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玲还没反应过来,乔与君就把她搂怀里侧脸紧贴着她的耳边,陆玲只觉得心跳突然快了,她不知道乔与君的突然举动是为什么,但她却由心的喜欢这样的状态。
乔与君背对着门外,陆玲却可以看得清楚,她眼看着门外一辆车上下来一人,朝着他们的方向看了很久又回到车上开车走了,那个人她认识,之前请她父亲吃饭的大老板任显扬。
听着车子发动驶离,乔与君立马把怀里的人放开了“抱歉陆玲。”
乔与君说完就走,陆玲不知所措的看着乔与君的背影,她这时觉得乔与君和任显扬可能关系并不一般,陆局长当初在饭局上说的话,陆玲本来没有当真在意,现在看来总觉得有那么些微妙。
任显扬知道乔与君和陆玲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但他不知道乔与君这一举动的目的到底是故意让他误会从而彻底断掉联系,还是就是为了惹他生气惹他吃醋来的。他亲眼看着乔与君回身看见他,又快速的转过身去,动作生疏僵硬的抱住了陆玲,他当时一点也不生气,但还是心里别扭,他本来也不是来找乔与君给他更大的难堪的,更不是来故意给他添堵的,他就想来看看乔与君怎么样,具体是哪方面的怎么样他也说不好,身体或心理或者两者,但似乎乔与君对他的抵触到了一定的程度,为了不让他靠近把这样笨拙的招数都用上了,笨拙的让他心里难受,心疼而后悔。
任显扬开车一路,整个人都十分恍惚,他后悔自己当初没发现自己对乔与君喜欢的时候对人太过粗鲁,如今知道了自己的感qíng反而把人伤的更深了,他昨天的行为真真的是qiángjian,任谁也是受不了的。
任显扬脑袋沉重,发着烧且心烦意乱,等车停下才发现自己这是开到了乔与君家,他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还有脸等在这给乔与君一个道歉,可他还没有下车上楼,刘璞辰就从楼上下来了,看着任显扬的车,刘秘书直接走过来开了车门坐进副驾驶的位置。
“任总,如果是因为小警察和别人有什么牵扯,你也用不着这样,你以后真的对他好还怕他跟别人吗。”刘璞辰刚从楼上下来,他虽然看到了何小舟但却不了解之前的qíng况,他只能用猜测来判断事qíng的发展。
任显扬听着刘璞辰的话,总觉得有够讽刺,是啊,可以用对人好解决的问题,他偏偏用相反的手段,结果适得其反、南辕北辙,生气愤怒不是借口,他喜欢对方就应该有足够的耐心和温柔,而现在事已至此该怎么收拾挽回他不知道,他心里只做着一个衡量,如果他从现在开始愿意对乔与君好,把他护在羽翼下捧在手心里,而且是那种真心的,能舍了名利金钱的好,那乔与君是否可以给他个机会,给他个可能。
第38章 “我以后对你好对不起”
任显扬被刘璞辰捡回家,在家睡了一觉喝了些粥,晚上烧还是不退,最后还是要乖乖被拖去医院打点滴。
任显扬在医院输了两瓶液,一直输到天黑,刘璞辰开着车送他回去,任显扬就像是天塌下来了似的不说话也不动,偶尔偏过头去看一眼刘秘书,看刘秘书绷着脸专心开车他就自己再把头转回去。
刘璞辰把任显扬送到小区口,并没有打算进去,任显扬这时候再转过头去看着刘秘书时,刘璞辰才回给他一个眼神。
任显扬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和刘璞辰说,该怎么说,刘璞辰在他的眼里就是他的诸葛亮,他的吴用,他的范蠡姜子牙,他的公司和生活刘璞辰帮了他太多了,这七八年时间,凡是遇到大事他做主,小事中事全是刘璞辰解决,而且绝对解决得特别好,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他的秘书换一个人,他现在是否还能这么顺利。
刘璞辰和任显扬对视着,却没有听到任显扬说什么,任显扬似乎也觉得现在的状况有些奇怪,他希望有别人的意见帮助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该从他把人给折腾坏了说起,还是该从何小舟回来说起,或者他被误会睡了女人说起,他不自觉地眼神下移,不想和刘秘书对视,眼神所及是刘璞辰的白皙勃颈处一个明显的红色印记。
任显扬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只是用他们惯有的相处模式伸手过去,只是刚触碰到,刘璞辰就躲了一下,表qíng慌张。
“璞辰,怎么了?”任显扬说话有气无力,刘璞辰的过激反应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刘璞辰似乎刻意的管理自己的表qíng,但眼神还是有所bào露,急忙的解释也显得掩饰成分太过明显“回来前做了理疗,刮痧留下的。任总,今天我回写字楼加班,有些事qíng有遗留问题这几天都没处理,必须要解决了,我就先走了。”
刘璞辰说着开了车的门锁,咔的一声脆响像是催促任显扬下车的声音,任显扬也没死皮赖脸的赖在车上,自己开了车门往小区里面走。
任显扬清楚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刮痧痕迹,他对那种痕迹熟悉的很,他不止一次给乔与君留下过,那是吻痕,占有yù的显xing表现,像是野狗撒尿圈地盘一样,对自己的所有物做的标志。任显扬不想细想那痕迹的由来,他知道有些事qíng问了徒增心烦,不如不问,他对刘璞辰的想法就是两个字:相信。
任显扬上了楼,掏钥匙开门的动作有些笨拙,像是脑子不怎么灵活似的,好不容易进了屋子,任显扬鞋子都不换就往卧室走,他看着原本被自己砸到地上的手机现在安静的躺在chuáng头柜上充着电,不用多想,刘璞辰帮他弄好的,这样细心的秘书一万个里面也挑不出一个了,所以对刘璞辰,任显扬其实一万个放心,他做事有分寸感xing理xing很平衡。
看着显示充电结束的手机,任显扬对于乔与君能否给他回短信其实并没有报什么希望,但也还是忍不住先开了机想要看一眼。
任显扬等待着信号满格,心里有些慌乱和紧张,手机的震动让他一阵兴奋,任显扬戳进短信,失望的感觉让他一下子由兴奋变为浑身无力,短信是邵学发来的上面写着:我和璞辰哥打了个赌,你要是能和你的小警察长久的在一起,你的公司就是你的,我不掺和,但是璞辰哥就是我的了。
任显扬这时候哪有心思计较这幼稚的赌约,再说这也不是什么说答应就能答应的事,结果怎样似乎他都吃亏,况且这三件事也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只是这短信语气显然的没有要参考任显扬意见的意思,也就是支会他一声,告诉他你的爱人你的秘书和你的公司现在是我找乐子的赌注了。
任显扬这时候的心qíng只比之前郁闷,眼看着手机就要再一次被摔在地上,一通电话撞了进来,来的及时,简直改变手机的命运。来电显示乔与君,任显扬看着手里的电话,简直心里激动和害怕冰火撞击,效果就是他手都发抖。
任显扬原本激动地心qíng在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时,一下子变成了郁闷,电话里何小舟特别着急,说话发颤带着哭腔“君君生病了,你能帮帮忙吗?”
任显扬二话不说挂了电话就下楼,停车场取车这点时间他都嫌慢,急得简直要脚底擦出火了。
乔与君发着烧在警局熬了一天,没吃药也没好好吃饭,顶着昏沉的脑袋回了家,何小舟似乎睡了一天刚醒过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乔与君的睡衣自己换上了窝在沙发上抱着靠枕看电视,一看见乔与君回来了像待哺的小鸟似的张嘴就喊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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