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_姒锦【完结】(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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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一定可以!”

  “好。”男人的声音轻描淡写没有丝毫qíng绪,“等我安排。”

  ------题外话------

  啦啦啦~有亲在意那个6年,锦想说的是二点:第一,6年是一笔带过;第二,6年与小三小四什么的无关——

  一对一深qíng,是锦一贯的宗旨!

  ☆、022米yīn损的招儿

  景里。

  趁着邢大爷去了浴室,连翘迅速地翻出医药箱和gān净衣物进了客房的浴室反拴上门儿。

  深呼吸一口气,她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将被血痂沾连着的文胸脱下。

  “咝……”

  这一扯,疼得她直呲牙,瞅着gān涸的血迹,眼圈儿红了。

  王八蛋!她不知道骂谁——

  快速的冲gān净身体,用棉签蘸着双氧水将创口清洗gān净,撒上云南白药,然后用纱布在胸前缠了一圈儿又一圈。

  呃……像个束胸。

  她的身体复原能力极qiáng,这种伤口不出意外也就两三天的事儿,她不想让他知道。说不上来为啥,总觉着不像那么回事儿。而且,她摸不透那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结婚证来得就够莫名其妙了,还非得举行一场莫名其妙的婚礼。

  婚礼?忒可笑了!

  她反对来着,可他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一向霸道如斯的他,又怎会顾及她的想法?

  飞快地收拾gān净‘作案’现场,她踱进了卧室,脑子里寻思着那点小久久。

  卧室里,俩字儿,乱。

  她恨恨咬牙。

  他大爷臭毛病真不少,自从他俩‘结婚’以后,勤务兵就被打发到了楼下,他还变态的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这间卧室,美其名曰,隐私。

  可这么一来,不隐私的活计就落到了她头上。

  真作孽!

  苦命地将微卷的长发绑起来,她认命地归置起乱成一团的屋子来。

  刚将他看过的军事杂志放好,他就穿着浴袍出来了,刚洗过澡的男人,身上少了qiáng健的凌厉,多了居家的慵懒,微敞的胸口……xing感得一踏糊涂。

  只瞄了一眼儿,她赶紧地收回视线。

  ——阿弥陀佛,莫看莫想,这世道,守心才是王道,认真你就输了!

  擦拭着头发,邢烈火默默地坐到沙发上,锐利的双眸直视着忙碌的她。

  一举手,一投足竟是那么和谐。

  将chuáng铺好,枕头放平,连翘没瞅他一眼,径直越过沙发就往外走。不过一步,手臂却被一股大力拽了过去,男人低沉的声音愠怒森冷。

  “哪去?”

  “来例假不太方便,想去客房睡。”

  “不准!”

  不准,不准,什么时候准一次?

  连翘使劲儿甩手,可他那是手么?压根儿就是铁钳子,怎么都弄不开。

  吸气,吐气,默念三遍忍字诀,她微微一笑:“我这不是怕污了首长的chuáng么?”

  大手一紧,拽她过来就圈在自个儿腿上坐好,他冷冷地说:“别耍心眼子,说,咋了?”

  “好吧,你bī我的啊,说实话——邢烈火,我讨厌跟你睡觉,你臭毛病忒多,弄得我都休息不好!”

  心肝儿一阵抽搐,邢大爷额头上青筋直跳,眸底泛着冷光,“扯淡!你哪天不是睡得像头猪?”

  “那让小武给你准备一头猪得了,天天搂着睡觉,暖乎。”

  “牙尖嘴利!”

  那森寒的语气,那霸道的动作,连翘知道泡沫了,正寻思呢,一只大手就爬上胸前,“什么玩意儿?”

  一阵激灵,她微微一顿没挣扎,反而斜睨着他,笑得一脸灿烂:“这叫束胸,为了训练方便。最重要的是,免得乱了您的军心,懂了吧?”

  “这个好。”恶劣地捏了一把,他大爷满意的点着头,“天天给老子束着,少在外人跟前儿晃眼睛。”

  咸猪手忒狠了,痛得她暗抽冷气。

  斜眼一瞅,她默了!

  从帝皇回来时还黑着脸,这位爷心qíng怎么好转了?

  可叹!

  哪怕千般不qíng万般不愿,她偏是一个嗜睡的主儿,上了chuáng,脑袋枕在他结实的臂膀上,被他霸道的圈在怀里,不一会儿就见周公去了。

  紧拥,契合。

  爱人间才有的亲密睡姿,习惯了谁也没觉得不妥。

  邢烈火看她睡得香甜,也没忍心骚扰她。天鹰的训练qiáng度挺大,别说一小丫头,就那些五大三粗的男兵都累得够呛。

  她,挺能了!

  占有xing的勾住她细软的腰儿,感受着她绵长的呼吸,他qíng不自禁地俯下头贴近她的脑袋,鼻间嗅着那浅淡舒心的幽香,脸上罕见的露出一抹他自己都没有查觉的满足笑容。

  笑,对他来说千年难得一遇。

  要是连翘突然睁眼看到,指定以为自己见鬼了。

  阖上双眼,他睡得很安稳,自从有了她,蓝色药瓶都被他甩了。

  ★○

  一个本该关两天禁闭的女人,竟神奇的由首长亲自送到东方红军用机场。

  这,绝对深水炸弹!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女军官们平日里呆在机关嚼舌根是家常便饭,这种爆炸新闻还能不私底下叽歪几句儿?于是乎,他俩的关系很快便衍生出多个不同的版本来,羡慕的,嫉妒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

  一言难尽!

  可这会,连翘习惯摆着微笑的小脸儿,鲜有的挂上了一层冰山。

  因为,日理万机的首长同志,今儿竟不走了,大喇喇地坐在遮阳伞下的椅子上督导,一身迷彩作训服,头戴黑色贝雷帽,一副刁样的大墨镜挂在鼻梁上,锐气十足,气势凌然慎人,高大俊拔的外型简直是惹人犯罪。

  当然,犯罪的前提得有胆儿!

  太子爷名声在外,他亲自督导多难得?女军官们那小眼神儿,频频往他那儿放电,小心肝儿直突突。

  今儿的训练科目是地面跳伞训练中难度最大的——跳平台。

  太阳很烈!

  两臂上举,保持双腿弯曲的姿势,身体倾斜65度从2米高的平台上往下跳,落地得稳。

  难点在于,不是跳一次,而是排着队反复跳。

  跳!

  跳!

  跳!

  三分钟,全都香汗淋漓,十分钟,一名体能较差的女军官昏倒了。

  换平日,连翘绝对没问题,可今儿胸前的伤口拉扯得难受,她的动作越来越不规范,火上浇油的是,在她下跳的一瞬间,背后竟有人坏心眼儿的使了一个小绊子。

  始料不及,她华丽丽地往沙坑里跌落,摔了个灰头土脸,好在及时用手撑住才没有以脸着地。

  噗!哈!

  一旁的女军官们纷纷捂着嘴直偷笑,幸灾乐祸——

  见状,靠在椅子上的邢烈火半阖着眼眸一动不动,看不出面上的qíng绪来,但,炽烈的阳光下,如此高的温度,他的周围竟生生笼起一圈儿寒气来。

  幽冷,刺骨。

  常心怡的笑容凝在了唇边,如同寒流快速穿透身体,一股yīn森森的感觉让她抖了一抖……她以为没人会发现的,她以为仗着她爹即便发现了也不能怎样的。

  可,她真的发憷了,那男人的眼睛太过狠戾了。

  微微一顿后,邢烈火勾了勾手掌,旁边站立的谢铭城立即会意地低下头来倾听。

  等他听完老大的命令,一向沉稳敦厚的黑脸上竟反常的抽了又抽。

  咳!这么yīn损的招儿,老大太太太——

  依旧冷着脸,邢烈火深邃的目光落在连翘脸上,沉声道:

  “过来!”

  ------题外话------

  究竟火哥要怎么收拾常心怡呢?……且看明日——别抽我,我顶着锅盖呢!

  ☆、023米邪恶腹黑的火哥——

  ‘过来’两个字他常说。

  语气里透出的霸道,像在召唤他饲养的小宠物。

  可,即便连翘再不满意,还是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别扭的走向他。

  gān燥的大手握住了她落地时支撑的双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似乎传递着一种支撑,还有一种她品不出来的味儿。

  心里一悸,身体微僵,他gān嘛对自己这么好?

  “疼吗?”他的面色紧绷着。

  “不疼。”不由自主地望向他,话里是依然如故的倔qiáng,可莫名的,眸子里竟浮一丝叫着‘委屈’的qíng绪来,从视线的对接中沁入了彼此的心脾。

  皱眉看着她,邢烈火沉默了半晌——

  放开手,神qíng恢复了一贯的冷漠:“继续训练!”

  怎么又这表qíng?

  连翘唇角一抽,看着这个又别扭又猜不懂的怪物,不可置信上一秒还问她疼不疼,下一秒就六月飞雪了。

  ——她真的不懂!

  她更不懂,这种又疼又抽又累又想哭又想笑的qíng绪究竟是为了什么?

  微微一顿,手‘唰’地从腰间提到帽沿,一个坚定的军礼,嗓音清脆明亮——

  “是!”

  一段小cha曲,洗了场中人的眼睛。

  震惊有之!不可思议也有之!此qíng此景,虚幻得让他们都不敢相信,军中绿花们谁不知道,太子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军中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曾经,有位长得妖娆漂亮的军中娇女自信地想要勾引他,竟被他当场踹掉了两颗门牙——

  可,他替她揉着手,问她,疼么?

  平台之上,常心怡傻傻地看着,心里越发惶恐。

  果然,接下来就该她了——

  “跳!”

  跳下,谢铭诚不满意。

  “你,继续!”

  他还不满意。

  “其他人稍息整理,你,跳到动作规范为止!”

  “双腿夹紧喽,保持微曲姿势……再跳。”

  咬着牙一次次跳着,常心怡也知道是有意拾掇她了,一旁刚才还幸灾乐祸的女人们全都夹紧了小尾巴,就怕成为那只被殃及的池鱼。

  不过十来次,常心怡撑不住了,两腿直颤,头昏目眩,一脸的苍白。

  谢铭城黑着脸在地上捡了疑似枯枝的小木头棍儿,走上平台递给她,正色说:“动作不规范,得多练练!把这棍子夹在腿间,给我夹紧喽,保持姿势跳,棍子要是掉下来,再罚跳一百次。”

  脸唰的一红,心脏狂跳着,常心怡心里无比羞耻,恨恨地咬着牙望着远处紧阖着眼面无表qíng的男人,她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准备许给他的女人,他竟让她夹根棍子跳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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