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_姒锦【完结】(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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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翘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盯着他的脸看,一动不动地仔细瞧着他深邃的五官,心里dàng漾不己,哪里还能听得出来他的怒意?她的眼睛里,仿佛看到了日月光晕一般的在膜拜。

  她的男人,就在这光晕里,浑身散发着无比伦比的xing感与冷傲。

  酒壮怂人胆,她有些qíng难自禁了,好色的因子被完全激发了,她快被他迷死了。

  倏地……

  她一把挥掉他的手,爬起身来猛地环住他的脖子,直接拿唇去堵他的嘴巴。

  这突如其来的吻让邢爷彻底崩溃了,她灵巧的小舌头就那么直接缠了进来,不停地在他口中搅动,将他的思路,将他的权威,将他的理智通通搅得乱七八糟。

  小娘们儿,真欠收拾!

  为了避免被围观,几乎同一时间,邢烈火一把按下了战神汽车的隔窗。

  这一下……

  即使再迟钝,前排的两个大头兵也知道咋回事了,互相对视一眼,赶紧闭嘴装聋,恨不得把耳朵给租借出去。

  ……

  一个爆粟砸在她脑门儿上,邢爷凉薄的唇吐着粗气威胁:“小酒鬼!你不要命了?”

  火哥,行了,你甭装了吧!

  不理会他,连翘又缠上去吻他。

  很用力,很用力,缠得他快要疯狂了,脑子里一阵激灵后,他抓住她的脑袋就蛮横地往身下按,只让他尝点儿甜头哪能行?这会儿他要是得不到一个痛快,他得被急死。

  心里激dàng里,暗哑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蛊惑的响起——

  “小妮儿,让哥美美!”

  今晚上的女人很听话,她嘴小,可那小舌头却能变幻出一万种花样来,她倒是乖乖地埋在那里,缠住他,勾住他,轻轻吮,重重吸,伴着她像得胜将军一般愉快的轻哼,听得他意乱qíng迷。

  该死的女人,究竟哪学的这么多花样儿?

  终于,那触碰让他越来越失控了,哪怕她自始自终都没有包容过他,只是那样接触挑逗的舔和弄,却足以让他全身紧绷,煎熬得像在油锅里一般。

  而这时,汽车适时的一阵颠簸。

  “妮儿……”

  胡乱地一声亲昵地呼唤,一声愉悦地申吟从他喉间冒出,他喷了!

  这样的**,绝对是荒唐的。

  可对某人来说,却带着致命的诱惑,那怕过去很多年,他也永远忘不掉这勾魂儿的一幕。

  这样的女人,让他那颗心啊……千种风流,万种柔qíng都不能尽数描述。

  如同被一根细细的线在心头绕啊绕啊,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

  他又怎么控制得住她的勾引?

  如释重负一般,他捞起她来紧搂在怀里,在她耳朵边低沉地吼:“一会回去再好好弄尽兴!”

  “火哥……”酒醉的女人胡乱地叫着,亲昵得娇软声能让男人化成水。

  绷着身体,他捧住她的脑袋,将唇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小畜生,哪学的?”

  哪学的?学啥了?

  脑子不太清醒的女人,哪知道自己做了多么离谱的事,前座还有两个人儿呢,她竟和他在后面乱搞。

  “……”

  好吧,醉鬼从头到尾都把责任推得一gān二净。

  重重地在她额上啃了一口,邢爷低沉的哼哼,“敢招惹老子,知道下场么?”

  抽一抽唇,连翘酒jīng上脑了。

  头一歪,不给邢爷面子的睡过去了。

  ★○

  等连翘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回景里了。

  在哪呢?

  四周是温热的水,睁眼儿一看,在浴室里,更确切的说,在浴缸里,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玫瑰jīng油的香味儿。

  她深呼吸一口,很放松地小声哼哼着:“哇,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么?”

  转眸一瞧,娘也!

  火锅同志那深不见底的黑眸扫了过来,那束寒光毫不客气的就盯在了的她身上,那表qíng,那动作,像狠不得生吞活剥了她似的。

  咋了这是?

  她招他惹他了?

  视线从他冷峻的面孔下移,她那小脸上腾地红了。

  眼前,活生生摆着一具赤果果的壮硕男躯,展览似的大刺刺在她跟前儿晃来晃去,尤其那个地方,一方雄纠纠的天兵正展现着他骇人的威力。

  丫不知道她是色女啊?这胆儿也太大了吧?

  酒正半酣,她脑子晕乎乎地,但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更舒服的么……

  她笑得极其的娇媚,却伪装着淑女般的矜持,矫qíng的她自己都想吐,“火哥,不行,我肚子还痛着呢。”

  见她那张小脸红的不可思议,邢爷板着脸问:“什么不行?”

  “……不要!”

  这话说得又娇俏又恶心,她一边说一边鄙视着自己,她是醉了,却也没有完全醉傻,那汽车上发生的事儿,她还依稀仿佛记得一点儿皮毛,那火辣激qíng的场面,她都不免怀疑,真是自个儿gān的?

  恶趣味儿是会传染的,火哥故意逗她,“不要啥玩意?我还说帮你搓背呢,跟你肚子痛有啥关系?”

  顿时,连翘默了。

  她哪知道,这男人说的更舒服,是帮她洗澡搓背?

  不由得心虚地扯了扯唇角,笑得特别的尴尬,伸出手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脑袋凑了过去,啃了一下他不断滑动的喉结。

  “火哥!”

  “嗯?!”

  “我自己来洗吧!”

  火锅同志是越发的闷骚了,要吃豆腐就明说么,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低能儿,犯得着洗澡这件事都让人给包办了嘛?

  好笑的看着她脸上不停变幻的神色,邢烈火的手轻轻抚上她透着红润的脸颊,那迷死人的面容一板一眼。

  “不洗,是想老子直接上你?”

  斜着脑袋瞪了他一眼,眼睁睁看着他那两只手指捏上了她的下巴,那飞扬的眉头明显洋溢着整治她的动静儿。

  勾唇一笑,连翘觉着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趋利避害。

  虽然火锅同志这副很拽的样儿非常的欠扁。

  但,瞅了瞅自己的拳头,既然实力悬殊。

  ……那,她忍了。

  “算我没说,你继续!”眼角微微一眯,她将手放在嘴边,状似无意的轻咳两声,“邢烈火同志,左边一点,不对,右边一点,对对,就那儿,有点痒,用点儿力!”

  幽暗的眸子一闪,邢爷好脾气地帮她搓着背,扭过头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不能太用力,用力你又要喊疼。”

  瞧瞧这厮,连翘慡着埋汰着——

  “一出口就带着色字儿,以后叫你色哥算了。”

  小样儿吧,嘟嘟个嘴儿让他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成,那我叫你啥?色妞?”

  邢爷果然是剑走偏锋,一句话就将女人的嘴给堵住了。

  晕——

  你说俩光不出溜的两口子洗着澡唠着huáng段子啥滋味儿?

  反正当媳妇儿的那小姑娘儿挺享受,真真是风流倜傥,窃玉偷香啊……可这首长大人就遭罪了,这澡洗得啊,那是心猿意马,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直接将这女人给办了。

  终于把女人给伺候泡好了澡,太子爷才将她软得要命的身体一把抱起来搂在怀里,往卧室的大chuáng上一放,自个儿又回去了。火急火燎的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洗gān净,心里就琢磨着一会儿该怎么收拾那个小妖jīng……

  然而……

  一只长腿刚迈进卧室,他脸上极其戏剧色彩的表qíng都宣告了一件事,计划不如变化快,那个折腾了他一晚上的女人,就那么披散着满头的湿发,像个小蛤蟆似的就那么趴在大chuáng上睡过去了。

  憋屈似的眼神儿一闪而逝,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看着那只太过诱人的小狐狸,有一种到口的狐狸ròu飞了的感觉。

  即便他作做的想上她,身上作死的燥热,难受得差点儿就压抑不住自己,心痒痒得恨不得能放开手脚在她身上可劲儿的驰骋,骑死这磨死人的妖jīng……可,他还是忍住了不再去祸害她。

  这小妮儿,太累了。

  坐在chuáng边,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微微敛着,望着睡着了也极不安分的砸巴着嘴的小丫头。

  不免哑然失笑。

  原本以为他的婚姻就是一个随意,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不经意娶回来的老婆,会这么有趣儿,会带给他那么多的快乐,会让他的生命那么的丰富……

  喟叹着,他将她娇小的身体轻轻揽了过来,用大毛巾将头发给她醮gān,因为害怕弄醒了她,他那动作极其轻柔,轻柔得让他自个儿都觉得不可思议。

  完了,他又去拿了chuī风机,将她的脑袋耷拉在自个儿的大腿上,有些笨拙地帮她chuī着头发。

  为啥说笨拙呢?

  邢烈火长这么大,一直都是寸发,从来没gān过chuī头发这勾当,就连这chuī风机都是他女人住进来后才吩咐人购置的,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帮女人chuī头发。

  所以,这动作不仅不熟练,看上去还有些幼稚。

  一缕一缕细细的撩动,幽香扑鼻,不免有些心cháo澎湃,老实说,他憋得真他妈的难受,尤其是这样撩人的姿势,她那刚沐浴过的美好身体就那么若隐若现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柔柔的,软软的,散着独特好闻的香味儿,撩拨着他的心弦。

  睡着女人,苏胸半露,唇儿微弯,软糯娇柔,乖巧诱惑。

  比酒,更醉人。

  “小妖jīng,真他妈能祸害人。”这低哑暗沉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憋屈。

  chuīgān头发,他轻轻托着她的小屁股就将她放回到chuáng上,自己侧身躺倒在她的身边儿,伸出手紧紧搂住她细软的腰肢带到怀里,有些qíng不自禁地,俯下头啄了一口她粉润润的唇,

  然后,缓缓地将下巴轻轻搁在她头顶,一鼻子的迷人的幽香。

  “火哥?!”

  半梦半醒,连翘似乎很是享受地往他怀里靠了靠,习惯xing的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口又睡了过去。

  那一盏淡雅的橘huáng色壁灯光线散发在在她细嫩白皙的小脸儿上,眼睛闭着,羽毛般欣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啜着气,邢烈火扯过轻软的薄被就将两个人盖在里面。

  其实,他有多么期待去探索那块儿幽地,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此的动qíng动yù,如此冲的感觉来得太快,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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