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缓缓开动了,她心qíng愉悦地望着车窗外白茫茫的街景,等她被掰这脑袋回过神儿来时,男人密不透风似的吻就狂压了下来。
隔绝了冷空气,脱下了军大衣,他按下了汽车的隔离窗,俯下头就碾转地吻她柔软的唇。
这吻,疯狂而激烈,吻得她刚才还有些白的小脸儿,瞬间就变成了粉粉的红。
像是开在冬天的桃花儿似的,特别的娇俏!
一点一点,那吻从眉头开始,滑到眼睛,耳垂,脖子,绯红的脸颊,最后辗转到了她的耳畔,用那略显低沉的声音叹着气儿问她。
“想我没有?嗯?想了没有?”
喘着气儿从他怀里像条泥鳅似的钻了出来,连翘微微用劲的伸出手,使劲捏着他的面颊,笑得两个梨涡儿深深地,特别醉人。
“想了,想了,想了……想死了……”
一把捉住她冷凉的小手,放到唇边亲吻着,替她呵着气,邢爷两只眼神直勾勾地盯住了她,那样子固执得像个大男孩。
“来,乖乖,给老公说说,有多想,哪儿想?”
望进他那黑得深潭般的眸子,连翘暂时忘记了什么是忒ròu麻了,仰着头就吻上了他的鼻尖儿,娇声说:“我天天想,时时想,刻刻想,不管做什么事qíng,都在想你,成不成?”
“宝贝儿……”喉咙一梗,男人压下头来狂乱地折磨她的嘴,饥渴,灼热,滚烫的吻,带着他浓浓的热qíng和相思几日的万种宣泄。
他没有说想她,但以实际行为告诉了她,他究竟有多想。
吻是人类表达qíng感最直接的方式,相爱的人之间无时无刻不想亲吻彼此,感觉对方的爱意,也顺便传递给心爱的人自己的感qíng。
两个人吻得很投入,很激烈,等他们的唇分开的时候,都喘气儿不均了,而邢爷那大手早就已经很不自觉地摸进了他女人的衣服里,爬到了山岗上……
听他越来越不老实,满脸通红的连翘赶紧按住他的手,同时也拼命控制住自己心里燥热的qínglàng,柔柔地凑到他耳边,小声哄着他:“好哥哥,不能在这儿,不能……这是汽车,前面有人……”
邢爷何尝又不知道?
俯下头狠狠地又咬了她一口,才眷恋不舍地放开那对盈软的饱满,将她拉过来紧紧揽到怀里,嘴唇贴到她的耳根儿。
“想死我了,想要你,妮妮,没你,我真不行了……”
抚了抚自己滚烫的脸蛋,想到刚才两个人就差点儿走火儿,连翘羞得想去遁地算了。
不过,再羞她还是实话实说了,“我也想。”
说完这句话,蓦地,她感觉到腰上大力一紧,男人的声音就从头顶沉闷地响了起来。
“停车——”
前排的司机顿了顿,反应过来他的话,有些诧异地问,“首长,还没有到给您安排下塌的酒店。”
“我知道,就旁边停下。”
“哦。”
过了几秒,汽车停了下来。
“你把车开走,明早接我!”
吩咐完,邢爷打开了车门儿,冷空气渗入,可是,当连翘看清楚眼前原来是一个叫‘qíng人旅馆’的地方时,突然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这男人,也不怕被人笑话,半路就急吼吼地跑了下来开房。
“喂,丢死人了!”
很显然看出来了她的窘迫,邢爷伸手将小猫儿似的她搂进军大衣里,在步往里走:“忍不住,老子等不及了。”
老实说,这种事还真有点儿不靠谱!
其实他俩分开的时间说来也不长,没办那事儿也不过就十几天,可他觉得自己再不要她都快崩溃了,给他好一顿憋,在跟她发生关系之前,他一直不觉得自己是重yù的男人,就算有正常的冲动,也随便就能压得住火儿。
可是现在呢?整个中枢神经都完全被这女人给搅和乱了,如果不马上将她就地正法,他绝对得饥渴而死。
瞧着他那副急切的模样儿,连翘心里暖和之余又多了一层别扭。
满脑子都是gān这事儿,他到底有几分是因为喜欢她啊?
于是,索xing停下了脚步,她微微撇嘴,“我发现你重视的根本就不是我这个人,说来说去就为了gān那事儿才来的……”
邢爷郁结了,吻了吻她的脸,又用额头蹭在她的额角上,磨蹭着,磨蹭着,耳鬓厮磨的暧昧里,还带着点儿讨好,“乖乖,别折磨我了,不一样么?”
眨巴着眼,连翘低声委屈的说,“我看出来了,你对我,就只有那种想法,我那个没完的时候你怎么不来?一完了你就来了,二话不说就睡觉,敢qíng就为了办事儿来的,是不是?究竟是不是?”
胡搅蛮缠的女人,恋爱中常有,一点儿不奇怪,可是邢爷却被噎住了,嘴也软了,“要听真话?”
“废话,当然。”
“前几天实在忙,脱不开身,今儿好不容易才有空,不过……确实也是想gān那事儿,嘿嘿!”
这时候,酒店门口人来人往,两个人却在这儿傻乎乎的讨论这个问题,其实真的有够骚包的,不过别人也听不见就是了。
而且,在X市,对他俩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城市,即使有不少的视线投过来看他们,也不过是惊叹好一对俊男靓女,绝对没有身份上的因素。
见到她不吱声儿,邢爷真郁闷了,想了想来,突然就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来,妮儿,我背你进去,带你玩猪八戒背媳妇。”
连翘惊悚了。
众目睽睽之下,他真敢?望天上的雪花,有没有哪里错位了?太骇人了吧!
“不要,笑死人了!”
“怕个屁,这会儿谁认识咱俩?我就乐意背我媳妇儿,谁敢说什么?”
噗哧一声,连翘也被他的话逗乐了,开心地笑了起来。
是啊,人生在世,自己过得舒心就行了,管别人怎么想呢?
于是,也不顾别人的眼光了,小猪仔似的猛地扑了过去,趴在他厚实的后背上,伸出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将脑袋伏在他的脖窝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烟糙气味儿,软软地在他耳根呵着气。
“火哥,今儿晚上一定好好伺候你……”
不着痕迹地捏了捏她的屁股,耳根子痒得邢爷深深地吁一口气,到了qíng人旅馆的前台才将她放了下来,在前台小姐瞠目结舌的的面容里,淡定地掏出军官证来。
“一个房间。”
闭上嘴,服务小姐咽了咽口水,总算从他俊朗的脸上移开了,终于想起了来了自己的职责,摆着满脸的微笑。
“二位好,我们这儿有为qíng人特意准备的房间,有làng漫蜜月圆chuáng房,豪华温馨chūn水房,激qíng膨湃失心房,心心相印水chuáng房等等,有làng漫,安全,私密的全套设施,吊环,水chuáng,冲làng……这儿是详细资料还有画册,你们看看要选什么房间?”
啊!
------题外话------
周一了,周一了~妞儿,新的一周又开始了,加油!嘿嘿!
☆、094米心心相印,乍暖还寒时——
啊!
脸上短暂的风云变色之后,连翘憋着脸上的一阵爆红qiáng装镇定——
老实说,她这辈子丢人现眼的事儿gān得不少,可还真就没有遇到像今天这样儿的,半途谴了司机下来找旅馆,明明外面写着温馨的qíng人旅馆,一进屋怎么就变成了qíng趣旅馆?
扭过头,她特别好奇,她男人现在是什么反应?
平静,淡定,就像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那些名词儿一样,依然如故地冷着脸,默了两秒问那个笑得一脸暧昧的前台小姐。
“同志,有正常点儿的吗?能睡觉成就。”
大概那个小美女被火锅同志身上散发出来的男xing荷尔蒙迷得七晕八素了,脸上发qíng那叫一个腻歪啊。
“嗬,看样子两位是第一次来吧?不是本地人?旅馆么,当然都能睡觉喽……这儿,看这画册,可选各式主题,最适合你们这样的有qíng人了……”
说完,瞄了瞄连翘,接着又笑着说:“年轻点儿妹子都比较喜欢火辣刺激的,咱这儿什么工具都有,这,这种激qíng四she的按摩椅就很适合你们,这种船舱式的水chuáng房,绝对能让你们产生一种倘佯在大海的làng漫感觉……”
咳!
轻咳了一声,连翘拉了拉火哥的衣袖,脊背开始流汗了,而那个前台小姐还在喋喋不休:“噢,我还忘了给你们介绍,咱这儿的房间还分为欧美部,日韩部和大陆部,你们看……”
连翘嘴角抽了,火哥倒是挺镇定的回过头来,望了一眼旅馆大门外的漫天雪花。
这么大的雪,司机又被叫走了……
他扭过头来,严肃地说。
“随便。”
噗哧一乐,那小姐微笑着应了,边说边照着军官证填单子,“那给你们来个心心相印水chuáng房吧——放心吧,两位,包管你们满意,瞧你俩感qíng这么好,啧啧……”
麻利儿地办好了手续,前台小姐倍儿热qíng,不停地嘟囔了半天什么时尚人士的选择之类的广告词儿。
邢爷冷着脸收回军官证,一言不发。
而连翘则将自个儿的脑袋贴在他的肩窝儿处,心底无声地闷笑。
热qíng地把他俩送到电梯口,前台小姐那副小表qíng,简直可以用依依惜别,恋恋不舍来形容。
“两位,睡好啊,有什么要求,找上面的服务员。”
啧啧!
瞧人家这服务态度,指定得让五星级宾馆的服务部都汗颜。
没有再理会她,两个人麻溜儿的进了电梯,上了楼,找到房间号进屋一甩门儿,世界清净了,就剩他们二人。
连翘好奇地慢慢参观着,瞪大眼睛打量着这心心相印qíng趣房间的室内布置……
嗬,还真挺不错的!
面积蛮大的一间房,碎花的墙纸,水晶灯饰映she出来的灯光很是温馨,jīng致的家居用品看着挺有档次,中间摆着一张巨大的红色大圆chuáng,印着花朵的桔huáng色chuáng垫和被子有点儿暧昧,弧形的帐顶上飘啊飘dàng着几根儿红色的布带,像秋千儿似的,上面串着两个像体cao使用的那种吊环来。
chuáng头上,两颗心被一只丘比特的箭给穿着,估摸着这就是心心相印的说法来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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