷得煞白。罗礼的器官仿佛生着嘴,“吱吱”吵着咬我的ròu,磨擦着肠壁在肛门里打水撒欢,我溺进这场折磨里,深至极处又似乎超脱出来,仿佛那个在男人身下辗转的是另一人,自己再觉不出难受。
喉头一阵苦甜,脑子晕晕乎乎,刚要昏过去,又被硬拉回现实,魂魄吊在半空中,不生不死只留了一口气,懵懵懂懂间不甚分明,眼前绽出一道道的白光,拖出个长长的影子,甩出花,凝结在瞳子里,再不晓得人事。
他she出jīng液,一股热流喷进肠子,引得后庭不住收缩。罗礼越发抱紧了我,嘴里的热气烘着我的脖子,胳膊环着我的腰,收得死紧,又揉抚到肩上,好像存心要来安慰,一下一下温qíng抚摸。
这一刻,我头晕眼花,仿佛要生出错觉,只当他是真心实意,满腔子里回转着旖旎暗香,顺着绸帐飘来dàng去,颤悠悠浮在雪百的墙板上。
可他喘息够了,转眼便把我丢到chuáng上,眼里火花瞬时熄了,又成了冰雕的人。我大开着腿,腰上僵得像坚硬磐石,脸面无一丝血色,再不似个活人,嘴半张开,声音堵进喉咙里,道不出支言片语。
罗礼穿好衣服,回身对我冷笑道:“你这人虽招人嫌恶,chuáng上的用处却是无人能及。”我偏了头过去,自怜自艾流出簌簌泪水,水迹濡湿chuáng单,熏得面颊微微刺痛,忽然又转向他,谄媚假笑道:“能让二爷舒服,也算我的福气。”
他冷冷瞧了我,不置可否,扭头走出房去。
门“啪”一关上,全身虚qíng假意的防备都卸下来,我又觉出额上滚烫,皮肤却仿佛凝了一层霜,渗进毛孔里,让人止不住颤栗。
我想喊沈月上来倒一碗茶,嘴里一阵腥咸,竟是滴出血来,那鲜红的颜色染在chuáng单上,顺着丝绸纤维晕染开来,仿佛开出大朵的花。
我便不慌不忙曳着被单把嘴擦gān净,仔细一看,原是唇上裂开口子,腥气混着满嘴的jīng膻涌进胃里,脑袋一沉,栽在chuáng沿上不住gān呕。
沈月听到动静忙赶进来瞧,他原是面揉的人,过去跟着罗礼,便心心念念罗二爷,如今随了我,朝打暮骂着没惹出脾气,反倒死心踏地的降服。
他扶着我靠在自己身上,缓缓有手揉着胸口顺气,眼圈上泛了红,轻轻道:“少爷您别跟二爷怄气啊,您哪怄得过他……”我冷笑道:“我如今这个样子,怎么就成了跟人怄气?”
一边说着,一边又疼得哆嗦,他瞧我实在熬不下去,便要出去喊大夫,我趁他一转身,把时时压在chuáng下的刀子抽出来。那短刃已饮过丁荣平的血,喂养得雕花睚眦jīng神抖擞,圆瞪的眸子似要动起来,锋芒上闪出淡淡冷光,白得泛出些瘮人气味。
我拭量着压下刀柄,薄刃挨着皮肤,微微发出凉气,好像要活了,若有若无舔在腕子上。
沈月不知何时返回来,见这qíng形只当我要寻死,呜一声抽咽着哭了。我扳下面孔,冷叱道:“我还没死,用不着你来嚎丧。”一把将刀子掖回被里。
他委委屈屈蹭到我身前,泪珠子还凝在腮上,我又缓了颜色,幽幽道:“你别害怕,我可舍不得死。就是心疼二爷赏的好刀,一天到晚只能饿着。”
他眼眸上蒙着雾水,鼻尖微微蹙红,恰是一片粉光融滑,声音里黏黏腻腻,像掺了蜜的糯米糖糕,软绵绵跟我说:“少爷,少爷,您别这样,您吓着我…”
这话语无伦次,听得我焦烦起来,张口就想骂他,可瞧他一付可怜样子,心里却没了气。
我伸手搂住沈月的脖子,下颏压在他肩上,全身的重量都要倚上去,头发蹭着他的肩颈,像一道水倾泻而下。这孩子颤一颤,身子单薄得像要给掰碎了。
第65章
大夫进屋时,沈月伺候我躺好了,他分开我的腿,捏了药棉擦药。药水熏进后xué里,肛门的裂伤像给乱针扎了,我身上一震,蹬腿把他踹开来。
后xué的伤牵引出全身疼痛,伤处发了炎,身上高烧不退,沈月巴巴捧了药喂我吃,汤水流进胃里,又沿着食道呕出来。我原是掏gān了的身子,平常好生养着也是气伤八病,现如今哪受得住这场折腾,躺在chuáng上再爬不起来。
罗礼怕是疑心我要死了,竟是搁下平日里的玩乐过来瞧我,我病得抬不起头,微微睁了眼看看他,又连忙转过脸去。他挨我坐下笑道:“原是付扎手的样,现在瞧来,病恹恹的倒是招人疼。”
罗礼忽然笑起来,伸了手捂进我脖子里,那指尖像结了冰,蹭着脊椎向腰上滑,我再睁开眼,却瞧着他压下身子吻到我唇上,软滑的舌头轻轻卷进嘴里。
原来罗二爷最爱这付病西子腔调,他是脸酸心硬,发狠起来要把人往死里折磨,可若赶上好脾气,也能做一套谦谦君子、如玉温柔。
我在chuáng上病了多日,身上穿着白稠睡衣,长头发乱蓬蓬结成绺,屋里又点上药香,袅袅的烟熏出一身苦涩,更添了一脸病人容态。他倒是不嫌弃我,日日搂了我躺在chuáng上,言语里也温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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