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_姒锦【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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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不长记xing。”

  平日里都反抗不了,何况她此时身体虚弱?被他重得像头牛的庞大身躯压在身上,她觉得呼吸困难。

  可他不收手,她就没法儿。

  面目森寒,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丫头,老子提醒过你,死掉那点小心思,不准在我跟前提别的男人,死xing不改?”

  别的男人?!什么跟什么?

  连翘喉咙一涌,真想一口鲜血喷死他,可头晕得没劲儿和他争辩,连声音都有气无力:“你丫天蓬元帅投胎的?”

  眉目一冷,他突然放开了他,站起了身。

  她刚松口气,哪曾想身体却被他拽住翻转过来趴在chuáng上,惊呼声刚出口,身上的临时睡衣——他的T恤就被这野shòu男人一把撩了起来。

  臀部一凉,小内内猛地被他拉到了膝盖——

  ------题外话------

  国庆节了,放假了……亲爱的们,哪玩去了呢?

  希望大家每一天都开开心心的哦!~群体飞吻与木马……(@__@)

  ☆、025米吃醋了?

  连翘郁结了。

  这胡乱发qíng的家伙,她身上还没gān净呢,她还生着重病呢,太禽shòu了吧?愤怒地挣扎着转过头,气得七窍生烟:

  “邢烈火,我警告你,别太过份啊!”

  “再犟老子抽你。”愤怒地摁住她的身体,不解气的在她挺翘的小屁屁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男人的语气森冷得不行。

  连翘恶狠狠地瞪着他,然后,整个人石化了——

  好吧,她想多了!只见火锅同志拿着一只针管在她跟前直晃悠。

  咳!

  “我说,你会打针?”

  “嗯。”冷冷挑眉,他回答得很坦然。

  撇嘴,连翘不太敢相信:“不能吧?你都给谁打过针?”

  “军犬。”

  冷冷的一句话,让连翘差点吐血,敢qíng这是拿她宝贵的生命当儿戏呢?

  咬牙,切齿。

  “我要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冷睨着他,邢烈火俊脸yīn鹫,作为一名全能特种军王,常识xing的医疗救治绝对是没有问题的,这女人就这么信不着他么?念此及,声音骤冷:“破伤风免疫球蛋白仅限于臀部肌内注she,你想露屁股让人看?”

  “露屁股比被你一针打死qiáng。”

  绷直了面孔,他沾了酒jīng棉就在她臀部上涂抹着,脸色很黑,动作却很缓。

  上帝啊,耶稣啊!圣母玛丽雅啊!连翘那心跳得突突地。

  要命了!

  她并不怕痛,但小时候生病都是妈妈用中药调理,对打针这事儿简直就是深恶痛绝——潜意识里,她非常的害怕,觉得比什么都痛。

  将整张脸埋到枕头里,她一动不动,咬着唇没有吭声。

  心里寻思着,这家伙摆明了是故意拾掇她吧?

  哪料,火锅这么一个爷们儿,扎针手法竟相当的娴熟准确,推药水,抽针,一气呵成,她就觉着屁股上像蚊子叮了一口,没觉着怎么痛,就听到他凉凉的声音:

  “好了。”

  “噢。”闷闷地应了一声,她伸出手去拉内裤,一只大手,却先一步替她穿好——

  身体一僵,她很羞涩好不好?

  翻转身来,迅速拉上被子盖住自己。

  不得不说,她身体素质真是不错的,一般人要是得了破伤风,不折腾得人倾马翻是不带完事儿的,她就这么睡了一夜,打了点滴,烧退下去了,竟好了个七七八八。

  闷着头想着事儿,她哪知道,被那白花花的小屁屁一晃,某位爷冲进浴室在水龙头下狠狠用冷水浇了个满头,持续至少两分钟再抬起头时——镜子里那láng狈的男人呵,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儿。

  闷骚男人的下场。

  ……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生病的连翘几天都没有去集训,好在身份‘特殊’,也没人找她茬儿,抽了个时间在得到火阎王的允许后,她给小姨挂了电话,问候了家里的近况,而关于自己,她除了告诉小姨被特招入伍之外,其余什么都没讲,报喜不报忧是原则,对于她仅剩的亲人,她很重视。

  可,火锅同志不知道哪儿抽了,从她生病醒来后,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当然,之前也没啥好脸色嘎——

  诡异的是,两人每晚照常滚一个热被窝儿,搂得比世界上最亲密的爱人还紧窒,虽然严格说来他那不是搂抱,而是禁锢。而他每天仍旧细心的给她伤口换药,替她轻揉愈合时偶尔发痒的伤口,顺便揩点油。

  一切没什么变化,但那结成万年坚冰的脸却骗不了人。

  他,很生气。

  她没搞懂,不过觉得这没啥不好。

  久宅在家的人,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对时间的触觉就会迟钝,更容易沉浸入思考,于是,她没事儿就瞎琢磨,像是把生命生生揉碎,再一块块拼凑到日子里似的。

  苦不堪言呐!

  一晃一周。

  这天邢烈火回景里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回家就去了书房。

  连翘寻思着自个儿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该销假了,公事还去书房说吧。

  敲门进去,男人正严肃地端坐在书桌边儿看文件,瞥了她一眼,凌厉的眉眼间,多了一抹不知名的qíng绪,顺手就将手中的资料放进了档案袋。

  一晃眼,连翘发现了档案袋上贴着的红色标签,还有俩字儿——绝密。

  撇了撇嘴,小样儿,紧张得。

  “火哥。”声音凉凉的,她贯常的微笑。

  “说。”

  “我明儿可以参加集训了。”

  淡然,四目对视。

  男式军用黑体恤无法将她曼妙的曲线遮住,白嫩如雪的肌肤,黑缎般微卷的长发披散着,一些调皮的发丝落入了凝白的脖子里,腰肢儿不扭而妖,双腿儿半luǒ而媚,黑与白,视角冲撞得如此qiáng烈。

  要命的好看,要命地挑逗了他的神经——

  还是别为她准备睡衣了吧?

  半阖着冷眸,喉结一阵滑动,他微微侧身掩饰着立正了的家伙,沉声道:

  “过来。”

  深呼吸,她调整好qíng绪,走近。

  他自然的大手圈上她的腰,将她抱坐在怀里,浓重的烟糙味儿和男人气息就在他话里飘dàng。

  “完了么?”

  “没有。”连翘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她家的大姨妈,可被他那灼热一烤,她直接撒了谎。

  好在他对这似乎也不太懂,没再追问。

  “那训练不用去了,等几天直接去参加跳伞检阅。”

  连翘点头,不答话,有点心虚。

  一只大手习惯xing地掀开她的衣服,在她胸前的伤口上揉抚着,动作做得忒习惯,边揉边说:“明儿奶奶八十大寿。”

  “哦。”

  “见到易绍天,该怎么做?”

  听到这名儿,连翘有些别扭,不管多么不qíng愿,那个男人毕竟曾在她生命里留下过浓墨重彩的一笔,一时半会儿想要云淡风轻如陌生人似乎真不太可能。

  可是,她的qíng绪惹恼了他。yīn与晴,转换如此之快!

  一把揪住她的手,力道大得似要将她的手生生掐断,语气霸道:“你他妈到底是谁的媳妇儿?”

  手腕痛得连翘直想骂娘,可笑里藏刀才是她的本事。掀唇,她脸上小梨涡若隐若现:“吃醋了?”

  “老子没那么无聊!”

  冰冷的声音明显加重了语气,眉头微蹙的样子帅的一塌糊涂。

  色女本能,她被震到了。

  按理说被这么一个条件好得夜半惊魂,除了偶尔变态找不出缺点的男人给qiáng取豪夺了,怎么算都是她占了便宜才对哦?

  天降陷饼,有这么巧?

  她微昂着头,温柔地勾住他的脖子,扯出一个不浓不淡的笑容来。

  “火哥,红星路口是你第一次见我么?”

  ------题外话------

  嗷嗷——

  不要抽我,要吃ròu的姐妹们,我头顶的锅盖越来越厚,8过……预告,国庆期间指定有ròu吃,ròu沫儿在网,肥ròu在群——

  ☆、026米寿宴——

  替她揉抚的手指一顿,他冷冷地说:“当然。”

  怔怔地,望他,连翘不信,但无奈。

  屋子里有些闷热了,顿时胸闷气短,脑子却特别的蹦哒,她觉得自己像极一只落入猎人陷井的小狐狸,有点小聪明,有点小道行,可在这男人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可,这事儿像根杂糙似的,在她心里疯长——

  缠得烦,缠得燥。

  笑容敛住了,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她忒想骂人,想打人,想咬人,想砸东西,想吼两嗓子,于是,她就吼了——

  “邢烈火,你大爷的!”

  她这样子,有点泼妇。

  冷冷挑眉,邢烈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手指摩挲着她怒冲冲的唇,冷冽的黑眸里闪过一抹深邃的光芒,让人看不分明,言语却呛人:“缺心眼的东西!”

  “你才缺心眼儿,你全家都缺心眼儿!你见过在路边随便拐一女的回家就当老婆的么?你给的理由太牵qiáng了,我不服——”连翘咄咄bī人地吼,今儿她和他扛上了,非得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不可。

  一生气,脸颊上,竟是迷人的酡红。

  凝神一望,冷眸有些融化,如同宣示主权一般,他俯下头就狠狠地亲吻她粉嫩的双唇,一句话说得绝对霸道:“不服也得服。”

  他这吻真没客气,紧贴着她的唇,炙热又火辣,霸道又缠绵,挑逗又色qíng,那点儿小心思,越发把持不住了,手指一寸寸游走在她细滑得嫩豆腐似的肌肤上,带电般的触感让她一阵阵颤栗,生生冒出一个个细小的颗粒来。

  她红着脸扭着腰肢往后缩,小烈火实在太热qíng了,她hold不住了,于是,不加思索的娇喘出他的名字:

  “邢烈火——”

  这一声,叫得他的心微缩。

  颤了,又颤。

  邪火儿越烧越旺,直窜脑门儿,他一把将她的腰肢钳紧,紧贴在自己胸前,磁xing的声音沙哑xing感:

  “丫头,我想要你。”

  这个无赖。

  咬牙!连翘还没来得及反驳,嘴就被他给堵上了,霸道又饥渴的吸吮着,吻得她呼吸困难,这男人这段时间,像脑子被门夹过似的,没事逮着她就练习吻技,如今是越发得心应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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