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俩有兴趣玩滑板吗,我们可以教,不收钱。”他说着指了指身后另外五个酷哥,此时他们都停下来,望向这一边。
“我……”顾铭思有点纠结了,“滑板是不是得自己买啊?”
“那当然了。”酷哥有点好笑地回答,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可笑。
顾铭思顿时更纠结了,他那片警老爸要是知道他想玩那么酷的东西,非得把他揍个半残。
“我……这东西应该挺贵的……”顾铭思纠结地组织语言,想拒绝酷哥。还不等他说完,许远洲就打断了他的话:“我想玩,他也玩。”
顾铭思惊讶地看过一旁的许远洲,酷哥先笑了起来:“行,那你们买了滑板再来这里找我们,我们每天中午到傍晚都在这里练习。滑板的话,城北那边的大商场有蛮多家专卖店的。”说着又想到什么,朝两人伸出手,“我叫慕淮,是水高的学生。”
许远洲将手放上去,认真道:“我叫许远洲,三中的。”两人放开后,慕淮又伸手到顾铭思面前,顾铭思赶紧握住:“我叫顾铭思,也是三中的。”
认识了过后,慕淮还问他俩有没有手机,顾铭思是没有的,但是许远洲有一个,于是两人互相留了号码,慕淮说有问题可以打给他。
也快到了晚饭时间,顾铭思就带着许远洲回了家吃饭,过后许远洲也懒得回去了,就凑合着和顾铭思睡。
两个人洗漱过后上了chuáng,顾铭思的chuáng睡他一个还行,两个正值长身体的男生就有点挤了。被子有些盖不完,顾铭思就朝许远洲那边挤了挤,许远洲嫌他动来动去地麻烦,就gān脆了当地揽住他的腰往自己怀里靠了靠,嘴里嘟嚷着:“别他妈瞎动了,冷气都要钻进被子里了。”被许远洲的手搂着,顾铭思变得有些僵硬,也不敢乱动了。
奇怪,以前他和许远洲睡的时候,怎么没觉得那么不舒服?而且听着许远洲近在咫尺的呼吸声,身子好像越来越热了……
恍惚间,顾铭思便睡了过去。第二天他醒得比许远洲要早,迷迷糊糊间觉得下面黏黏的,伸下去一摸……瞬间吓清醒了。
他下意识地侧头看许远洲,发现他还闭着眼睛睡得正香,才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拿了gān净内裤进了厕所。
洗内裤的时候,脑子里一片悲哀:怎么早不梦遗晚不梦遗,非在和许远洲睡的时候就梦遗了!?还好许远洲没醒,不然也太他妈尴尬了!
等将洗好的内裤挂到阳台再重新回房间的时候,许远洲已经醒了,但脑子还迷糊着,坐在chuáng上发呆。
“喂,醒了就去刷牙洗脸。”顾铭思推了许远洲一把,许远洲才慢吞吞地下chuáng去洗漱。顾铭思换好衣服后,跑到厨房里,果然在锅里发现了熬好的粥,也不知道老妈大清早的出去gān嘛了。没多想,顾铭思就盛了两碗出去放到餐桌上,许远洲也洗漱好清醒了,两个人便飞快地将粥搞定。
吃饱后顾铭思乖乖地洗了碗放好,又将粥盖好,才和许远洲一起出门。
“我们去看滑板吧。”许远洲说,顾铭思有些气馁:“可我没钱买啊,要是和我爸妈说了,我就得挨打了。”许远洲转了转珠子,拍拍他肩膀:“有哥在呢,哥帮你买。”
“我靠,真的假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去不去,不去就算了啊。”
“去去去!马上去!”
两人跑了几家滑板店,听着老板介绍选好了自己喜欢的以后,一问价钱,顾铭思的两百多,许远洲的三百多。这价钱令顾铭思乍舌,都有些退缩了。但许远洲眼都不眨,就掏出钱包给了钱,直到两个人背着新滑板出了门,顾铭思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阿洲,你哪来那么多钱?”
“我妈给的,平时在学校不花什么钱,就存了点。”
“那你零花钱还真是……够多的。”顾铭思啧啧嘴,然后勾住许远洲的脖子说:“等我过年以后拿了压岁钱我就还你。”
“不用了,就当你今年生日礼物吧。”许远洲这么一说,顾铭思才想起来二月底就是自己生日了,他开心地跳起来,然后一把抱住许远洲:“谢谢了阿洲!”
许远洲嫌弃地把他扒拉下来:“走了,去时代广场找慕淮。”
于是两个人在寒假期间每天都跑去时代广场学滑板,大年那几天街道已经没什么人了,许远洲也被他妈带着去了别的城市看姥姥。顾铭思就玩自个的,除夕当晚还特意借了他爸的手机给许远洲打电话,两个人聊了差不多快一个小时,许远洲被叫去做事,这才挂了电话。
年后没多久便开学了,新学期调换座位,顾铭思的位置往后移了两桌,倒是和许远洲坐在了同一桌,苏亦潼被从顾铭思后面调到了许远洲前面。
许远洲不擅长和女生jiāo流,和苏亦潼基本不来话。就是上课时不时找苏亦潼借美工刀用,有次苏亦潼买了新的美工刀,许远洲说她刀不锋利,苏亦潼脑子可能突然抽筋了,抢过刀在许远洲手臂上划了一道。
两个人顿时都懵了,一瞬后,一道极大的口子就在许远洲手臂上裂开了,苏亦潼甚至能看到皮下的ròu。她整个人都呆掉了,心里又无措又害怕,许远洲倒是淡定,捂着手臂跟老师说了以后就自己去医务室了。
这一幕顾铭思全都看在眼里,他下课甚至没来得及质问苏亦潼就跑到了医务室,看到许远洲正坐着给校医包扎伤口。
“你没事吧?伤口大不大?疼不疼?”顾铭思着急地围着他转,许远洲一把把他拉坐到自己身边,口气都带了些笑:“你急什么,我被割了我都没急。你别怀疑校医的技术,都包扎好了。”
校医是个年纪轻轻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大姐姐,她端着水杯喝了一口,笑眯眯地打量他俩:“同学,你那么着急他,像他的小媳妇儿似的。”
被校医的调侃闹了个大红脸,顾铭思懒得理她,校医摸摸鼻子说:“伤口都包扎好了,放学以后再自己去药店买点酒jīng和药。打上课铃了,你俩都回去上课吧。”
确定许远洲没事后,顾铭思才拉着他回教室。苏亦潼看起来已经哭过了,眼睛红红的,还抽着鼻子。等许远洲坐下后,才转过身弱弱地问:“你……你手臂还有事吗?”
“没事了。”
“对不起许远洲,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一抽就……对不起!”她说着说着又要哭了,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许远洲不擅长跟女生jiāo流,更别说是和哭的人了。他皱了皱眉不知道该说什么,顾铭思赶紧帮他解围道:“行了行了,他都说他没事了。苏亦潼,你可快别哭了,不然等会老师还以为我们欺负优等生。”
苏亦潼这才忍住泪水,默默地转头听课。
这件事过后苏亦潼买了药和酒jīng给许远洲,而且还总是主动帮许远洲放水背书的事,就连被罚抄的知识点苏亦潼都主动帮他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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