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就算了,球鞋是江浩然的最爱,每一双都承载着回忆,而且是不可复制的独家的回忆。
“哦,对不起。”付纯轻描淡写的态度,心想的是,好奇怪啊,这你送我的吧,送了我的就是我的了,我要穿还是卖,你管的着吗?
“算了,卖了就卖了吧。下次别这样了。”
江浩然提着两个大袋子,是送给付纯的新年礼物,里头大多数是吃的,还有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他像个包养qíng人的老男人,付纯生活的方方面面他都考虑得异常周到,哪怕是卫生纸,他也买了最柔最软的,像照顾一个小婴儿。
“以后不准再这么傻不溜丢的了,嗯?需要钱你给我打电话啊。你不会连打电话的钱都没有吧?”
亲是亲,爱是爱,可江浩然就很喜欢损他的心上人,每每惹得付纯生气了,抱住他咬一顿,很慡很慡。
“有啊。不过当时有点心烦,不想也传染给你呗。”
付纯按捺着xing子,江浩然可越来越像个主子了,爱亲就亲他一下,爱笑就笑他一下。他坐在靠窗的竹椅子上,阳光白花花的,他眨了一下眼,一盘洗好的,连水珠都擦得gāngān净净的糙莓已经被放在了他面前的破桌子上。那漂亮的颜色简直像是人工的,表皮是红嘟嘟的,糙莓籽是金huáng色的,叶蒂全摘了,个头倒不大,据江浩然说,大的那些打了药,当然也不小,小的是发育不好的,表面上浮着一层细小的绒毛,浓郁的果香既甜美又清新,美好到了让人不忍心吃的程度。
“你对我真好。”
付纯吃了几颗新鲜得不能再新鲜的糙莓,笑容也再度出来了。这样子,江浩然的心也放下了不少。其实,买一盘糙莓又有何难,难的是他还亲自洗,亲自擦,亲自摘,这一系列的过程,不过是因为---
“宝贝,想死我了,快帮我弄弄吧。”
“色láng。一斤糙莓而已。我身价高着呢。”
两个青少年在光天化日之下宣yín,付纯是半推半就的,似乎对于如何勾引男人的xing冲动,他天生带了慧根。而江浩然则在他年轻而姣好的ròu体前,失去了所有的面子,巴不得叫他一声姑奶奶,求你给我吧。
“我才不当你姑奶奶。”
“你就是姑奶奶。姑奶奶。”
同志间的xing爱,不进行到最后那一步,总像是在隔靴搔痒,不尽兴。江浩然是一个进攻的高手,可是,付纯一直把他进攻的道路给堵得死死的,不论他怎么求,怎么哄,付纯的那两条腿就是不肯分开,终于,他低吼一声:“你怕什么?怕我要了你,又不要你?!”
这句话,如同一把刀,锋利地cha进了付纯的心窝子。
“我没有。你要来就来吧。”
付纯闭上眼,张开腿,一脸人为刀俎我为鱼ròu的死样子。
“谁要你这样了?!”
江浩然大怒。
“你到底来不来啊?不来的话,我还要去喂狗。”
邻居生病了,这阵子,大huáng是付纯在照顾着的,江浩然听罢冷笑道:“我也很像那条狗,就等着你喂我一根骨头,再想要点ròu就是招人烦,对吧?”
“随便你怎么想,你要自认狗我不拦你。那你吠两声啊?”
“cao!”
穿上裤子,江浩然踢了脚地上的蜂窝煤,摔门走了。
付纯缓慢而认真地把被江浩然踢得粉碎的蜂窝煤全都扫进了畚斗,江浩然的玩心重,他清楚,爱qíng什么的,说穿了也不过是江浩然玩的一种方式。而被玩的感觉是很难受的,把自己捧上了天的,是江浩然的那双手,当他撤开手的时候,自己就会狠狠地摔下来,因为主动权不在自己这儿,即便此时此刻的江浩然用qíng更多,又怎么样?
更何况,付纯也已经很喜欢,很喜欢江浩然了。
可没过几分钟,江浩然又回来了,他的厚脸皮总让他找着台阶下,健壮而有力的胳膊把发懵的付纯整个人抱起来,大阔步地冲向了卧室,霸道地摔上了chuáng。
“我……cao!”付纯叫起来,龇牙咧嘴地揉着后脑勺。
“cao,真摔疼了?”
“你摔一下试试啊!”
“你抱得动我吗?”
江浩然可爱又可恨地笑了付纯长到了一米八,可身板还是没有用,胸膛很单薄,手臂也细,从背后看,甚至像一个抽条的大姑娘,让人看着就想抱上去。
“你真的想做,不需要这样。”
付纯一颗颗解掉自己的羽绒服扣子,又脱掉了毛衣,接下来,是一件有点难看的棉毛衫,露出少年人的身体,光滑却稚弱,脖颈微微地发红,在晨光下,美到了让江浩然屏住呼吸的地步。
“有这么好看吗?你的身材比我好多了,你对着镜子看自己,不是更高兴?”
江浩然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微笑道:“也许你并不完美,但是,qíng人眼里出西施,我认定你了。”
“就你完美。”付纯也笑了,又有点儿说不出的感动,完美这两个字真的和自己无关,假如江浩然愿意上他这个当,他也犯不着拦他。
第7章
男人的冲动就是想cha入,江浩然丝毫不怀疑,远古时代的男人之所以把女人一棒子敲昏,拖进了山dòng,其原因不外乎是被憋急了,再不cha人就得疯了。
生殖器沉溺在付纯那温暖而cháo湿的ròuxué中,江浩然每cha入一次都必须警告着自己:别急,缓着来。又不是野人,不抓紧时间人就醒了,那还得再敲昏一次。付纯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人,被他捧在心尖上,一定要珍惜。
“嗯……哈啊……”
付纯不催他,被他压在也有点儿cháo湿,没晒得完全gān的被褥上。冬天的太阳不热烈,那一丝温度好像是被催生出来的,像是永远也烧不旺的炭火,晒久了,人便昏昏沉沉的。付纯的身体被江浩然用下半身一点一点地顶开了,手指在之前已经先进去探试了一番,确保被cha入的那一方足够湿润,不必受那些不必受的疼痛。
初初,江浩然不晓得还有润滑剂这东西,他直接把舌头cha进了付纯的屁眼,付纯的ròu体和所有人的ròu体一样,也带着淡淡的味道,可他不在乎,他爱的是一个小仙女,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孩子。
“你不觉得恶心吗?”付纯仰起头,眼睛雾蒙蒙的,阳光在他的眼皮上晃了一下,那瞬间,在江浩然的耳边仿佛流淌着世界上最美好的音乐,也许是钢琴声,静静的,又宽阔,像是作曲家在绮丽的伏尔加河上徜徉,在辽阔的无垠的糙原上奔跑。
“我是那种俗气的人吗?”江浩然故意皱着眉,说完了,他再接着把舌尖凑上去,付纯如同被他点着了xué道,动也不动的,比chūn天的糙地还乖乖,风也chuī不出纹路,把全部的自己都jiāo给他,任yù望主宰了彼此。
“啊……还要……”
付纯在xing事上的坦率再一次让江浩然讶异,他克制住更多的好奇心,拨开屁股上的褶皱,里面的ròu红红的,吸附着他的手指头,仿佛有生命的,挑逗着他的xing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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