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下不停,从衡景的前胸摸到后背,从腋下摸到腰际。
衡景一阵咯咯笑夹杂着某种听起来特别享受的沉吟:“疏疏,嗯……嗯……哼……别,别这样……痒~~~痒~~~”
我道:“你能不能别叫这么yín(防吞)dàng。万一我把持不住怎么办?”
志摩大才子曾说:“寻梦,撑一支长蒿,向青糙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里放歌。”
我阮大yín(防吞)棍伸五根手指,向xx更深处漫溯,满载一手粘液,在粘液粼粼里勃发。
然后我邪魅一笑,果然。
我举着手里的药瓶,看着衡景:“哟!百糙堂的活络通经膏。殿下能不能告诉我您买这个药膏gān什么?”
衡景脸红了一下:“买药当然是用呗,还能gān什么,留着下饭啊。”
“哦~~~”我拖长尾音:“用哪呢?”
“哪里需要用哪。”
“殿下哪里需要呢?”我指指他的胸口:“这里,还是……”
又指指他的那个地方,暧昧一笑:“还是这里?”
百糙堂的活络通经膏,清热解毒,活血化瘀,附带止痛消炎等功效,其作用相当于现代的痔疮药。
我把衡景翻个身,跟晒咸鱼gān一样,胳膊肘压着他的腰,道:“这地方,自己用药可不方便,要不就让疏疏来服侍殿下用药吧。疏疏保证轻轻的,绝对不弄疼殿下。”
说罢我就开始扒衡景的裤子。
衡景护着裤腰,双腿乱蹬:“疏疏~~~不要。”
“要的,要的。”我在衡景屁股上拍一下:“乖一点嘛,很快的。”
“可是,我是给张校尉买的。”
我仿佛被千年难得一遇的闷雷打倒,左手抬右手落的猛然间停止了匀速直线运动,然后伸手扶正快要脱臼的下巴……
四周黑压压的一片压下来,脑子里嗡嗡的,像无数苍蝇乱飞。我向后猛的一弹,后脑勺撞上衣柜,顾不上疼,我颤抖着手指指着衡景:“你你你你你你……”我舌头打结:“你扮猪吃老虎?”
衡景扑过来抢药瓶。
我将药瓶举过头顶:“你说清楚,你,你把钟馗,给,那个……了?”
衡景脸成了猪肝色。
天啊,地啊,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耗子都给猫当伴娘了。我能采访一下您么?请问晋王殿下,你是怎么凭借着自己的小身板将钟馗给扑到的?
衡景扭捏:“人家叫张威,别老叫人家钟馗。”
行了,不叫。不还是你最先叫钟馗的么,还挺护短。
只是钟馗,哦,不,张威校尉的模样实在稍稍有碍观瞻,他俩待一块有点像我小时候看的一部动画:小红帽和大狗熊。
我回想起军犬的反应,又想想衡景的反应,突然jú(防吞)花一紧虎躯一震。我靠!徐宁,你这药……竟然是……
还好还好,还好没给衡睿下药,不然老子就晚节不保了!
我马上将剩下的药扔进了茅坑。千算万算没算到徐美人居然会yīn我。
靠!
我一脸郁闷的回小院。
忠叔打开门,看见是我竟然诧异了一下,道:“少爷,你回来了。”
这是我家我不回来去哪?我无力的点头:“嗯……”
“秦王已经在堂屋等候多时了。”
衡睿?他来gān什么?
我快步向堂屋走去,忠叔在后面叫:“少爷……”
又怎么了?我回过头看着忠叔,心里很是不耐烦。
“秦王要老奴给少爷带一句话,说是让老奴问问,这次的药少爷觉得可好?”
我冲着忠叔一龇牙:“好,好的很。”
一阵风一般溜进门,看见小贵在院子里扫地,见我进来,道:“少爷回来了?”
我目不斜视走过去,小贵在身后补充一句:“这次的药少爷觉得可好?”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垃圾堆里:“好,好极了。”
推门进屋,秋兰正在擦花瓶,见着我,似笑非笑的指指里间:“秦王在里面。”
我昂首挺胸走过去,秋兰问:“这次的药,少爷觉得还好?”
我咬牙:“好,好的他妈的不能再好。”
我一脚踹开门,衡睿倚靠在门边,挑着眉毛看着我。衡睿长眉斜飞入鬓,其实长得很英气。只不过你站在门口摆这么久造型不累么?
衡睿闲闲的打量我一下,问:“阮兄弟,这次的药可还好?”
我扑过去,道:“你要不要试试?嗯?好不好试试就知道。”
我揪着衡睿的衣服领子就往墙上摁,我道:“你他妈的这几天看老子上串下跳跟耍猴一样心里很慡是吧?”
衡睿松开我的手,道:“小阮,你这可是犯上。”
“老子他妈的就犯上了。”我道:“当初你对阮小弟做下这么禽shòu不如的事qíng,就该想到迟早有一天会有人替他讨回来。”
“阮小弟?”衡睿轻轻捏起我的下巴,端详一阵:“你果然不是阮疏桐。”
“老子他妈的本来就不是。”刚刚喊的太冲动,不小心说漏了嘴,既然bào露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老子豁出去了。
“那阁下是?”
“我叫谢与时。”
“谢与时……”衡睿道:“不管你信不信,那晚,我未对小阮行苟且之事。”
我道:“反正老子不是阮疏桐,你有没有行苟且之事,皆与我无关。”
“谢兄弟果然慡快人。其实本王是好人,或许你现在还不觉得,等到日子久了,你就会明白。”说完,衡睿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刀递给我。
“这是我此次去西藏带回来的,由当地的生铁打造,锋利无比。本来想着送给小阮,现在已是这样,那便转送给谢兄弟吧。”
我道:“你是送阮疏桐还是谢与时?”不要怪老子矫qíng,老子现在是糙木皆兵,何况若是有心送阮小弟礼物,为何前阵子不送偏的今天这个时候,拆穿了老子的身份才送?谁知道这睿王爷心里怎么想的?万一哪天心血来cháo天知道他会不会治我个欺瞒不报之罪?老子得先搞清楚他到底是敌是友。
“自是送于小谢。”
什么时候改叫小谢了?我抖抖身上的jī皮疙瘩接过短刀。刀鞘上的花纹是属于藏族固有的粗犷,却也带着别样的jīng致,刀柄上还刻着一个疏字,呵!这个秦王,倒是蛮痴qíng的。
我撇撇嘴笑了一下,把刀cha到腰间:“那便多谢了。”
衡睿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我,然后低下头,试探xing的在我耳后吻了一下。
我站着,没有动。
衡睿见我不反对,又想过来跟老子对啃。若是没有刚刚的事qíng,老子说不定就由着他啃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老子不是阮疏桐,你还拿对付阮疏桐的招式来对付我算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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