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_姒锦【完结】(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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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翘心里一悸,男人抱着女儿的大半个身子都俯了过来,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吻她,而他身上那种野xing的男人气息充盈了她的鼻端,他的手心,更是gān燥而温暖,烙在她的肌肤上,让她觉得一片滚烫。

  面红耳赤地任由他吻着,她的心里,如同小鹿儿般乱撞。

  此qíng,此景,火哥……

  温柔的吻过她,而邢爷再抬起头时,目光却淬炼成了冰,话说得冷冽bī人,“她们是我邢烈火这辈子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我的爱人,一个是我的女儿,谁要是想背着我整什么幺蛾子,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说完这番话,他冷硬的唇角轻扬,诡异地笑了笑,可是哪怕是笑着,那股子冷冽bī人的劲儿,还是让人汗毛倒竖。

  谁都知道他不仅仅只是在宣布,而是带着警告和挑衅,那气场qiáng大的眼神儿里的倨傲和不屑,是独属于邢烈火似的威胁。

  这种自信,这种冷漠,这是完美的qiáng者气场,就算给别人机会,也不是谁都能展现得出来的。而此时,坐在主位上的邢老爷子,锐利的眼光始终盯着儿子,复杂里带着欣赏,又带着担忧还有一些别人看不懂的qíng绪。

  不过,他始终没有说话。

  而连翘的心里,五味陈杂。

  激动,震惊,感动,幸福,兼而有之。

  几秒种的沉寂后,大厅里突然爆发了一阵阵的掌声,还有锦上添花的恭贺声,气氛很快便热闹了起来。

  见状,一直看戏的邢子阳含着笑慢条斯理地蹲下了身去,替还在生闷气的邢奶奶捡起了拐杖,那态度又温和又恭谦,名门子弟一贯的优雅展露得宜,道歉也很迅速。

  “奶奶,别生气了,少东他不懂事儿,不过也算是为了大哥好不是?”

  接过他手里的拐杖,邢奶奶看向他的目光里多了一些失望和深不可测的光芒,饱经过严酷战争洗礼的邢奶奶,对人生的真实感悟和这些小辈们相比较,又自然更是不同。

  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她说得极淡,“奶奶年奶大了,手抖不过掉了拐杖,子阳你还年轻,这手啊要是抖了,可就没有拐杖可以掉喽。”

  “哪能呢,奶奶放心好了,”邢子阳轻轻笑了笑,而奶奶话里的那些潜台词,他不敢回应。

  不过,他还真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大哥会用这套词儿来堵住悠悠众口,不仅理由充分合理,还让人家不好怀疑,又给自己贴上了为了国家荣誉不惜牺牲老婆的正直标签。

  狠!绝!

  远远的角落里,一直皮笑ròu不笑的邢婉,yīn寒的眸光扫着那个满脸幸福的女人,半晌又偏过头去望着yīn沉着脸的易绍天,“你是不是很难受啊,心里是不是很痛苦啊?”

  冷笑一声,易绍天目光深深地望着那抹窈窕有致的身影,下弯的嘴唇带着对邢婉的不屑。

  “我替她高兴。”

  以己之心渡人,邢婉觉得挺能猜度他的想法的,“别装了,心里痛苦得都快要撞墙了吧?!”

  冷淡地扫了她一眼,易绍天眉目里全是凉意,“我跟你不一样,邢婉。”

  “天哥……”一把拽住他的胳膊,邢婉刚才还骄傲得像个公主似的样子突然又蔫儿了,声音里更是带着悲凉和委屈,小声的说,“你不要这么对我了,成不?过去的事儿都是我错,我知错了,是我对不住你,但我这都是为了爱你啊,都这么多年,你还不能原谅我么?”

  “你觉得呢?”

  “天哥……”邢婉满目都是哀伤。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易绍天挑衅地扬起唇角,笑了,“你不是总问我为什么会娶你么?想不想知道?”

  “为什么?”邢婉拉着他的手有些发抖。

  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易绍天眼底闪过恨意的光芒还有一种报复似的快感,俯下头在她身边轻声说着,“娶了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去爱你,不会对你好,更不会碰你,这就是我对你最大的报复。”

  “不,不,天哥,别这样说,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邢婉摇着头,捂着嘴小声说,却不敢将自己的痛苦和惊慌展露在众人的眼前。

  她一直以为他肯娶自己,而他俩又发生过那层关系,是块儿石头对他好也能给捂热乎了,总有那么一天她能挑破那张冰纸,像一般夫妻那样恩爱的过日子的。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易绍天还是当初的易绍天,而她邢婉除了高贵的身份,挥霍不尽的金钱,失去的却越来越多,青chūn,美貌,年龄,都在不断的流失,渴望男人的爱也越来越甚,可是,寂静的夜里,冰冷的大chuáng上躺着时,她和知道,自己其实什么也没有……

  正在时候,恢复了热闹的大厅里,宾客们各取饮食,突然又响起一声尖锐而突兀的女声——

  “大家停一下,我有话说。”

  又怎么啦?

  寿宴厅里,再次鸦雀无声,大家纷纷望向声源处,猜测着这个女人是谁?

  一身名牌的套装礼服没法儿掩饰她的憔悴,还没有办法遮住她脸上还有脖子上那些露在外面的骇人伤疤,有些是利器划的,有些明显是被烟头烫伤后留下来的。

  老实说,连翘骇了一下。

  虽然过去了六年的时间,这个女人,样子变了,但她还是从她的声音里分辨了出来,她正是当年弄坏她的降落伞,让她差点儿从飞机上跳下来摔死的常心怡。她脸上和脖子上那些明显的伤疤不用多说,自然是几年的牢狱之灾造成的。

  她知道常心怡坐牢了,不过完全没有料到再次见到她,会变成这副模样儿。

  记忆倒带,她依稀还记得在那个川菜酒楼涮火锅那晚,谢铭诚在汇报这事儿的时候,火哥那句森冷的‘死不足惜’——

  四个字,也许就是理由。

  心里大抵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她拽紧了男人的胳膊,坐得越发端正了,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她不会为了一个曾经差点儿让她从空中落地死亡的女人去责怪火哥,反而因了这份保护,让她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护着她的。

  同样的,她也很好奇,常心怡究竟要说什么。

  目光狠狠地盯着她,常心怡自然明白今儿这个是什么样的场合,在座的有多少官员,所以她这番话也就是破釜沉舟,孤注一掷,换句话说,现在的她也不在乎那些虚的了,她老爸也退居二线了,没有什么可在乎的。

  冷冷地笑了笑,她缓缓地抬起手来指着连翘,平静地高声说道。

  “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女间谍,她的母亲是NUA组织的头目,她在红刺任职期间,多次泄露国家机密,给军内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在军事检察院的调查中证据充分,却因为某人的一意维护逃出法网,六年前为了掩护NUA份子脱离境内使了一出金蝉脱壳计,六年后又堂而皇之的回来,还堂而皇之的站在这儿做了首长夫人,可笑之极……还有,她肯定就是不能生育的,怎么可能又生了个女儿?这其中不知道又有多少yīn谋……在坐的有军事检察院的吧,大家也都是要害部门的人吧,也有很多知qíng人吧,都出来说说,这种女人不除,要法何用?”

  宴会厅,死寂一片,再次成了表演的平台,只不过主角换了人。

  大家都很明显,她的话不仅仅只是为了给他们难堪那么简单。

  然而,邢爷刚才那番话起了作用,众人都静默着,谁都没有跳出来表态。

  众所周知,邢烈火yīn冷嗜血,为人歹毒yīn损,这种人谁也不敢轻易去招惹,那是更是活得滋润的法宝。

  更何况,真相是什么,谁又知道?就算是真相又如何,这些人里,哪个的屁股上没有点儿粑粑呢……

  啊哦~话扯远了!

  东家说长,西家说短,聪明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往往对于这种闹剧,出头的人都没有什么有好果子吃。可是吧,人都有那点子劣根xing,自个儿不想出头,偏又都想等着看别人来出头,更想看当事人到底要怎么样收场。

  听了她的话,邢爷只是冷冷地绷着脸,大手安抚xing的紧握着连翘的手,他没有说话,却是传递给了她一个讯号,‘不要怕,有我呢’。

  感受到他手里的握紧,连翘回望他一眼,视线安定而柔和。

  他没有说,可是她却能感觉得到他的意思,两个人相处久了,心心相印这码子事儿真的不荒唐,回握住他的手,她也想告诉他‘有你在,我不怕。’

  jiāo流着视线,两个人静静的对视着,彼此都没有说话,却又都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不管邢家人对连翘有什么样不同的看法,家族的脸面却同样是不容抹黑的,然而常心怡出现得突然,话也说得突兀,不管怎么说,在座上的各位都没有表态之前,他们也必须给人家说话的权利,而且,也都想看看究竟有没有人会站出来说话。

  沉默,继续沉默,死寂样的沉默后,邢老爷子望了儿子一眼。

  冷冷掀了掀唇,邢烈火倏地冷喝了一声,“警卫员,把这失心疯的女人拉下去!”

  “是!”外面听到招呼声,迅速跑进来几名警卫。

  对于这个不知道打哪儿混进来的女人,他们的心里也正突突着,害怕被追究失职的责任,所以行动速度那叫一个快啊。

  而心智极端的常心怡好不容易有了说话的舞台,恨不得将所有的委屈都一次说尽,见几个警卫过来拉她,她哪里肯依?

  拉扯之间,她突然惊叫着转了眸光,望向卓云熙父女,那笑容特别的诡异——

  “我刚才说的话真实与否,他们可以做证。”

  ------题外话------

  妞儿们,又是周一了哦~希望大家看文愉快,个个幸福美满。全体飞吻!

  还有啊,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接,回复了留言的话都是没有恶意的,如果有恶意的我都不回,嘿嘿~俺们可以探讨,我是不会生气的。

  但是对于qíng节的话,好都是事先设定好的,那啥,一千个人有一千种不同的想法,实在不能都顾及周全,只能按设定写的,么么!

  ☆、101米吃醋的味儿,又香又甜!!!

  “我刚才说的话真实与否,他们可以做证。”

  常心怡的话声音不大,却如同一记闷雷,‘嘣’的炸到了寿宴厅内众人的脑子里。

  不过么,闷雷闷雷,就在于一个闷字儿,听到了,但是谁都没有说话,只是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卓氏父女身上。

  此时,风bào中心,漩涡深处的卓氏父母是嘛表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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