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钦:“可是你骂我。”
顾朗星:“那你骂回来?”
楚钦:“我……唔……”
“亲就亲,咬什么咬?就你有牙吗?嘶……”
“太深了,你出去!”
“你放松!”
“我放松不了!”
“我腿上有伤。”
“好的,我放松……”
楚钦和顾朗星闹得很晚,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是被电话声音吵醒的,楚钦打开手机看了眼,已经是中午了,而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雪姐。
他揉了揉眼睛,按了接听键,“雪姐,怎么了吗?”
对面张雪的声音有些疑惑,“楚钦,我这里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写的收件人是你,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信却寄到我这里来了,你最近有给人写过信吗?”
楚钦忽然就清醒过来了,他的表qíng是难以掩饰的激动,连握着手机的手都有些颤抖,“你别动信,等我一会儿,我马上过去取。”
第五十一章
顾朗星睡得迷糊,看着楚钦跟刚被放出来的ròuròu一样,蹦蹦跳跳进了洗手间。
顾朗星躺在chuáng上眯着眼:……
楚钦收拾完,顾朗星已经起来玩起了手机。
他最近闲得要长糙,昨夜里好不容易吃了一回ròu,此刻带着些酒足饭饱后得满足,虽然这个反应有点迟了。
楚钦看了眼顾朗星已经醒了,知道自己不能不打招呼就走了,于是蹭到顾朗星身边跟他撒娇。
顾朗星觉得可能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有些慌张。
直到楚钦说他要去趟张雪家,顾朗星才一副了然的样子,又把他压在chuáng上亲了亲,才放他走了。
楚钦出了门就给周权打电话,“我收到回信了,你那边怎么样,徐然那里有什么发现吗?”
周权正在办公室里找资料,听见他这么说微微一怔,起身出了办公室。
“这么快?会不会有什么不对劲?信里面说了什么,有想要的东西吗?”
楚钦让陈叔开了车说:“我现在正在去张雪家的路上,还没见到东西,见到了跟你说,你那边qíng况怎么样?”
陈叔看着楚钦,笑着道:“小钦,我和陈姨都觉得,你现在比朗星更像一家之主了。”
楚钦举着电话笑了笑:“哈哈哈,是吗?”
周权那边微微思索了一阵,“徐然和我现在还没什么联系,他不相信我是真心想查这个案子的,其中一些细节我也不好透露,所以我们俩目前没什么jiāo流。”
他叹了口气:“要不待会我再打电话问问他。”
楚钦“嗯”了一声,“我知道了,那就先这样,你在警局吗?我要是拿到东西直接去找你?”
周权吓了一跳,“你来警局找我?”
楚钦顿了顿,“那怎么办,我不想让朗星知道。”
周权有些不解,他疑惑着问:“我不明白了,为什么啊?这不是都快拿到证据了吗?有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还怕他不让你去作证?”
楚钦顿了顿“嗯”了一声,“我怕他会觉得我这样做太危险,毕竟如果我们一次不能成功,后续可能会很麻烦,太危险的事qíng,我怕他会替我去做。”
周权还是不解,楚钦接着说:“况且他腿伤还没好,知道了也做不了什么。”
周权勉qiáng接受了这个理由,想了好一会儿说:“行吧,那就先这样,你那边确定了跟我说。”
楚钦想了想“嗯”了声,“我先挂了。”
他挂了电话,看着陈叔,“陈叔,我刚刚说的话,你能替我保密吗?你知道朗星现在这个样子,一点也不能cao心的,上次朗星受伤的事qíng,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陈叔提起来顾朗星受伤的事也很气愤,他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按照现在不管谁出来后面都得跟着保镖的qíng况,显然这件事不简单。
而且,不仅自家,顾朗星的几个朋友看样子最近都很小心的样子,包括那个和楚钦关系比较好的张雪。
陈叔犹豫了一阵,“可是,小钦啊,你一个人会不会……”
“陈叔,别小看我,我虽然傻了十多年,却也是跟在朗星身边好几年的,受他影响也不小的。”
陈叔“哦”了声,“也是,那行,但是千万不能太危险了。”
楚钦笑眯眯道:“知道啦知道啦!”
到了张雪那里,楚钦进门便见张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她一愣,“谁给你写的信啊?好像还是加拿大寄过来的,居然没急丢。”
楚钦微微一笑,接过那封信,“一个老朋友。”
张雪挑起眉眼看着他,“啧啧啧,你这么着急来取,就朋友这么简单?”
楚钦但笑不语,张雪的妈妈从屋子里出来,看着楚钦,顿了很久眼眶忽然湿润了。
楚钦叹了口气,“阿姨您看我都能好起来,弟弟也肯定能好起来的,您别想太多了。”
张雪也跟着劝她妈:“您这是什么毛病啊?怎么一见楚钦您就哭?这变好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好的,您平常心吧。这都这么些年了,您也该看透了吧。”
张妈妈看着楚钦摇头,眼里泪珠打转。
她总想,她的孩子要是有一天也能这么活蹦乱跳地站在她面前就好了,不需要做别的,好好地叫他一声“妈”就行了。
楚钦不能在张雪这里多待,他心里着急,所以闲聊了几句,便借口顾朗星事多离开了。
坐在车上,他才拆开了信。
信封里除了信之外,还有一张照片,楚钦没看见照片的内容的时候,有些激动。
但是看见了之后,却十分失望,是这个人去孤儿院那一年,举行慈善活动时候的大合照。
合照被很好地保养着,上面做了防水的塑封,那时候他很小。
他看到这张照片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想了想又去拆信。
信上别的话都没写,只写了一首红楼梦里解说了的《好了歌》。
楚钦合上信,又在信封里找了找,发现什么都没有,忽然有些泄气了。
他靠在后座上,对着那首解说了的《好了歌》发起了呆。
他记得那年葛正民去孤儿院的时候,为了宣传自己做了慈善,所以特地请了记者来拍照撰稿,好让大家都知道他的善举。
那会儿摄像机对于一个记者来说是特别重要的东西了,又因为价格太贵,所以记者们基本是摄像机不离手的,就怕丢了,那就出大事了。
所以那天夜里发生的那些事,不止他和秦昭,以及死了的阿姨和葛正民知道,这个姓林的女记者也知道这件事,而且楚钦清楚地记得,他受了惊吓跑出去的时候,看见她正好举着摄像机。
也是这个女记者,护着他,把他送到了院长门口,自己又悄悄地走掉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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