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是……是《军婚撩人》入v的事儿闹得……”
“《军婚撩人》?那部军旅风月小说?不行!太过下流,影响我军威!”
下流……还不是你演的……
还真是一本正经的军人,装神马么,你的夜生活儿就是老娘提笔描的……
“首长,快决定吧,老百姓要攻城了!”
不行,个人是小,国家是大,刑烈火同志颇有深意的看着那面党旗,许久……
“v了对我党有什么好处?”
“好处大大的有啊,不用每隔半个月才睡一次你老婆啊,不用话没说几句就没你地儿装酷发挥啊,夜夜jī要,也没人拦着你啊~”
好家伙!有此等好事他怎么才知道?
“好,准了!吩咐下去,《军婚撩人》明儿入v!”
“yes!”
嘭!
连参谋推门而入!
“准v了?”
“准了……”
啊!她不要活了~
“火哥,v了以后轻点,别太频,我会腰疼的——”
……
------题外话------
号外:《军婚撩人》量贩式vip特权明儿正式启动~
妞们,你还在嫌弃2000字的不解馋么?
妞们,你还在嫌弃等几章才有一个完整的剧qíng么?
妞们,你还在嫌弃火锅与翘妹儿的相处画面太短么?
ok,明儿起,终于熬到头儿了。
姒锦将为大家提供最尊贵的YY,全方位无死角的展现腻死人不偿命的大宠大爱。
v后一如既往,小猥琐,小YY,真qíng,大爱,剧qíngjīng彩纷呈,故事dàng漾你我~
敬告:此乃低俗作品,不准备参选茅盾文学奖,入v后更准备不堪一睹,so……
18岁以下,勿入——
小清新,卫道士,慎入——
甜死——没保险
腻死——不管埋
看此文,生活自理,控制qíng绪,切记:捧腹大笑之前别吃东西,深qíng洒泪时勿chuī冷风——最后:姒锦挥泪叩谢妞们一路追随……吻……
055米燃烧吧,我的火鸟——
“谁他妈准你作践自己的?”
啊!
深夜安静的译电室,突如其来的一声bào喝,拦腰而至的袭击,犹如平地惊雷,吓了连翘一跳,不由自主的短呼了一声儿。
瞪目结舌的望着从天而降的男人,连翘喉咙一梗,心里有些cháo湿,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几天没见,他似乎黑了一些,可那张遍布yīn云的冷峻面孔上却丝毫未变,yīn戾而凌厉的双眸近在咫尺地盯着她。
很yīn沉,很霸道,盯得她有些发毛,尤其他手上那股子狠劲儿,像是恨不得勒死了她似的。
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这么想着,但她没问。
僵持了几秒。
看着这女人明显尖细了许多的小下巴,还有那原本粉嫩的小脸上平添的几分苍白,邢爷冷硬了一辈子的心竟活生生的融化了一角。
喟叹一声。
他到底是个意志力超常的老爷们儿,激动归激动,不管怎么说,面子终归还是得绷住了,锐利的黑眸直视着她,手指却怜惜地抚上了她的面颊,“连翘,老子真想抽你!”
眸底泛过一抹复杂的qíng绪,连翘五根指头紧了紧,不过几秒,又恢复了平静,弯唇,再弯,弯成一抹甜腻却不达眼底笑意来:“喂~邢烈火,我上辈子欠你钱没还啊?回来就触我霉头?”
得,又掐上了。
“你今天遇到驴了?”一想到她傻得往自己腿上拧,邢烈火心里那股子火就压不下去,不满地扳过她的脑袋瞧来瞧去,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来,“被驴踢过?”
啧!
这男人说话可真损呢?
可她这个人就这样,再怒也不容易火,或者说不在乎就不火,有些泛白的指尖伸了过来,一根一根掰开他捏住下巴的粗糙手指,微微一笑,脸上那梨涡即漂亮又潋滟。
“驴只会踢人,可猪却会被洗脑。”
“小嘴儿挺能说,那要我给你洗脑么?”邢爷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冽,可面儿上却松动了不少,甚至带着一丝淡淡地戏谑。
他不是昏君,更不是蠢货,哪里又会不明白这丫头在暗讽他听了卜亚楠的话而斥责她。
可,他的苦心她又哪里能知道?他是红刺的军政首脑,而她是他的老婆。
严以律己,是他对自己的一惯要求。
而她,很显然,已经被他归为那个‘己’内,是他的女人,就得严格要求。
眸色沉了又沉——
算了,他大人不计小人过,大老爷们不跟一个小丫头计较,先瞧瞧她的腿吧,那么狠劲儿的掐,不知道掐成啥样儿了?
于是,大手圈着她的腰就将她抱了起来,接着便利索的去脱她的裤子——
“喂,你gān嘛?!”
连翘吃不准这男人的想法儿了,哪有人二话不说上来就脱裤子的?小脸儿一红,揪住他的手就要阻止。
“放手!”邢爷生气了!
“不放,有你这样耍流氓的么?”
这丫头把他当禽shòu了?
——咳,虽然有目共睹这太子爷确实也够禽shòu的,但禽shòu也是有尊严的嘛,容不得她污蔑么。
眉头一竖,他一把拽开她的手就吼:
“消停点,让我看看!”
“你要看啥?”
“看你大腿!”
低沉的声音说得一本正经,白眼儿一翻,连翘不太好意思了,但这绝对不是因为害臊,而是怕被他看到自个儿大腿上掐得於青的样子。
这得多丢脸啊?!
一个不qíng不愿,一个非得她从。
终究,再次实力悬殊,邢烈火更是从来就是说一不二的主子爷作风,哪容得她抵抗?
乖乖脱掉吧!
可是,当那一块块明显突兀难看的於青痕迹bào露在他眼前时,他吃惊得不能自抑——
“说,这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低沉,还有压抑不住的愤怒。
乱,乱,乱……连翘心里挺乱的。
调整了一下姿势,为了不让这气氛继续尴尬下去,赶紧将裤子拉起来穿好,状若无意地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转移了话题:“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儿?看过了就走吧,我自己弄的,好玩罢了……”
“好玩?!老子的东西,谁准你乱玩了?”
他承认,他想掐死她,可他没这么做……
一俯头,一个火热的唇便压了下去,带着一丝淡淡的怒意,将她凉凉的小嘴噙住便拼命地研磨,而那两只如同钢筋铁骨打造手臂更是将她勒得半点儿都挣扎不开。
这吻,从狂热到轻吻,从烦躁到怜惜。
吻,缠绵着分别后的重逢。
唇,重逢着缠绵后的暧昧。
这一幕,是多么文艺的爱qíng桥段。
这一幕,是多么煽qíng的别后重逢。
这一幕,是多么缠绵的夫妻恩爱。
这一幕,是多么狗血的电视剧集。
可连翘那颗心啊,颤了,醉了,暖了,抖了,冷了,碎了,一会功夫又恢复了平静。
她没有勇气去一而再,再而三的玩这种跟心有关的游戏,尽管她能够感受到他吻她时的专注和狂热,能够感受到这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微微的服软,但却再也不想去琢磨他对她究竟是怎样的想法儿了……
于她而言,不想再一厢qíng愿的多痛一次,多作贱自己一次!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qíng不会死,没有爱qíng更不会死。
生活不是电视剧,电视剧可以自欺欺人的给那些虚幻的不现实爱qíng一个冠冕堂皇的说辞,剧幕的一行字足够——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可现实能么?
答案是:不行。
没有人能将心丢了还拾得回来,所以,她得守住心,谁认真谁就输了!
对,她输不起了。
可是,被他吻着能反抗么?推他,打他,揪他,掐他……都不抵用,这个男人一直是那么qiáng势而霸道的存在着,她的反抗不仅无力,只会不断的增加他的征服yù。
况且对他来说,软抵抗永远比硬抵抗管用……
“火哥……”头一偏,连翘躲开了他纠缠不休的吻,她没有愤怒,没有激动,平静的脸上还带着淡淡地微笑,“我的工作还没有做完。”
那意思很明显,麻烦不要影响她。
“连翘!”
一腔热qíng就这么被她的一盆冷水给浇灭了,邢爷的声音些许嘶哑低沉,在这深夜空寂的译电室听起来别具感xing的诱惑。
而他逆着光的样子,竟别扭得像个没吃到糖的孩子。
彼此对视着。
慢慢的……
罢罢罢!
他暗叹着,脸上又恢复了惯常的冷冽,而视线里全是复杂难解的qíng绪,大手在她脸颊上小心的摩挲着,“实在不行,咱不学译电了,你打个报告申请转业吧,往后,你就在家呆着,想做点什么都成……”
“你说什么?!”
不可置信地打断了他的话,连翘略显疲乏的小眼神儿里全都是咄咄bī人的光芒,太子爷这句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能感动得哭天抹地的话对她来说却无异于侮rǔ。
不行,她凭什么不行?这时候说不行会不会太迟了?
淡淡牵唇,那弯起的嘴角有着最动人的弧度,这一切都表明着她在笑。
可,那笑却是嘲笑,自嘲,那笑在诉说着她的不屑。
他想让她逃避?想让她退却,跟困难说再见?
这还是邢烈火么?那还是连翘么?
她思索着,考虑着,然后彻底笑开了脸——
“火哥,跟做你养在宅子里拈花逗狗的女人相比,我宁愿做一名特种兵,真的,你真想错我了,我不怕吃苦,更不怕受累,当然,更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刁蛮任xing!”
瞧着她膈应着自己的小模样儿,邢烈火有些懊恼地松开了领口,闹心得不行。
丫的,这个小女人,真他妈是软硬不吃,跟他一样一样的,骨头渣渣都是硬的,死硬死硬的,跟只长满刺儿的小刺猬似的,逮到谁就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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