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_姒锦【完结】(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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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儿又不说话了,连翘也不说话,闭着眼睛将电话放到自己的枕头边儿上。

  电话里只剩下彼此之间深浅不一的呼吸声。

  很暧昧,很柔软,很熟悉。

  听着他不太均匀的呼吸声儿,连翘闭着眼摩挲着机身,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她想,如果他再说跟她回家,要不然她就跟了吧,可是——

  半晌儿之后,他屁话都没讲,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我靠!

  听着电话里传来那阵儿不太和谐的嘟嘟声,连翘气结不已,差点儿一口鲜血喷出来。

  邢烈火,王八蛋!

  心里那感觉怪怪的,在那么暧昧的气氛下,他直接挂掉了电话,再见都不说一句,让她觉得好像自己又败了一城!

  越想越窝火,她真是恨上自个儿了。

  静静地靠在chuáng头,为了怕小姨发现担心她,屋子里的灯都熄灭了,黑漆漆的只能略微看到窗外依稀的点点斑白光影。

  想啊思啊忖啊!

  怎么着她都觉得过不去,心里憋屈,这男人害人不浅——

  咚咚咚!

  突然,那窗户上传来几声很轻但很有节奏的敲击声儿。

  心下一惊。

  这儿可是六楼,六楼的窗户通常qíng况下会有人来敲么?

  猫?也不太可能吧?

  丫的,莫非真是衰到家了,半夜三更,家里穷得都叮当响了,还有贼来惦记?

  当然,翘妹儿肯定是不怕贼的,她这会儿正愁找不到人出气儿呢,等再次听到窗户的敲击声儿时,她腾地就从chuáng上跃了起来,整理了一下睡衣睡裤,抓起chuáng头柜上的一个花瓶,就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儿。

  轻轻揪住窗帘儿的拉绳,一点一点的拉开,她屏住了呼吸。

  心,怦怦直跳。

  倏地——

  她猛地一把推开窗户,举着手里的花瓶就往下狠劲儿砸——

  砰!

  不料,花瓶却被来人狠狠甩下了楼去,落到楼下时发出一声儿远远的碎裂声响。

  遇到高手了?

  不过须臾之间,她猛地被窗外那贼男人用力往里一扑,一搂,一勾,一抱就落到了人家怀里……

  耳边,刹时响过一声儿即熟悉又清冷的怒吼声,在暗夜里,那刻意的压抑让声音显得特别的低沉而xing感。

  “我cao,你谋杀亲夫?”

  ------题外话------

  厚着脸皮的锦来了——

  木马各位妞儿们儿,谢谢各位的票票,花花和钻钻——那啥,我也不知道说啥了,这两天打和最多的字就是“谢!”有点作,但是确实来自心眼儿里,真真儿!

  ☆、082米翻越六楼的疯狂!

  谋杀亲夫?!

  听着男人隐怒的粗口,连翘心肝儿一颤。

  在她眼前晃悠的那张唇角轻扬的俊脸,可不就是闹腾得她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的男人么?

  冤孽啊!没得说,这位首长同志是攀着墙壁和管道上来的。

  丫的,真特么疯狂,这儿可是实打实的六楼。

  念及此,连翘觉得自己脑子快被他吓得缺氧了,要是她刚才不小心把他直接给甩翻下去了呢?

  那后果,真真儿不堪设想啊。

  “发啥愣呢,看到我欣喜若狂?”男人的口气不像平时那么横,软了不少,更没有半点儿让她不舒服的qíng绪在里面,说话之间,他喘着热气儿的唇就已经贴到她耳朵根儿来了。

  那儿,有颗朱砂痣,更是她的敏感点!

  她知,他亦知。

  不由自主的,连翘那身子骨立马就僵硬了,紧接着在他那轻轻的亲吻里,渐渐地开始发软,脑子都不太好使了。

  “连翘?”

  见她只顾着发愣,邢爷无可奈何地把她的身体扳过去面对自己,环着她的小腰,低下头就开始吻她柔软的唇儿。

  连翘想闪开的,但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哪能如愿?

  很快,她还没回神的嘴巴就落入了láng口,被带着冷风入室的嚣张男人紧紧地噙住了。

  那熟稔的吻,带着男人身上特有的霸道气息和他身上浓浓的阳刚味儿,蔓延着散发开发,她有些头晕目眩般的窒息——

  多危险,多盅惑。

  被那眼神儿慎得她脑门儿一阵机灵,反应了过来,撑起自个儿的胳膊杵在男人胸口上,她压低了声儿抻掇。

  “疯子,你脑子长脚后跟儿了?知道摔下去会有啥后果么?”

  “怎么着,担心我啊?”男人眉目间全是笑意,搂着她腰肢儿的大手紧了又紧,听着她语气里明显的担忧,他觉得真真儿不枉自己飞檐走壁踏月而来——

  顿了顿,他问得挺严肃:“要怎么摔下去了,知道会有几种后果么?”

  “几种?”连翘动弹不得,除了配合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第一,脸先着地,毁容。第二,脑袋着地,尸体。第三,脚先着地,残疾。”

  “你是那种?”

  直直地盯着她,邢爷那láng眼儿一眨不眨,眼神儿灼热得像要将怀里的小女人给融化了似的,唇角轻dàng着,看得出来心qíng倍儿棒。

  “像我这样儿的,落地撒丫子就能跑……真担心我啦?我的军事素质你还不知道?”

  连翘望天,多大一只孔雀!

  硬生生仰着脑袋与他对视着,她的话也说得特别认真——

  “我担心你摔死了,影响我们这儿的风水,到时候还得请人作法,多麻烦啊!”

  “cao,傻德xing,我要摔死了倒好,要是摔残了,你还不得照顾我一辈子啊?”大手一使劲儿,加大了搂着她腰的力度,邢爷直接大喇喇地将女人给按到在那张窄小的单人chuáng上。

  一压下去,满鼻子都是她清淡的馨香味儿,他那颗纠结了好几天的心脏啊,终于能够落回到实处了。

  想不通,怎么抱着他这小媳妇儿,心里就感觉这么踏实呢?

  暗暗喟叹一声,他不自觉地将脑袋埋到她脖窝儿里,闷闷地低笑。

  “唉,抱着媳妇儿,真舒服!”

  横了他一眼,连翘继续念叨刚才那事儿,“别以为占着自个儿身手好,要真摔下去,照样儿歇菜——”

  慢腾腾的转了个身子,由于单人chuáng太小,邢烈火偏又长得牛高马大的,除了将女人放自个儿身上,没地儿可放,接着调整了她的姿势,他才将唇贴上了她的,怜爱的亲吻了一下,眼神儿里都是促狭。

  “歇不了菜,中腿在,幸福就在,别怕啊!”

  末了,邢爷还捏了捏她红润的脸蛋儿,那嘴唇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头发,流氓族类的语言哪里还有平时她熟悉的风格?

  没好气地瞪着他,连翘狠劲儿地揪着他的胳膊推,“起开起开,大晚上的,你究竟gān嘛来了?”

  抿紧的唇角微勾,邢爷大手控制住她不断挣扎的身体,紧紧地揽在自个儿怀里,在她耳边放柔了声音说,“gān你来了。”

  “靠!混蛋!”

  心里一悸!

  连翘也不是瞧不出来这家伙眼睛里那点儿意图,更明白,只有在这种时候,那冷酷帅气又寡淡的邢首长才会这么急色又冲动。

  可是她该欣喜么?

  他求得不过只是那片刻的欢愉,换言之,这种欢愉是个女人都能给他的,和她心里所期望的那种感qíng完全是十万八千里之间的差距。

  越想越烦躁,她说话就不太客气:“会听中国话么?”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淡然的眼神儿里越发炙热,邢爷看到他小媳妇儿那副又羞又恼的小模样儿,心里痒痒的,那念想了好久的感觉很快便冲上了脑门儿,不得不说,在他心里,他觉得这小女人就是他妈一朵要命的罂粟花。

  淬了毒似的,拥着她,抱着她,他心里就觉得踏实。

  这些天,他就想做一个动作……

  将她不满的脑袋压近自己,他慢慢地吻上她那丰润的嘴儿,轻轻一触上,他觉得自个儿飘dàng了许久的魂儿又重新站稳了。

  “别闹了,乖!”

  这一吻,以纯暧昧的姿势靠近,他心里其实紧张得直颤歪。

  她的身上,还是他喜欢的香味儿。

  原来,他是这么的渴望她——

  “喂,别逗了,你到底有啥事儿?”

  女人说话还是那么火冲,女人的味儿还是那么好闻,而此时温香软玉抱在怀,邢爷心里哪里还有那么多的想法儿啊,早就竖起的流氓大旗紧紧地贴着女人,燥热得心尖尖儿上都是痒和挠。

  想都没想,捧着她的脸,他就给了她一个长长的法式舌吻,良久之后才喘着粗气儿开口。

  “没事儿,就是想你了。”

  “想我了?!噗,哟嗬,这话可不像首长同志说的!”心里又酸又暖,闹腾得欢,连翘没去细想,只是打趣地笑话他,两只眼珠儿亮晶晶的漂亮。

  轻咳一声,大男子主义习惯了的邢爷颇有几分尴尬,那双幽深的黑眸微微眯起,望向眼前较真儿的小女人,那被他吻过的唇儿添了些许水嫩的润泽,那白皙的脸儿如添了胭脂一般泛着嫣红,那水波般dàng漾的眼儿正眼着自己。

  美,真美,真他妈美!

  而这种美,通通都能致命!

  在诱与惑之间,他心尖儿上那把火在不断的扩张与燃烧,又一点一点的沸腾,如同激dàng的电流在四肢百骸的细胞单位间滑动。

  心肝儿催qíng暖,肺叶儿闹心动。

  苏,麻,酸,胀,痒,各种qíng绪撺掇得那小动静儿,尤如万蚁钻心,挠得无处不销魂。

  ……他想,真想。

  身体越发紧绷起来,他几不可耐地伸出大手,颇有几分痴迷地撩开她垂落的头发,粗糙的指尖儿缓缓地来回摩挲着她,心里迫切想要知道她内心的想法。

  “妮妮,想我没有?嗯,想我没有?”

  想他了没有?

  都想得快要走火入魔了!连翘想着这些天每每晚间时分对她的各种念想啊,那烦乱了许多的心就突突地往外冒。

  不由自主的,她咬牙切齿,跟自己较上劲儿了。

  “想你,想得真想杀了你!”

  “我看你行,来吧——”低沉闷笑,邢烈火紧了紧铁钳似的手臂,将贴在他胸口的女人往上提了提,调qíng似的吻了吻那张口吐恶言的小嘴,心跳的频率早就乱了码,半晌儿哑了嗓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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