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们董事长在里面。”王玉忠神色焦急地看表,龚熙诺待会儿需要和一位十分重要的客人见面,绝对不能迟到。
“噢。”警察点头,惯xing地以为车内是受到惊吓的老者。“这事儿要是归jiāo通队的话,请你们董事长下车吧。”
不等王玉忠开口,另一辆一模一样的商务车停在出事车辆的旁边,李泽匆忙下车,王玉忠长话短说简单地和他jiāo代几句,回到车里请龚熙诺换车。
王玉忠打开侧门,龚熙诺站着没动,目光望向那群小流氓,在他们中间有个气质显得与他们格格不入的年轻男人,自始至终不曾说话起哄,双手cha在口袋里,左顾右盼,不时地用手挡住俊朗的脸,生怕被人认出,神qíng焦灼,像是要随时准备逃离。
龚熙诺不知怎地,不自觉地多看他几眼,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龚总。”王玉忠见他出神,提醒他。“上车吧。”
车里,龚熙诺指示王玉忠把事故处理的结果及时告诉他。
王玉忠答应,不过纳闷,龚熙诺从不关注此类jī毛蒜皮的小事儿,却关心这起事故,实属罕事。
龚熙诺下班回家,龚玺冲过来张开双臂迎接他:“老爸!”
龚熙诺顺势抱住龚玺,却不见原璟坤,往常都是原璟坤首先迎他的,亲了亲龚玺的小脸袋:“爸爸呢?”
“爸爸病了!”龚玺揽着龚熙诺的脖子,噘嘴,露出难过的表qíng。
“嗯?”龚熙诺吃惊,早晨送他离家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
芹嫂过来解释:“原先生好像有点感冒,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也没下楼来,我说去医院,他说不用。可以吃饭了。”
龚熙诺把龚玺jiāo给井建业,叫他们先吃饭。
上了楼,进了卧室,不及换衣服,放下公文包,走近chuáng,原璟坤闭着眼靠着枕头半躺着,眉头微皱,颧骨泛红,嘴唇发白,被盖至齐腰,手里攥着纸巾,似睡非睡。
龚熙诺的手覆在他额上,感觉到热度,抽出他手里皱巴巴的纸巾,轻轻地晃了晃他的胳膊:“宝宝,宝宝……”
原璟坤慢悠悠地睁开眼,浑身燥|热,四肢酸痛,眼皮发沉,嗓子发gān,鼻塞耳鸣,好不难受,艰难地动了动身,换个姿势,声音嘶哑:“回来了?”
“嗯,哪儿难受?吃药了吗?去医院吧。”龚熙诺拿起摆放在chuáng头柜上的感冒药看了看,摸了摸冰凉的水杯。
“喝过了,我没事儿,有点小感冒,睡一觉就好。你快去换衣服吃饭吧,离我远点,别传染给你。”原璟坤有气无力地推他,苍白的脸浮出浅浅的笑。
龚熙诺脱掉外衣,解开领带,从后面环抱住他,圈着他的双臂,不许他挣扎,病中的原璟坤气力不济,象征xing地推搡几下,最终瘫在他怀里。
原璟坤浑浑噩噩一整天,全身上下哪儿都叫嚣着疼痛,又不愿打扰龚熙诺,又害怕传染给龚玺和井建业,他们俩的抵抗力最低,所以不敢出卧室,也不敢让他们俩进来。
龚玺因此不高兴,嘟着嘴,不肯乖乖地吃饭,井建业哄她半天,qíng绪才好转。
原璟坤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地折腾,难受地睡不踏实,喝了感冒药,不太管用,又没胃口吃东西,恹恹无力地捱时间,眼巴巴地等着龚熙诺下班。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傻宝宝!”龚熙诺嗔怪道。
“小感冒而已。”原璟坤重新闭眼,在龚熙诺的怀里似乎病qíng稍微减轻,觉得有些舒服。
“是不是……”龚熙诺的唇贴近他的耳边,悄悄地说。龚熙诺以为昨晚做得太狠,伤到他,运动qiáng度太大,做完又没及时清理和换洗,夜里寒凉,肯定会受风着凉,难怪会生病。最后,龚熙诺更为小声道。“让我看看那里,好不好?”
原璟坤听完,脸色更显cháo红,捏着他的手指,面露羞色:“不好,不是因为这个!咳……咳咳……咳……”心里着急,忍不住地狂咳起来。
龚熙诺顺着他的背:“好,不看不看。那请乐凡来看看,行吧?”
原璟坤抽出张纸巾,捂住嘴:“我都说了是感冒,不用劳动人家吧?”
“不是,我是怕……”龚熙诺后面的话没说,原璟坤应该明白他的意思,上次怀孕同样出现感冒的现象,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龚熙诺担心这次会历史重演。
原璟坤明了他的心思,点头:“嗯,今儿太晚了,明儿上午吧。咳……咳……咳咳……”等咳嗽停下。“你说,万一是怎么办?”
龚熙诺抚平他起伏的胸口:“什么怎么办?”
原璟坤叹息,他有时候真搞不懂龚熙诺的想法,究竟他是想要孩子还是不想孩子,模棱两可的态度,怎不能令他患得患失?
龚熙诺趁着原璟坤睡着的功夫做了碗热汤面,原璟坤吃了几口,实在难以下咽,龚熙诺没勉qiáng他,原璟坤不敢再吃感冒药。
半夜原璟坤咳嗽不止,龚熙诺几乎一夜无眠,把他抱在怀里,原璟坤整宿都是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状态。
夏乐凡接到龚熙诺的电话,安排好医院的工作,赶到别墅。
经过检查,原璟坤仅是内热引起的普通感冒,并无大碍,也没有出现龚熙诺担心的结果。
原璟坤挂点滴的时候睡着,龚熙诺执意送夏乐凡回医院。
路中,夏乐凡听闻原璟坤辞职的事,好心提醒龚熙诺,应当缓解他的心qíng,压力太大容易造成抵抗力和免疫力降低,原璟坤心事太重,这样不好。
龚熙诺沉默不语,心中另有盘算。
连着两天早晚各输液一次,原璟坤坚持喝药,积极吃饭,感冒的病症逐渐好转。
龚熙诺暂放工作,专心在家陪他养病,不离左右,喂水喂饭洗漱擦身,照顾龚玺和井建业,任劳任怨,极尽其责,着实令原璟坤感动不已,狠狠地对其进行口头表扬。
周末,周英俊和宋叶阳来探病。
原璟坤还没起chuáng,听说他近来胃口不好,宋叶阳进门直奔厨房,拿出特意带来的秘制高汤,预备给他做点清淡可口的馄饨汤。
周英俊和龚熙诺在露台抽烟,周英俊狠嘬烟嘴:“少奶奶这身体不行啊,三天两头总生病可不好,应该给他找个中医调理调理。”
“嗯。”龚熙诺正有此意,香烟夹在手指中间,徐徐燃着。
周英俊向内环顾:“哎,怎么不见老爷子和媛媛?”看表九点刚过。“是不是我们来得太早,还没起呢?”
“不是。”龚熙诺掐灭没抽的烟。“去小花园散步了。”
不禁念叨,响起开门声,龚玺拉着井建业的手进来,龚玺走在井建业前面,乖巧地给井建业把拖鞋摆好,打开折叠椅,拍着帆布椅面,示意井建业坐着换鞋。
龚玺换好拖鞋,在旁安静地等着动作缓慢的井建业,把井建业的皮鞋放进鞋柜,井建业站起来,她又抢着收起折叠椅,一套程序完成,舒口气,笑嘻嘻地拉着井建业的手往客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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