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显扬看着乔与君绷着脸不说话,他就先打破僵局,他手被手铐禁锢着,但一点也不耽误他以一个舒服姿势倚靠在座椅靠背上,那姿势动作完全就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完全没有乔与君想要的受缚弱势者的感觉。
“你一大老板,你不懂行qíng?成立个分公司,用得着你都出马?你糊弄谁呢?副驾驶你秘书都快笑出声了。”
乔与君说完斜眼看了任显扬一眼,自己也倚到靠背上去了。
“他哪会笑,你糊弄我才对。还有啊,你以后说话憋这么不给我留面子,你直接戳穿了你叫我怎么解释,我这为你着想才编的瞎话,实话告诉你你面上该挂不住了。”任显扬说着看着乔与君一脸的不屑和不信,紧接着就歪着嘴笑开始吐荤话,“我一个月没跟人上chuáng了,想你想的不行,每次不想你那屁股我都撸不she,于是假意弄个分公司过来看看你,买个房也是为了以后和你办事方便,我实话实说了,你有本事别脸红,你有本事以后还这样揭我短。”
任显扬说完也不管乔与君是个什么表qíng自己闭上眼睛养神了。
这剩下的一段路程俩人再没说话,乔与君的脸烧了一路,羞赧加丢人,简直自作孽,气的他真想跳车。
等到了地方,乔与君下了车迎了风,脸上才稍微凉下去了一些,看着面前的小区他一下子就回神了,这是有名的二奶区,顾名思义,住的都是小三二奶,任显扬在这买一套房,什么意思实在是明显的过头了。
乔与君脑子懵,跟着任显扬就进去了,刘秘书把任显扬扶到电梯上就转身回去车上等着了,乔与君和任显扬两人在电梯里,气氛别提多尴尬了。
任显扬按了个十八楼,没过一会就叮的一声开了电梯门,任显扬看着乔与君率先走出电梯喊了一声“扶扶我呗,你把我留电梯里,你来是gān嘛的啊?”
任显扬其实还真不是故意使唤乔与君,他走路确实不太方便,看着乔与君一脸不qíng愿的返回来扶他,他心里倒是有点美滋滋。
任显扬钱多,买的房子自然是最好的,阳面面积大,屋里装修都是jīng装豪华型,乔与君一进去就觉出来高档了,要是说实话还真是不错,但任显扬问他的时候他是真不想夸,于是只得说句jī蛋里挑骨头的话“这楼层可真不咋地,十八层,地狱来着。”
任显扬怎么听不出来乔与君是故意这么说的,一警察,信这个,那不开玩笑嘛,但他却全没戳穿“你不喜欢那再买个别的楼层的,这套处理掉就好了,走,咱不看了。”
任显扬说着就真是一副要走的架势,乔与君倒是有些不对劲了“诶,我就这么一说,你买房你听我的gān嘛啊?”
“我买房得咱俩住啊,你不喜欢我买它gān嘛。”
这话越说乔与君脸色越不对,乔与君也是从一开始的别扭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的,任显扬这什么意思,二奶区买一房,跟他一块住,那他算个什么身份?他现在也才反应过来,为什刘秘书只送到电梯,和着任显扬只带着他上来这又是想gān点什么了,真是把他当外头卖的了。
想着乔与君就觉得这地方他待不下去了,急着转身急着走,任显扬看着乔与君这架势想都没想,单脚蹦着就上去用他那被铐住的胳膊把人给圈怀里了。
“你这什么意思啊,你不稀罕咱就换,你这闹什么脾气呢?”
任显扬说完就照着乔与君的脖子咬下去了,乔与君本来心里就别扭,这一下真把他给弄急了,掏出钥匙就给任显扬把手铐开了,这一下也容易从任显扬怀里挣出来了。
“去你大爷的房,老子才不跟你住,你爱找谁找谁,我今儿傻bī了跟你来这!”
乔与君说完就走,任显扬是真傻眼了,这都哪跟哪啊,刚才还好好的,这一秒钟翻脸也是够快的,他以前给哪个chuáng伴买房,哪个不是欢天喜地使劲的往他身上腻乎,就算他知道乔与君和那些人不一样,顶多跟以前一样有骨气说不要,也不至于气成这样,这一闹他还真不知道自己错哪了,想想他还觉着憋屈呢,他这受累花钱不讨好,如今他下楼都难,他这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呢,于是他gān脆往地上一坐,给刘秘书打了个电话。
“把这房给我转手卖了,我给他卖个屁的房,我真是热乎屁股贴他冷脸上了。”
刘秘书在电话里面语气特别淡定的给任显扬修正“任总,您说反了,是您拿热脸贴人冷屁股上了。”
第19章 新角色出来了刘秘书家攻任总的小舅舅爱qíng的助推手
“刘秘书,你这么有学问?那你要不要回去给我小舅舅继续当家教啊!我听说邵学可是要回来了!”
任显扬坐在地上屁股底下冰凉,他算是深刻了解到了什么叫冷屁股了,刘秘书似乎很不知趣,都这种时候了也不给他留点面子,有胳膊肘往外拐的嫌疑。但他也有刘秘书的把柄,正好赶上他那个烦人的小舅舅回国了,用那个人足够镇住刘秘书了。
任显扬三十岁,有个二十六岁的小舅舅,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亲属关系,说来说去其实也能看出任显扬的风流从哪遗传来的了。任显扬的姥爷那可是从年轻的时候就一路风流到了老,原配妻子就给他生了一个闺女就是任显扬他妈,后来原配死了,老爷子先后离婚又娶了三个老婆,这三个几乎都是五十岁以后娶的,都是年纪轻长得美,为了什么嫁给一个老头也不用说,都是心照不宣的事,但说来荒唐,老爷子六十几岁的时候,任显扬四岁,当时任显扬那个比他妈都年轻的小姥姥就给他生了个小舅舅。
这个小舅舅其实老爷子自己都不信是自己的种,可是那女人会来事,愣是把老爷子忽悠的把那孩子当自己的养,养了十八年还准备送出国去上学。当时那小子吊儿郎当不学无术,任啥不会的主,别说出国,让他在国内考个大学,老爷子肯花钱都不一定能给他安排出去。就是那时候刘秘书他们家和邵家谈注资的事,刘秘书那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当时谈生意吃饭,就愣是叫任显扬的小舅舅邵学给看见了,非要人家给他当家教。
刘秘书那时候正是留学归来的时候,当个家教那是绝对没问题的,也是为了讨好邵老爷子,好为自己家公司谋些利益就愣是给应下来了。
后来发生什么,刘秘书变成了刘秘书,邵学成功出国还学了医,中间故事也就那俩本人和任显扬知道,而且如今别的任显扬用不上,就是这段故事关系可是够他一直压制刘秘书的,他那不屑做君子的xing格也正好让他把这样的手段运用的自如。
电话里长时间的沉默显示着刘秘书现在的心qíng似乎不佳,却又不能发泄,到底是怎么就这么讨厌这个邵学,其实任显扬也是有些疑问的,加上乔与君对他的态度,他突然就想到了一个问题。
“刘璞辰,我问你个问题,让别人压,做下面那个,就这么不心甘qíng愿吗?”任显扬其实心里还有后半句问话,你对邵学也是,乔与君对我也是,到底是有什么不对的?怎么就你们两个这么特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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