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叶阳打电话询问原璟坤是否还发烧的时候得知他还坚持上班,于是中午去接他一起吃饭,顺便把周英俊不远万里特意捎回来的蛋□□jiāo给他。
“怎么还上班呢?”宋叶阳知道原璟坤时时处处都小心翼翼,生怕有所闪失,既然如此,怎么非得坚持上班。
“没办法,这是纪律。”原璟坤进了电梯,按键。
“既然都决定要孩子了,还不说早点辞职!”宋叶阳认为这准备工作没做好。
“哪儿知道这么快啊!”原璟坤狡辩。
“那还不是少爷一句话的事?”宋叶阳觉得龚熙诺也够没谱的。
“哎呀,不要搞特殊化嘛!”原璟坤处处有词应对他。
“天天对着电脑不怕啊?”宋叶阳见他一身便服,毫无防护措施,不禁问。
原璟坤掀起毛衣,露出一小截防辐she服的下摆:“有啊,我穿在里面了。”
“少爷买的?”宋叶阳摸了摸布料,怕他们俩都没经验,买来假货。
“嗯。这衣服一件好几百呢,真贵!”原璟坤感叹。
数字显示1,电梯停止的一瞬晃动,引起原璟坤的不适,宋叶阳眼疾手快地扶稳摇摇yù坠的原璟坤:“怎么了?头晕?”
“没事儿,就是晕电梯。”原璟坤扶着胸口,舒缓一阵的憋闷。
宋叶阳扶着原璟坤出了电梯门,迎面碰到在旋转门里准备进来的龚熙诺,龚熙诺三步两步过去,拉起原璟坤:“怎么了?难受了?”
原璟坤摆手:“没事,没事,坐电梯坐的。”
当着大堂里保安和前台小姐的面,原璟坤颇感不好意思,甩开龚熙诺的手,也不要宋叶阳扶他。
“要知道你来,我就不来了,当电灯泡。”宋叶阳把原璟坤jiāo给龚熙诺,不想打搅他们。
“哎,别走啊,一起吃饭吧。”原璟坤拽住宋叶阳,又不是外人。
龚熙诺和宋叶阳征求原璟坤的意见,一切以他为大,原璟坤矛盾,既想喝粥又想吃饭,最后,把粥打包带到吃饭的地方。
原璟坤属于眼大肚子小,仅仅喝了两口粥,吃了几口饭。
吃过饭,原璟坤昏昏yù睡,gān脆告假回家睡觉。
龚熙诺自然陪同左右,宋叶阳把几罐蛋□□jiāo给龚熙诺,叮嘱他务必按时冲给原璟坤喝。
自蜜月回来,大事小qíng不断,婚纱照堆在书房的角落里来不及收拾。
等原璟坤午睡起来,龚熙诺拿着电钻和螺丝,卧室和书房来回流窜,叮叮当当地挂照片。
原璟坤举着相片跟在他身后,紧随他的脚步,龚熙诺根本不征求他的意见,反正问他,他也会说听你的。
直到屋内的每个可以利用的地方都摆满大大小小的相框和水晶装饰品,原璟坤手里还有一张预备挂在chuáng头上方的照片,龚熙诺踩着chuáng铺,挥舞着手里的工具。
原璟坤单手撑腰,随着他来回转悠,累得腰酸背痛,环视周围的照片:“熙诺,咱们是不是应该挂点婴儿的照片?长得很可爱的那种。不是说,怀宝贝的时候多看看美好的东西,会生出来很漂亮的宝贝。”
“照片!”龚熙诺回身伸手。“是吗?那简单,你多看看我吧。”
“厚脸皮!”原璟坤嗤笑。“宝贝,不要学你老爸,知道不?”
吃过晚饭,芹嫂收拾厨房,井建业和管正梅陪着龚玺看动画片,龚玺站在他们中间,摸了摸井建业带有胡渣的脸,又摸了摸管正梅带有皱纹的脸,原璟坤路过正见此幕,问她:“媛媛,是爷爷的脸滑,还是奶奶的脸滑?”
“我的脸滑!”龚玺捧着她的小脸大声回答。
众人哈哈大笑,原璟坤把她抱在怀里,龚玺贴着他咳嗽,原璟坤扶正她:“媛媛咳咳啦?”
龚玺不理会他,玩他毛衣的纽扣。
“嗯,又有点,奶奶给煮了梨水,她也不好好喝。”芹嫂端来削好皮的橙子。
原璟坤拿起一片橙子放在龚玺的嘴边,使劲挤出些甘甜的橙汁,龚玺紧紧地闭着嘴,橙汁滴在原璟坤的毛衣前襟。
“媛媛,不爱吃吗?多甜啊!”原璟坤耐着xing子,柔声细语地哄她。“奶奶喂,好不好?”
管正梅把橙子递到她嘴边:“媛媛,最乖。老师也说了,媛媛最近在幼儿园又不好好吃饭,也不吃水果,小点心什么的连看都不都看。”
龚玺把头扭到井建业这边,井建业拿起橙子自己假装咬了一大口:“媛媛看,爷爷吃了啊,可甜可好吃呢。”
龚玺眨眼,井建业乘机把橙子塞进她嘴里,龚玺在原璟坤怀里乱动,谁的账都不买!
龚熙诺下楼见龚玺在原璟坤怀里动来动去,怕她伤着原璟坤,抱过龚玺,见她大大的眼睛里噙着泪水,亲了亲她的小脸问:“媛媛,怎么不高兴了?”
还没等原璟坤说话,龚玺在龚熙诺怀里剧烈地咳嗽,龚熙诺轻拍着龚玺的后背:“媛媛怎么又咳咳啦?”转向原璟坤。“着凉了?”
“不知道呢,穿的不少啊。”龚玺的年纪越大身体却不见qiáng壮,原璟坤为此没少发愁。
“怨我,昨儿下午不该带她去玩冰。”井建业自我检讨道,龚玺喜欢摸凉凉的冰块,龚熙诺和井建业有时候会去别墅附近的湖砸冰块给她玩。
“没事,爷爷奶奶早点休息吧,媛媛今儿跟着我们睡。”龚熙诺在龚玺的耳边轻声道。“媛媛,乖,不哭,老爸抱着走走,好不好?明天咱们去找哥哥玩。”
龚玺搂着龚熙诺的脖子,听到能去找井孝彬,当即不哭,乖乖地点头。
龚玺睡到半夜突然发高烧,龚熙诺穿好衣服,拿厚重的毛毯裹住龚玺滚烫的小身体,不愿原璟坤折腾,无奈他坚持要跟去医院。
经过检查龚玺的病无大碍,喉咙发炎,在留观室输液。
原璟坤闻不得医院的消毒水味儿,频频作呕,恶心得脸色发白,不顾龚熙诺的劝阻,非要抱着正在输液的龚玺,龚玺的小脸通红,身体微微颤抖,本就难受憋气又咳又喘,所以护士阿姨给她扎针的时候哭得撕心裂肺,不断地喊:“爸爸,爸爸……疼……”
若不是难受之极,龚玺也不会大哭大闹。
原璟坤心疼得要命,紧紧地握着龚玺的手,眼圈泛红。
原璟坤又累又乏又困,忍着种种不适,一直到龚玺输完液,退了烧,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龚熙诺才接过来。
按照医生的嘱咐,回到家,龚熙诺和原璟坤都不敢睡觉,守着龚玺,注意观察。
一夜平安无事,龚玺咳嗽的症状得到好转,芹嫂给她做了最爱吃的jī蛋羹,井建业给她买了一个气球,管正梅给她做了一件新衣服,龚熙诺整天都抱着她在别墅里到处走。
原璟坤则是疲惫得根本起不来,吃不下喝不下,在chuáng上整整躺了一天才缓过劲儿。
房间里响着舒缓的胎教音乐,原璟坤捧着孕婴手册,专注地翻看着里面小婴儿的图片,手覆着小腹,猛然想起一件事,把书扣在胸前,喃喃道:“熙诺,咱们怎么和爷爷奶奶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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