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_鲜血淋漓【完结】(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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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马占再回来,瞧见这付láng狈样子,气得要把眼瞪出来,狠狠扯着我拎上chuáng,一只手掐在脚踝上,yīn着脸问:“地上冷不冷?你若是不嫌冷,下边下了大雪,把你扔进雪地里。”

  我把脚挣出来,缩到chuáng头上不说话,他又笑着伸手去摸我的头发,卷在指上勾扯着把玩。我冷笑说:“今天见着了马太太,你也真是的,她猛一进来,我还当是换了使唤的。”

  马占手上一紧,猛把头发拉起来,头皮上像被无数针扎了,我忙抬起手去拦他,他见我腕子上渗出了血,便松开头发捉过手来瞧,我还当他又要剥我的手指甲,尖叫着又踢又打,扯了马占的头发往他脸上抓,他把我压在身底下,一只手扳过我的下巴,好像是生气,又好像在笑,一个劲的说:“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

  他的手劲大,指头卡在我身上,皮肤现出一道道青痕,我呜呜的喘起来,身上抖成一团,他瞧着可怜,捧着我的手瞧了腕上的伤,眯起眼笑着说:“怎么出血了?不喜欢以后就不绑了。”

  手又抚到腿间,拔出折断的百合,按在xué口轻轻揉摸。我拼了命挣开他,从chuáng头藏到chuáng尾,又被一把拉回去,他揽着我笑道:“我知道你呆得闷,哪一天挑个相思陪着你,你喜欢什么我都还记得,改日都搁到你面前来,高兴了就看一眼,要是不如意便砸碎了听响声。”

  我咬了嘴唇不说话,大滴大滴的眼泪滚出来,马占原就是没耐xing,见到这般终于不耐烦吼起来:“你又闹什么!以前的冤仇我只作记不得,诚心诚意要待你好,你还要摆这付脸色到什么时候!”

  我不禁笑道:“哪里来的‘诚心诚意’?我在你身上从来见不着!”他揪着我再说不出话,扭了头就要往外走,我不甘心放他出去,忙翻身扯住衣角,他再看回来,我哀声问:“你过去说该给我的都给我,给不起的便不叫我再惦念。那你现在能给我什么?”

  他愣一愣,脸色冷得发青,猛的甩开我,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我呆呆坐在这张chuáng上,早已忘了身置何处,这黑屋子是口幽深的井,自己顺着冰凉的青苔滑下去,一声不响往下沉,泥沙阻塞进口鼻,水糙缠在脚踝上,白白在这里死了,烂了,尸体泡得肿胀,脑壳裂开来,虾蟹爬进去抢着吃脑髓。

  三虎怯生生推开门问我:“少爷,过午了,您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心?”我打个激灵,忙下chuáng去掀橱柜,里边满是过去用过的东西,毛笔、镇纸、青花瓷碗、huáng钻戒指,翻来覆去找着件衣服,湛蓝丝绸拈在手里像水一样凉,哆哆嗦嗦把自己裹了,胭红的yīnjīng和肛门被遮掩住,如此才算有了人样子。

  三虎躲在门外瞧着我,我猛的站起来撞门往楼下跑,小孩吓得在背后叫起来,惊呼里带着哭腔,渐渐被甩到老远,我忽然又有了得意,脚上生了风飞奔下楼梯,厅里的下人木愣愣瞧着我,好像见了红眉绿眼的妖怪,我问他们:“马占在哪里?”却是没人答腔,我只得晕头转向满屋子里乱转。

  越过大厅,忽然听到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不是女子娇软的声腔,却好似掺了蜜,带着疼痛的欢愉,像一缕丝缓缓袭到身上来。

  我寻着声找过去,却见一间房门户敞开,一个人敞开腿坐在马占怀里,衣裤皆退下来,皮肤仿佛也染上一层蜜。

  第93章

  二人正在欢qíng时,马占涨得黑紫的yīnjīng猛往ròudòng里戳,他身上抱一个人,生了宽大骨架子,面上被chūnqíng染得妩媚,瞟着眼脉脉绕在我身上,两腿大开现出蠕动的肛门,xué口被阳物捣得yín水四溢,yīnjīng直挺挺立在腿间,骚水自尿口涌出濡在yīn毛上,好似浊露打湿一丛黑糙。

  我慢慢走过去,偏了头静静瞧他们,马占微微抿了嘴,腰上更加了力道,yīn囊砸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捅得那人扭着腰哀号。一声声叫得我心里燥起来,皮肤上燃起无数的小火苗,被呢喃的声腔激得四处乱蹦,顺着毛孔爬进血管里,好像无数甩着尾巴的小蛇,随着血流争先恐后往心窝上钻,把人烧得头晕目眩。

  我顺势跌在腥红的塌上,双腿屈起来,伸手揭开衣袍撩到腰上,一双手往自己yīnjīng上摸,私处没有毛发遮掩,白润的器官涌着水渐渐涨大, guī头好像染了胭脂越发晕红,淌着水的小口轻轻颤动,被指甲搔过去,涨得腹腔一片烘热。

  马占那边也正caogān得如火如荼,紫黑的yīnjīng齐根没入,拖着黏稠的jīng液猛然抽出,火红的肠ròu被它捣得微微外翻,一股股白浊从xué口淌出来。他皱着眉狠狠瞪向我,薄唇紧紧抿了,仿佛随时准备扑起来咬人一口。

  我只当看不着,双手撸着yīnjīng自顾自的欢乐,yīn囊被玩弄得越发饱涨,被压在掌心缓缓揉搓,下身涌上一阵奇异的酸涨,高cháo像猛的腾出来,一边抖着大腿一边she出股股白jīng。

  几乎是同时,他也低闷哼着往油润的ròu体里喷jīng水,我身体倦怠下来,大腿依然张着,手上沾满淋漓的白液,顺势往自己身上抹。马占忍不住笑起来,忽然又板上脸,推开自己身上的人,提上裤子朝着我过来:“你怎么敢下楼?”

  我不等他发怒,先挑了眉毛说:“你急匆匆跑出来,我还以为出了不得了的事,原是在这里唱游园惊梦呢。”

  他本是受惯了我的顶撞,一时寻不出话讲,恭下身一只手托着我的背,一只手环着膝弯把我抱起来,我探着头去瞧刚才跟他行云雨的人,那人刚刚luǒ着还显瘦削,穿上古驰西装却是很有样子,油金面皮上剑眉星目像拿水墨挑过,不像我总也一付受气相。

  马占见我偏着脸不吭声,只当我又跟他找别扭,便硬着声腔道:“我早说过不准你下楼…”他顿一顿,似是觉得如此不妥当,仿佛存心要与我示好,半途里换上另一付和悦颜色:“你下楼也要先说一声,光着脚就跑出来,受了凉也不肯吃药。”

  我眼瞧着别处,环着他的脖子说:“我不上去住了,那里半夜有鬼叫,缩在chuáng底下小声商量要把我拖走吃了。”他走到缎面沙发前忽然把我搁下来,背对着我张罗着要下人拿毯子,我忙又偎到他身上,站在沙发上用膝盖顶着蹭他的腰,长长的头发垂下来晃来晃去,好像漆黑的丝线往他鼻尖上扫,纵然是个冰做的人此时也该化了。

  他转过身让我坐下来,自己蹲在沙发前面,握着我的脚踝说:“脚上凉不凉?你过去总是怕冷,三伏天里还要打哆嗦。”我狠狠踹在他肩膀上:“我知道,你是怕了我,既是不准下楼,也该准我跟你太太好好见一面,她下次再像个贼跑去瞧我,我就把她眼睛剜出来。”

  他气得又站起来,背过身不理我。正是两人都抹不开脸时,油金面皮的男人上来朝马占说话,他正被我闹得不耐烦,随手把那人推到一边去,我笑道:“你是谁?长得真好看,蹲下来叫我瞧一瞧。”

  那人眉头皱起来,只作没听见我说话,满脸的倨傲盘了手要往别处去,马占朝他发火道:“你给gān傻了嘛!木头似的往哪儿去!”他只得不qíng愿跨过来,瞟着我懒洋洋说:“我叫宋榕,跟着马占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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