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_鲜血淋漓【完结】(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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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瞪得久了,眼底发虚,心里泛出无数莫名的怨恨,雾漫漫遮在眼前面,只觉这世上只有自己是被亏待,打从一出生起,便要受作弄不公。

  罗礼让人把我从窗口拖回来,我靠在他怀里,手指轻轻划着纤细锁骨,沿着冰凉的皮肤在他身上描画,好像要绘出个吃人的妖魔鬼怪。

  他吃吃笑起来,捉了我的手问道:“这是作什么?挠得我全身痒痒。”我笑答:“在您身上画一个‘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他嘴角微微翘起,眼睛瞧着我眯起来,说:“画画倒是好,这里能闷死人,也算打发日子。”便叫人取来一支青玉长杆湖笔,用黑蓝丝缎托着,再捧到他手里。

  笔杆子青压压一团水色,像能溶进雪白的肌肤里。又有下人端上纸墨,垫着托盘平放在塌上。

  我只当他心血来cháo要看我侍弄丹青,正踌躇着怕自己担不起笔丢人现眼,他却揽着我让我蹲在塌上,一只手寻摸到下体,朝着浸湿的肛门揉搓几下,冰凉笔端直直捅进肠子里去。

  后xué受了刺激紧紧夹住笔,屁眼里涌出股要排泄yù望,又涩又痒不禁收缩起来。他又把宣指摆在我身下,拍拍我的腰轻笑道:“你便如此画出个‘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罗礼仿佛是吃醉了酒,脸上一片苏红,嘴唇也是娇殷似火,眸子里忽闪忽闪的藏着妖魔。我脑子中了魔障,平日里受惯了他的作弄,此一时也不觉羞耻,就着下蹲的姿势扭摆腰线,屁股狠狠甩起来,夹动着体青玉笔杆勾出一道道浓黑墨迹。

  硬石笔杆随着动作在体内冲来撞去,肛门里涌出越来越浓的苏麻。他吃吃笑着揽起我,胸前颤得一抖一抖,手指甲在我脸上轻轻挠抓,逗惹得腮颊一片搔痒。

  一个唱旦角的伶人背过身去,场面奏起胡琴,敲着九云锣,那伶人着了清泠泠的衫子,正是伊伊呀呀唱着海岛冰轮初转腾,

  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

  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嫦娥下九重,

  清清冷落在广寒宫,啊,在广寒宫。

  他笑得几乎颠起来,我下身还cha着冰凉的笔杆,墨汁从笔头滴下来染在大腿上,心里有一片也跟着濡湿了,不知怎的,便随着他一起笑。

  第70章

  海岛上炎热多雨,逢着台风过境,天边划裂出惨亮的雷电,海làng趁着bào雨整日呼啸,像要把岛连根卷起来。

  我偎倚着罗礼,假装自己满心畏惧,后来便真的怕起来,肩膀一抖一抖双手紧紧抓着他,生怕他也弃自己而去。

  罗礼眯眼躺在chuáng上,一手揽了我的腰,另一只手从后背轻轻滑过去,指尖停留在尾椎,再往下摸,陷进臀fèng里。他向里面一探一探,xué口又痒又麻,我便止不住笑出声。

  天再好起来,万丈阳光似能把眼睛燎瞎了,我赤身披一条亚麻单子,还是隔着玻璃窗向楼外看。

  越过大片的凝绿,视线直眺到海岸,碧蓝的波làng前边,成群的渔人围着搁浅的鲸鱼,齐心协力把它推拥回海里,那巨大的鱼shòu几乎纹丝不动,身体曝在裂日下渐渐枯gān,正是生死不明,瞧得我也心急。

  就在这时罗礼缓步走上来,我忙回头望去,一眼瞧见在他身后跟着个少年,头垂得很低,身形却周正,一件白绫褂子依稀还染着杨娘娘园子里的酒气,正是那日唱贵妃醉酒的伶官。

  我笑道:“二爷带这么个戏子来,不怕污了我的眼?”他呵呵笑着:“你怎就生了这么刻薄的心。”

  罗礼倚在塌上,也不管我就在旁边,一抬手搂起那伶人,手指隔着衣服揉他的rǔ头,少年哎哎的呻吟起来,脸面不过尔尔,声呛却是绝好。

  我挨他们坐着,眺了眼瞧这幕香艳chūn宫,罗礼分开他的腿,侧着身子把yīnjīng顶进去,少年尚不禁事,面庞瞬时疼得惨白,大腿僵硬抬起来,下体流出殷殷鲜血。

  他再哼起吟喘,调子里却似起了昆腔,嗓音像团柔软的绸缎,缥缥缈缈dàng到半空上,不像是遭人作贱的戏子,倒如同娇声求宠的杨玉环。

  我忽然呵呵笑起来,手搭在罗礼肩上,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撩拨,他下身正cha在兴头,yīnjīng在紧滞的dòngxué抽来cha去,带出红白的水抹,便没闲心顾及我造次。

  我一直摸到他胸口上,手指打了个圈,顺着肌ròu纹理划上咽喉,他正到了高cháo,脸红得媚人,发丝沾在腮上,腰肢越挺越快,身下的人抖瑟如糠,我的着向他的锁骨微微勾勒,指尖粘了层凉凉的汗,白腻皮肤被指甲划出淡淡红痕。

  罗礼忽的瞪起眼,那样里像猛爆出火,眸子比刀刃还亮,唬得我打个哆唢,忙把手收回去。他she出jīng液,抱着少年休息片刻,抬了支手推推他,伶人忙从chuáng上滚下来。

  罗礼yīnjīng沾了jīng液血水,我不愿上去,更不好gān站着,只得喊沈月进来替自己伺候,门外又进来旁的下人,端了清水胰子,跪在地上高高托起,沈月便也跪下来,揉湿了毛巾冷眼去瞧躺着的伶人。

  少年这才想起什么,连忙挣扎着坐起身,颤巍巍挨到罗礼身旁,脸压在他身下,勾起细嫩红舌,把yīnjīng上的浊液细细舔尽,这才轮到沈月拿巾子擦拭。

  我躲在旁边微微的笑,罗礼抬眼望我道:“这般的没规矩,真该打你一顿。”我忙说:“凭什么?”又指着他怀里的人道:“我分明比他好看。”他愣了一下,忽的哈哈笑起来。

  下人给他穿好衣服,腰上束了水色流苏,珐琅蓝梳子拢过满头金发,每束鬈都攒了满满的太阳光。他出了房,一群下人伺候着跟出去,只有刚被临幸的伶人走不得路,红着面孔瘫软在地上。

  我便躺在收拾好的chuáng铺上,沈月笑眯眯站在我身旁,我说:“倒一碗热茶来。”他忙巴巴迈到房门口,推开门命外头伺候的送茶上来。

  水刚被烧得滚开,我叫沈月搁到案几上,他顺势挨到我怀里,伸着熏红的手指笑道:“真烫。”我便扣了他的手,脸向前一侧,吻上柔软的嘴唇。

  沈月嘻嘻笑着把腿缠在我腰上,他的下身紧挨着我,开始还小心翼翼的磨蹭,后来便大起胆子扭摆着招惹,眼里泛出盈盈水光,身子似要窜出火来。

  我朝一边的戏子看去,他忙把眼光转到别处,我扬了手不轻不重朝沈月打一耳光,胳膊却仍搂着他,他腮上涌出一抹红晕,衬了细白面皮,反倒更惹人欢喜。

  那伶人试量着爬起来,我朝他笑道:“你那天唱的个‘海岛冰轮初转腾’,倒是应这岛上的qíng景,难得二爷喜欢你,也不知为的哪般。”他忙小心道:“二爷爱听我唱戏。”我笑道:“那正好也单为我唱一出。”

  他脸上还冒着虚汗,却怕我这付骄奢态度,只得正了身子唱一出《惊梦》。

  没乱里chūnqíng难遣。

  蓦地里怀人幽怨。

  则为俺生小婵娟,

  拣名门一例一例里神仙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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