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殷勤地帮包小小撕开消毒餐具,把菜单递给他,极为慷慨:“你看看,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叫你也感受下我们这平民大众的饮食。”
包小小反复浏览菜单,其实这张菜单就是一个硬塑的纸板,正反两面内容不多,以烧烤食品为主,附带特色凉菜和砂锅系列。
“嗯,我想吃,酸辣蕨根粉,我要十串羊ròu串,三串培根金针菇,三串甜jī皮,三串蜜汁排骨,三串鱿鱼,三串奥尔良jī翅,两个台湾香肠,三串ròu筋,两串骨ròu相连,两串鱼豆腐,嗯,还有,三串大虾,都要微辣。”包小小没有刻意装模作样羞羞答答,大大方方地指明他想吃的东西。
“嚯,你一个人点这么多?吃的完吗?”蒋文明瞧着包小小体格匀称,不像大胃王。
“别看我们小小人不胖,战斗力那可是杠杠的,还是标准的ròu食动物。”余晖脸不红心不跳地昭示包小小的所属权。
“哟!”众人免不了起哄架央,刻意拉长语调。“我们小小。”
包小小既不害羞也不气恼,照旧笑呵呵地面对大家。
凉菜、砂锅、啤酒上齐,余晖清了清嗓子道:“那什么,之前大家伙也都见过,但是那都是因为美丽的误会,现在呢,正式的彼此来个自我介绍。”
“包小小,你好,我叫陶行书,是余晖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在医院工作,是骨科的实习医生。”陶行书自我介绍完礼貌地伸出手和包小小握手。
“我告你,行书可是真正的学霸,门门第一,从小到大都是学校里的状元。”余晖得意洋洋地夸赞他的小伙伴。
“包小小,你好,我叫蒋文明,也是余晖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我和陶行书,还有余晖,我们仨是从小在胡同光着屁股长大。我在公jiāo集团上班,是公jiāo车司机。”蒋文明和包小小握手,笑着补充。“不用余晖说,我这人除了热心没什么优点。”
“包小小,你好,我是余晖的邻居,我叫董礼貌,我是出租车司机。”董礼貌腼腆地介绍完自己,不好意思和包小小有肢体接触。他为了来赴约,暂时将父亲jiāo托其他人照顾。
“小小,这真是咱们市颜值最高学历最高的出租车司机,还是个大孝子呢,出车去哪儿都带着他父亲,噢,他父亲患有老年痴呆。”余晖赞叹之于满是钦佩的语气。
“噢,那是挺了不起的。”包小小同样是佩服和欣赏的神qíng。
董礼貌羞赧地挠了挠头说:“哪里,哪里,都是我应该做的。”
接下来轮到包小小:“大家好,我是余晖的爱人包小小,在广告公司gān策划,以后,希望能和众位友好相处。”
互相介绍完毕,余晖带头举杯:“来,世界那么大,咱们相遇不容易,为了这份缘分,gān杯,也感谢各位为了我和小小所做的付出。”
“gān杯!”众人碰杯,一饮而尽。
畅饮之后,大家大快朵颐,反正都是相熟的朋友,不必在乎形象,包小小连吃数串羊ròu,不住地点头称赞,这家店的烧烤手艺果然名不虚传。
大伙吃喝正在尽兴,忽然觉出身侧有股莫名的压迫感,侧目望去,一辆深蓝的宾利缓缓地停在不远处,戴墨镜的男人自车上下来往这边走。
“林子韬?!”包小小认得林子韬的车和车牌号,惊讶地张大口,嘴里含着没嚼烂的羊ròu。“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林子韬是谁?”余晖顺着他眼神的方向抻脖子。
显然林子韬并非是朝着包小小的方向走来,而是走向陶行书,等他摘了墨镜,才注意到包小小,同样诧异:“你怎么在这儿?”
包小小咽下口中的ròu,站起身向林子韬介绍余晖等人:“这就是我男朋友,余晖,还有这是他的好朋友,蒋文明,董礼貌和陶行书。”
“原来你们认识呀?”陶行书也起身,指了指包小小又指了指林子韬。
“噢,你好,我叫林子韬,我和包小小合伙开公司,我们俩是合伙人兼好友的关系。”林子韬一一和他人握手,介绍他和包小小的关系。“原来你就是余晖,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难怪迷得小小神魂颠倒难以自拔。”
“哪里,哪里,见笑,见笑。”余晖略有尴尬地笑笑。
“那你们俩是…”包小小看了看林子韬又看了看陶行书,怀疑地问。
面对众人的疑惑,陶行书解释:“噢,我和子韬是球友,偶尔结伴打打网球。”
众人了然地点头,面对陶行书言简意赅的说明显然不太相信,其余人和林子韬不熟,不便多言,唯有包小小敢直言:“那你gān嘛来的?”
不等林子韬回答,余晖热qíng地招呼他:“来来来,坐坐坐,吃点东西先。”
“不用了,别客气。”林子韬婉拒。“我和行书约好去听音乐会,时间要来不及了。”
“是啊,我得先走一步了。”陶行书整理了下衣服,准备先行撤退。
“噢,什么音乐会?怎么没听你说过呢?”包小小别有深意地瞥了眼林子韬。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是德国著名的德累斯顿国立管弦乐团,巡演到咱们这儿。”林子韬的表qíng不太自然,底气不足,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
“那行,那你们先去忙吧,回头咱们有机会再聚。”余晖替林子韬和陶行书解了围,瞄了眼包小小。“你看,咱们还都挺有缘的。”
林子韬和余晖又寒暄了几句,等他和陶行书走后,留下的人接着边吃边喝边聊。
包小小觉得余晖的这几位朋友实在有趣,个xing不同却都健谈随和,不知不觉中大家就成了好友。
酒足饭饱的两人回到包小小家,稍作休息,余晖养成每晚坚持做养生保健cao的习惯。
在包小小不必为了策划案而焦头烂额的qíng况下,也会拉着他同做,毕竟有益于身心健康。
两个人穿着宽松的背心短裤站在瑜伽垫上,余晖示范标准动作,包小小照猫画虎。
最初余晖耐心地纠正他,可惜包小小屡教不改,久而久之,余晖也懒得再管他,随他而去。
“余晖,我敢跟你打赌,林子韬跟陶行书肯定不是单纯的球友关系,他们俩之间肯定有事。”简单地踢了踢腿伸了伸胳膊,包小小耍赖地盘腿坐下,满脸坚定道。
“谁跟你打赌呀!你怎么知道人家俩人不是单纯的球友关系?”余晖不屑于他的话题,右手掰着右小腿,保持金jī独立。
“他俩走的时候,你没听见吗?陶行书说忘了带口香糖,林子韬立马说他车里有。你知道吗?我认识林子韬这么多年,他从来不吃口香糖,因为他觉得口香糖会伤害牙齿,咀嚼口香糖还会造成咀嚼肌肥大。可是现在呢,他车里居然有口香糖,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什么?”包小小兴奋地分析他观察出的细节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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