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玦又多挤了些,等纪云清点了头,才找到下面的xué口,把食指往里面送。
冰凉的液体刚刚黏上xué口,纪云清就微微一颤,随后是异物cha入的不适感,略微蹙眉,就感觉指头在进入一半时候就停了,抬眼恰好撞上李玦小心翼翼的目光。
抿唇笑了笑,他将腿又张开些,然后循循教导:“一只手指没事的,cha到底就好,嗯……慢些,指尖动一下,试着抠肠道……呃嗯……等我放松……”
他发布一个指令,李玦便执行一步,一边低头吻他的前额。
纪云清两只手扶着他肌ròu硬朗的手臂,稍作停顿,“可以加手指了,呜……”手上一紧,在李玦臂膀上捏狠了些。
李玦立马停了手,另一只开始按摩xué口附近的臀ròu。
纪云清抿了抿唇,道:“再进,嗯……两只一起活动一下,像刚才……可以了,再加……嗯……”
等教导他把三只手指在xué口里搅弄完,感觉肠道里湿漉漉一片了,纪云清才让他撤了手指,提枪上阵。
两人的yīnjīng都已经硬挺昂扬,李玦那根从来不比纪云清的弱,现在胀大了,尺寸颇为吓人。纪云清倒不畏惧,腾出一只手在他脸上摸了摸,将腿张到最大,叫他进来。
李玦低头一吻他的眉,将guī头先cha进去,力道太猛,疼得纪云清倒抽一口气。停下来等他适应了一会,没多久,李玦估计也扛不住后甬道紧致和热度的催qíng,一挺腰,险些一cha到底。这下把纪云清疼得一阵战栗,险些惨叫出声。看他一张脸煞白,李玦慌忙停下,压低身子,一只胳膊将人圈入怀里。
李玦喘息已经很乱,头上冒汗,努力压着声音道歉。
纪云清侧过头吻了吻他,两腿盘上他的腰。
“让我适应一会。”
李玦挤出个笑来,凑近他耳边:“纪总里面很舒服。”
刚才那一下挺得太狠,纪云清没有力气笑,只是提了提嘴角,又轻声道:“可以了,慢慢推进来……”
李玦试着推到底,又等纪云清适应。
“动吧。”
压抑的一腔yù火全数发泄出来,李玦开始飞速挺动进出,又快又狠,纪云清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抓紧他的胳膊,双腿圈紧他都腰以稳固身体。起初剧烈的痛感在抽cha间渐渐得到缓解,开始有了舒慡感,被李玦在脖颈上深吻吸吮,刚想引导他顶前列腺,就被误打误撞碾到了。
浑身一阵电击般的颤抖,纪云清立即紧缩双腿,舒慡感冲破四肢百骸。即便身经百战,也是头一次体会前列腺按摩的滋味,险些she出来。
发现他的异样,李玦会意,开始专注往前列腺打桩。
逐渐适应,shejīngyù望渐渐平息下去,纪云清开始压着嗓子轻哼,一边配合着吻李玦的脸、锁骨和胸膛。最后还一个恶作剧,将李玦的rǔ头含入嘴里,正纵qíng冲刺的李玦始料未及,一道浑厚的粗喘破口而出,尾音抬高,胯下也停了动作。
低头一看纪云清,后者眼底含笑,李玦眸光一沉,将人翻了个身,扛起一条腿加大力度caogān起来。纪云清给他撞得神智都模糊了,也不知道是时候she的jīng,隐约听见李玦问他能不能内she,他被做得晕乎了,只有连连点头做回应。
余韵过后,两人一起去了浴室,纪云清倒是不介意,半躺在浴缸里任他将手指探进去抠挖jīng液和润滑剂。出了血,好在纪云清这里药品齐全,及时上了药。等两人清洗完,李玦作势要将人横抱,把他给气笑了。
“我还没残。”又道,“下次换我这么抱你试试?”
李玦想了想,一笑,忙点头赔不是。
熄了灯躺回chuáng上,两人四肢缠在一起。
护身符就放在枕边,纪云清说要看,李玦就把它取来放进他手心里。指尖慢慢摸索布袋上的纹样,纪云清梦呓似的低语:“想护你无病无灾,事事顺利的……”顿了顿,“心不够诚?”
李玦低声一笑,捏了捏他的耳朵,道:“不是无病无灾了吗,戴上以后小感冒都没发作过。”
纪云清跟着笑了笑。
李玦又道:“这次对我而言其实算是好事。”含笑来蹭纪云清的鼻尖,“再说,我的护身符不一直都是你么?”
纪云清一愣,笑道:“又跟我贫。”
李玦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立即被回了一吻。
“难道不是?有你在,再坏的事也能在悬崖边上转个弯,我们纪总本领神通,还有什么办不到的?”
纪云清被他哄得嘴都合不上,往后退了些,伸手捏他鼻梁:“纪榕他们都说,你和雯雯争宠。”
李玦笑道:“所以今天我还把qíng敌给带回来了。”顿了顿,“你真的特别会带孩子。”
纪云清闷笑,伸手把他捞来怀里,还想再聊,但抵不住困意,耳边还听见李玦嗡嗡说着什么,咬字却变得模糊,直到消失,再也听不见了。
早上是被李玦摇醒的,睁眼就看到他李玦手里端着只碗,再一看,好像是碗小米粥。
后xué痛得要命,头很重,再一看chuáng柜上的水杯和药粒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他纪总经理,昨天让人开了雏,居然还给cao病了。
捞了枕头先给自己垫好,拄着chuáng沿坐起来,纪云清捏了捏鼻梁,拿了药和水杯,仰头将粒吞尽,就见李玦在chuáng沿坐下,嘴角带着笑意。
“以后还是你来吧。我活烂,小公子这身子骨又脆。”
纪云清刚想反驳自己身体不差,又想想李玦的体质,便摇头认输。
不过这人的确是活烂,够烂的。一个器大活烂,一个开雏,悲剧就来了。他也是做梦都想不到会有被人cao翻在chuáng的一天。
不过如果对方喜欢,也不是不行。
他有这个意思,李玦却是执意退让了,再把粥碗递给他,结果他一双手动也不动。
李玦等了半天,才明白了意思。忍不住大笑,摇着头咬了一勺,再低头轻轻chuī一口,送到他嘴边,“小公子,请?”
纪云清绷不住脸,嘴角一扬,笑了起来。
再张开嘴,把勺子含进去。
就这么一勺一勺喂完,纪云清便伸手将人捞过来,咬住唇发了狠地吻。李玦把碗随手放到chuáng柜上,双手在他腰上收紧,张开嘴任他发泄。
这么一吻就吻到了chuáng上去,拉着李玦一起睡。
这么调养了两天,在李玦又一次送粥进来的时候,纪云清把人压翻再chuángcaogān回来。虽说如此,还是一向程序不漏,处处温柔,生怕弄疼了对方,李玦被gān得仰着头làng叫,还一边夸赞纪总这技术无人能及,那是柔中带刚,刚柔并济。
纪云清笑他都会舞文弄墨了。
纪云清伤已经痊愈,事后两人都点了支烟,前段时间顾忌着身子,好久没享受过事后烟的舒慡。依偎着互相在对方身上揩油,再要么夹着烟支送到对方唇边,对视着吸一口,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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