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是。”
呆了,愣了,傻立了片刻,卜亚楠猛地清醒过来,转身大步离开了译电室。
这是老大第一次凶她,还是毫无道理的凶她。
冷冷扫了一眼卜亚楠的背影,一抹几乎无法琢磨的弧度dàng漾在邢烈火的唇边,倏地,他沉着嗓子又吼一声:
“回来!”
心下一惊,卜亚楠定住脚向后转,以她对老大的了解,他这会儿非常的生气。
“老大……”
“把门锁好。”
“是。”一听这话,卜亚楠顿时蔫了,满脸的凉气。
暗暗攥拳,她的心凉凉的,不可思议地看了看一脸事不关己的连翘。
离开了,顺手拉死了房门!
该死的!
回到家,她没有去睡觉,而是直奔书房,触了老大的逆鳞,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
译电室内。
气氛,再次陷入低靡。
这感觉挺怪异,两个人杵在一堆沉闷着,连翘总觉着火阎王身上‘嗖嗖’冒着冷气儿,以致于让她的心脏产生磁共振,也跟着加速的跳跃着,在胸腔处直突突。
危险!
真危险!
瞅了她一会儿,邢烈火冷着嗓子说:“收拾东西,咱回景里。”
……回景里。
用膝盖想都知道这男人要gān什么……
可她现在骨头架子都快散了,再跟着他回去被折腾一番,可怜见的,她还能见着明天早上的太阳么?
心里想着这茬,她眼神儿便有些戒备地盯着他,但笑容还在——
“火哥,你也看到了,咱卜处长对工作多认真,作为她的下属,我得向她学习,这些事儿我必须今晚上做完,这是我的原则,理解一下啊,你先回去吧,我瞧着你也挺疲惫的,想来这几天也辛苦了!”
辛苦,何止辛苦。
这七天他都快憋死了,这远在千里之外的女人总是左右他的神经。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但他却知道自个儿现在究竟想要什么!
这个女人!
他想要这个女人。
冷冽的眸子染上了一层火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如一团燃烧的火焰一般让她整个人开始滚烫!
那感觉,如同着了魔的武林高手,顾不得时间,顾不得地点,就一门心思想要她,非她不可!那种叫着‘yù念’的东西在他身体里疯狂地叫嚣着,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疯狂的念头——上她。
那股火儿,在他身体里逆行着,直冲脑门儿!
不回也好!那他就在这儿要了她,就在她工作的地方,让她时时刻刻都能想到这档子事儿,哪怕工作也得想到他在这儿上过她,这邪恶的心思一旦涌上脑海便挥之不去,很变态,很奇怪,很疯狂,很不像他的作风,可哪怕再多的理由,都抵不住这一个理由。
必须,立即,马上!
手伸向脖颈,他将自个儿军装的风纪扣解开,衬衣松开,再将小女人不耐的小脸儿扳正了,让她的眼睛跟他直视着。
他承认,他疯了,再不上她,真得被这股火给灼烧死了。
这小娘们儿,真真儿的,太能招惹人了。
“连翘,老子走了七天,想我没?”
想他?!自大狂!
无限风华地望着她,连翘笑得贼狡黠,“我在为了革命工作卖命呢,哪有那闲工夫?”
她的声音,讽刺中带着软腻腻的味儿,在此刻听起来,温润如水特别勾人。
更特别的让人想大嘴巴抽她!
这女人,刺儿头!
可是,那恼啊,怒啊,都不及那燎原之火的十分之一!
眸色一黯,他猛地将女人捞了起来,大手挥动间,不过三两下就将办公室上的文件拂了开去,将她安置在chuáng面儿上。
这动作属实是邢爷的独特风格,只gān不说。
没再多一句废话,他俯下头就堵住了的唇瓣,而有一只大手,灵巧的将她军装外套的扣子全解了开来,里面浅绿的军衬衣也不可避免的遭了殃,一颗一颗地解开,很快便露出了里面浅粉色的蕾丝纹胸。
面前突然一凉,连翘脑子就有些发懵了,这男人还真敢?
好吧,他是爷!
她正寻思呢,身体就被他抱了起来贴着他的胸口,而她的军装就被摊开在了桌面儿上,直接成了垫屁股的桌布。
“邢烈火,这是军装!”
“嗯,知道。”男人的声音,分外沙哑,分外xing感,同时,也分外的无赖。
“军装……神圣……”
“老子办这事儿,也神圣!”
“啊唔……”
胸前,突地一疼!
混蛋的男人啊,竟用牙齿来折腾她那点儿小脆弱,这不是要命么?那不轻不重的力度让她有点儿吃痛,却又不至于弄伤了她,就那么啃噬和吸吮jiāo替着,技术水平倒是提高了不少。
唔……
她默默地想,这感觉,也不耐吧!
这种事qíng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的,chuáng第之间滚惯了,脑子不同意,身体就竖白旗了。
心一放松,双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如此反复犹豫几次后,终于还是软软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两只水汪汪的美眸潋滟死个人了,小嘴儿里不停地低低喃喃,话都说不完整了。
“火哥,你不是说……办公室不许胡闹,你不是要原则么,这是在gān嘛……嗯?”
“别废话!”
低下了头,邢爷继续吸啃事业。
他火烫的双手就那么抚上了她光洁滑腻的后背,将她的身子高高向上抬着,让她的身体更贴近他,鼻息浓重的呼吸间,他磁xing的声音真特么的销魂,但不若一贯的中气十足,变得好低沉好低沉——
“傻丫,你记牢了,老子在这儿上过你!”
这男人……
真是太猥琐了!
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她染雾似的眸子望向他,而他也正望着她,很专注……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嘴里还含着那粒渐渐硬实的粉红小豆儿,在他的唇里,在他的舌尖,被他润泽后,在轻轻颤抖!
这种折腾!
很难受!很容易沉迷!
彼此的眼睛里,都倒映着对方的容颜——
“松开……”她那小嘴儿,却跟两瓣蚌壳似的闭的死紧,一点儿不给邢爷的面子。
“不。”
“不想吗?”男人那只囚笼数日的困shòu急yù宣泄。
“不想。”
“还装呢?小嘴里湿漉漉的是啥?”轻咬着她的耳垂,他低低地说着一把拨开了她,高大的身体猛地沉下,被qíngyù笼罩后的心神哪里还能忍耐,带着火焰般炙热的温度埋进了她细腻如绸的身子。
呃,这感觉……
搂着她细软的腰肢儿,他直喘着粗气儿,脑门儿上的青筋不由自主的跳动着,声音低哑而xing感地申吟出声,“七天了……连翘,真他妈舒服,真他妈紧!”
唰……
连翘那脸蛋儿颜色渐变,粉红,红,红透……
老实说,做那件爱的事儿,她从来都是坦诚感受的女人,享受了也从来不遮掩,总是会自然的表达自己的qíng绪,要不是跟他闹着别扭,她一定不会这么拧的。
可是么……
粗喘一声儿,男人低吼,“想吗?不想老子就拿出来……”
“想想想!”色字头上一把刀,原谅她不想挨刀!
她哪知道,坦言感受的女人,在chuáng上那股子媚劲儿,恰是男人最致命的死xué。
“真乖,老子稀罕,说,喜欢我gān你……”
“邢烈火,丫别得寸进尺哦?”
“得了寸,就得进尺——”
噗哧!
憋了半天劲儿,火锅同志终于呼出一口顺畅的气儿来,狂野地一杆到底!
“啊!”
哀了!
脑袋无力地耷拉在他壮实的肩膀上,可怜的翘妹儿小声地娇吟着,吐纳着,被擎开的身体隐隐发表着不适的宣言,不管他俩做过多少次,火阎王那恼人的尺寸,每每都让她无法立即适应。
不过么……小心肝儿那个跳动得啊,扑嗵扑嗵!激dàng间,她那唇儿慢慢地靠近了他的耳根处,很轻,很轻地小声啜气,“混蛋,轻点儿会不会?”
“会!”放开钳制她腰身的大手,男人突地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往上一抬……
狠,更狠。
深,更深。
疯狂的节奏下,连翘最后一丝理智被击成了碎片,支离破碎的摇曳间哪儿还想得起来其它无关的事儿呢?happy吧!
而他另一只恶劣的大手就那么不要脸地在他俩连接之地摸索着,挑逗着,这种动作下流得实在不像平日里那个一本正经的男人能gān的事儿,可他偏偏就gān了!
所以说,再严肃的男人,上了chuáng都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禽shòu。
他轻轻地摩挲着,摸她那让他喜欢不已的润泽,摸她那勾搭人的小豆豆,他的指尖微微发着颤,动作忒下流,不过,嘴里的话更下流……
抱紧了她腰,他实实在在下流地填着那沟壑——
心咚咚的狂跳着。
一重防线,二重防线,全线失守!所有的细胞都在配合似的跳着舞——
连翘觉得,这男人会要了她的命!
同样,邢爷又何尝不是这种感觉呢?他的小媳妇儿早晚得要了他的命,脑子胡思乱想着,只有一个字儿在脑子里往外冒。
紧。真紧。喜欢死了的紧。一阵比一阵更紧。紧得要命了。
那眼,那眉,那鼻,那唇,那润得要命的身体,那软滑的肌肤……刺激着,全都在刺激着他极致发烫到不可自控的身体!
对垒牙chuáng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粉汗身中gān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男人有些贪婪地研究着那颗露珠儿,快速地探索着,忘qíng,动qíng……每每在天堂间徘徊,听着她欢愉的尖叫,见她全身泛着qíng事中独有的粉红,心里竟不可抑击的越发冲动,那湿热紧密的夹裹让他不由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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