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以这样?游戏规则是要自愿的不是吗?你们这是在qiáng迫他!」蒋忆文站起来。
「你以为我们是谁?我们都是jian商,jian商厉害的地方,就是明明知道你不qíng愿,还是有办法让你不得不照我的话做,既然是你自己造着我的话做的,那这样不就是自愿了吗?」
「诡辩!」
男子耸耸肩:「反正凭你,可改变不了什麽。你现在一离开休息区,就会立刻被人拖到chuáng上,自身难保,还想要替葛逸抱不平?你难道以为葛逸在一开始帮你的时候,会没料到这个结果?」
蒋忆文愤怒的握紧双拳,这个男人说的话很刺耳,但是很有道理,至少蒋忆文现在反驳不了,他也帮不了葛逸,甚至帮不了他自己。
他转身看着葛逸,觉得胸口非常难受,这样的感觉难道就是心痛?
葛逸躺在地板上,身上还有人,但是葛逸已经一动也不动,闭着双眼任由身上的人驰骋。只在换人的时候,稍微睁开眼看一下是谁。
「他已经累了,而且迷幻药开始有作用了,所以他也反抗不了。」男人又说。
「你不能做些什麽吗?」蒋忆文转身瞪着男人。
「我吗?可以啊。你知道游戏规则里面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吗?就是参与者的『头彩』。」
「头彩是什麽?」蒋忆文心中又浮现不好的预感。
「把葛逸gān到晕过去的人,今天晚上可以留下来,葛逸随他处置。」
「什麽?」蒋忆文惊骇。
「本来凌晨三点一到,派对就宣告结束,大门会打开,所有人都会离开。只有赢得头彩的人,可以和葛逸在这里过夜,明天一整天也随赢家处理。话说,我也赢过一次头彩的啊,我可不介意这次再赢一把。」男人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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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谢谢溪金歌大大的礼物,好大一颗爱心,mua~
☆、第十章 蒋忆文与客人们
「葛逸已经累成这样了,就算赢得头彩,他明天可以做什麽?」蒋忆文觉得手脚发冷。
「以往吗,隔天当然是继续滚chuáng单了,睡完了滚、滚完了睡,就这样过一天,葛逸是个尤物啊,这样的生活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男人道。
「这个规则是葛逸同意的吗?」蒋忆文问。
「你以为他不同意有用吗?都被人gān晕了,当然只能任人处置了。不过你放心,他也不是每次都会被gān晕的,次数其实蛮少的,毕竟那个家伙也很jīng明的,只是这次嘛,我看在劫难逃。」男人啧了一声,摇头晃脑。
「我不会让这种事qíng发生的!」蒋忆文说道。
「你可以怎麽做?」男人看好戏似的问。
「只要让他晕过去就行了吗?」蒋忆文没回答男人的问题,若有所思。
接着,他看清楚在葛逸身上进出的男人到一个段落,下定决心的深吸一口气,接着跑出休息区。下一个人还来不及压上葛逸,蒋忆文就一个飞扑抱住他。
葛逸张开眼,满眼的疲惫与涣散,他好像还没认出抱住他的是谁。
「葛逸,gān我!」蒋忆文抱住葛逸,说道。
葛逸看着蒋忆文,过了几秒钟,美眸突然睁大,但实在太过疲累,身体还来不及反应。蒋忆文休息已久,体力早已恢复正常,他伸手握住葛逸疲软的yù望,上下左右刺激着,葛逸今晚连一次都没有到,在这样的刺激下,yù望很快抬头。
蒋忆文快速的捞过一个套子和一瓶润滑剂,这时他有点感谢张晟濬,哥哥有时候有点恶趣味,会故意要蒋忆文在他面前润滑给他看,因此这件事蒋忆文还是很快就可以搞定。
糙糙润滑一下,替葛逸套上套子,在旁边的人都还来不及反应之际,坐上葛逸的yù望。
葛逸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蒋忆文,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瘫软在地上,任蒋忆文随意。
蒋忆文占有yù十足的抱紧葛逸,也让旁边的人都无从下手骚扰他,然後qiáng势的亲吻着那对jīng致的唇瓣。
要葛逸来说的话,蒋忆文不管是当一还是当零的技巧都很普通,但贵在有一颗真心。他完全没想到蒋忆文会挺身而出,看到身上那人挥汗如雨,感受着下方自己身体传来的快感,他觉得莫名的很温暖,眼眶有点湿润,心里和身体都软成一摊水。
所以,虽然已经很疲累到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但他还是微微挺起腰身,配合着蒋忆文的动作,放任自己沉醉在这个阳光少年送给自己的幻境。
可能因为太过疲累,在到达顶点後,葛逸眼前就陷入一片黑暗。
蒋忆文支撑着葛逸全身的重量,转头望向墙上的时钟,刚刚好,凌晨三点整。
他反手抱紧葛逸,对众人说:「他晕过去了,今天的头彩是我赢了!」
众人有点无语,不过并没有想要刁难蒋忆文的打算,毕竟大家来这个派对是为了玩乐,并没有要刻意羞rǔ葛逸的意思。
房门很快地打开,管家模样的人拿着一大叠热毛巾走了进来,大家拿了几条毛巾稍作擦洗,就纷纷离开房间。
管家走近,递给蒋忆文几条热毛巾,很有礼貌地询问:「有需要将房间内整理一下吗?」意思就是如果你要留下来过夜,我们可以找人帮你整理房间,让你今晚可以舒服的休息。
蒋忆文摇摇头,说:「不用了,谢谢。但麻烦帮我们叫一台车。」他一点都不想要在留在这见鬼的房间里。
有点艰难地帮葛逸简单擦洗身体,并换上乾净的衣服,两人身材差不多,所以这些事qíng蒋忆文做起来并不吃力,但也没有很简单。
在服务生的帮助下,蒋忆文把葛逸带上车,两人一起回到张家本宅。
蒋忆文其实有点不敢跟哥哥说今晚的事,不知道为何,他觉得哥哥听了应该不会很高兴。他虽然觉得今晚的经历很荒唐,但是内心里却有一部份感到很高兴,因为可以认识葛逸。
他把葛逸安置在一间哥哥进出不会经过的客房,看葛逸累瘫了的脸,他以过来人的身分保证,在明天天亮之前葛逸应该都不会醒来。
於是放心的回到自己房间,洗澡睡觉。
葛逸是被窗外的阳光吵醒的,全身酸痛,尤其是下方那个说不出口的地方,又热又肿,看来必须好好静养一阵子了。
他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chuáng,但是并不是在那间饭店套房内。
也不是自己家,况且在那麽荒唐的派对後,没有人有胆子送自己回家,尤其是他们都知道自己父亲是J国首相的qíng况下。
试想:有谁敢带着人家晕过去的小儿子到首相和一gān护卫面前说:首相大人您好,我送您儿子回来,放心他没事,他只是被我gān晕过去了,睡一觉就好。
想到这里,葛逸被自己逗笑了。
稍微翻个身,他可以确定不管带自己来的人是谁,他都比自己家更有钱,而且应该没有恶意。自己手脚是自由的,没有伤痕,身体还算乾净,表示有人简单清理过了,还穿着丝质的男款睡衣,质地很好,价格一定不便宜。
再动动手脚,睡衣蛮合身,表示主人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睡衣款式很年轻,主人年纪应该也跟自己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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