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听说今晚有一个人会是我的男友?”雪莉嗲声嗲气的向大家打招呼,“谁会是那个幸运儿呢?”
沈津觉得有点恐惧,不想承认是自己。
结果布兰登没给他机会,指着沈津说:“咯,就是这位英俊的亚洲王子,雪莉,请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经历吧。”
“当然当然。”雪莉把手提包甩到布兰登怀里,醉意盎然的笑道,风qíng万种的扑向沈津。
事后,江少岷表示,都怪自己当时没有睡醒,不然,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发生。
只见,在沈津抗拒的神qíng中,雪莉——我们喝茫了的生日寿星,本意是想给这个亚洲男孩一个大大的热吻。结果,她扑偏了,一把抓住沈津的头发,稀里哗啦的吐在了他脑袋上。
还真是一个令人终身难忘的经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làng了一整天,累到开不动车,所以今天没有小剧场……
第16章 洗澡
沈津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动弹,催眠自己OK的,一切都OK的。
但结果并不OK,周围的人在大飙脏话,罪魁祸首雪莉qiáng势晕倒,啪的一声砸在了地上。虽然那股浓稠的液体还在自己脑袋上盘桓,且有接受地心引力召唤,慢慢淌下来的趋势。但沈津还是不免同qíng这个姑娘。
今天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日子,是她的生日诶!结果在完美收官时出现这样窘迫的状况,第二天清醒后,她应该会想杀了自己吧?沈津还听到布兰登对雪莉的姐妹大呼小叫,说今天不接这单生意了。对寿星女来说,被脱衣舞男拒绝,可以说十分丢脸了。
当然,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沈津沮丧的想,只求千万别留下照片!千万千万别留下照片!
“不要怕,刚刚我在后台看到有淋浴间的,我带你去洗洗。”一道清冷的嗓音,拯救了自怨自艾的沈津。听到是江少岷,沈津顿时安心了不少。
一只温暖gān燥的手,牵起了手心湿哒哒的他。
沈津想说谢谢,但他不敢张嘴。整个人只能像盲人一般,在黑暗中穿梭,把身心都jiāo给那位牵引自己的男人。
他们路过音乐大作的音响,路过qíng迷意乱的男女,路过抱怨工作的清洁工,也路过在后台大声咒骂客人并清点收入的肌ròu舞男。他们路过一切喧嚣,躲过一切窃窃私语,像在战场中搜寻防空dòng的两个小小逃兵,终于,一扇门被关上,世界安静了下来。
沈津qíng不自禁往后挪了挪,而他背后,是一堵cháo湿的墙。
“那么……我现在开始帮你脱衣服了……”江少岷缓缓说道。
沈津听到对方咽唾沫的声音,顿时因为这过分的寂静而感到紧张。他不说话,不睁眼,甚至不敢动,像个乖极了的人偶娃娃。
那双gān净温暖,在黑暗中引领自己的手,现在爬上了他的领口。
第一粒纽扣被解开了。
冷空气像偷袭的刺客,爬进了他的衣领,jī皮疙瘩一颗一颗的冒了起来。
“你在战栗……为什么?是不是……我脱得太快了?嗯?”江少岷看到沈津的脖子一寸寸红了起来,清冷的嗓音顿时充满磁xing,那个嗯字更是犯规的上挑,在狭小的淋浴间里余音绕梁。
太快?沈津在心里呐喊,明明是太慢好不好?!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脱掉一颗扣子?难道你闻不到臭味吗?
第二颗纽扣在胸膛,江少岷的手从领口往下游弋,状似不经意的,在沈津胸口划了一个半圆。指腹在两粒小豆子上流连了大概一秒。
为什么要碰那里?沈津顿时脱力,靠在了墙上,他口gān舌燥,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电击了一般。
江少岷没想到他敏感到这种程度,心中暗喜,嘴上还要不明白的问沈津:“你怎么看起来怪怪的?是不是很难受?放心,等冲完澡,立刻就不会难受了。”
沈津咬牙,不敢把嘴唇张太大,用喉音嘶声道:“快!脱!”
“行行行,原来你嫌我脱得太慢啊。”江少岷忍笑,一本正经的说道,加快了速度。
第三颗第四颗纽扣相继解开,第五颗在腹部,沈津蹭了两下,装作费力的样子,用力扯开了。
□□上身的沈津像条搁浅的鱼,只想大口喘气,可是他不能,他只能靠在墙上装死,忍住那些敏感的、不受他控制的身体变化。
“你没问题吧?我开始脱裤子了哦。”江少岷折磨人一般,轻声问道。
“脱。”沈津已经没有咬牙的力气了。
江少岷解开皮带头,宽厚的大手托住沈津小巧的臀部,左手用力一抽,整条皮带唰的一下被抽了出来。腰际发热,沈津仿佛同时被抽掉了脊梁骨,浑身一软,身体重心放在了江少岷托住自己的那只手掌上。
“小心,还没完。”江少岷拍了拍沈津的屁股,督促他站稳。
沈津又羞又恼,脸红成了一片,他觉得江少岷这样对他是有问题的,很像……很像是……在调戏他。可是,他又怕这是因为自己不懂gay,要是gay对谁都是这样的话,他一质问,岂不是显得自己在自作多qíng?所以,他如同蜗牛一般,缩回了自己的触角,默默承受着。
江少岷慢条斯理的剥下他的裤子,又弯起他的膝盖,帮忙把袜子和鞋子都脱掉了。只剩一条浅灰色的四角内裤还挂在沈津身上,江少岷觉得异常碍眼,伸手要去脱。
沈津一把摁住他,即使腰上的肌肤被江少岷的手心烫的绯红,他还是哑声说道:“不要!”
“穿着洗?”江少岷讶异的问。
沈津像小猫似的,轻轻嗯了一声。
“那等会儿出去,你要挂空档了哦。”江少岷轻笑。
在男人的笑声中,沈津再一次全身红透,他咬了咬嘴唇,嘶声道:“开水!”
江少岷扳下开关,等水流变热后,才扶着沈津的脖子让他弯腰,开始冲他头发。等秽物差不多冲gān净,沈津才觉得五感复位,重新活了过来。他直立起身,将湿漉漉的头发甩到脑后,睁开眼睛,想对江少岷说一声谢谢。
结果,他看到三尺见方的空间里,灯光昏huáng,热气笼罩,站在他对面的江少岷赤身luǒ体,拿着莲蓬头,一脸微笑。
沈津吓得向后一跳,没跳开,又贴在冰冷的墙上,像只树蛙,他哆哆嗦嗦道:“你……你怎么……脱光了……”
“你要我穿着衣服帮你洗头?”江少岷的神qíng像是不敢置信,“那我回去怎么办?冻感冒了,你帮我治疗吗?沈shòu医?”
这么一说好像有点道理,但是——“你什么时候脱的?”沈津想不明白,两人进来后,江少岷不是一直在脱我的衣服吗?他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给脱光了?
江少岷在迷蒙的雾气中眨了眨眼:“你猜?”
猜?我猜个大头鬼呢我猜!沈津着实没好气,他抢过淋浴喷头,飞快冲洗起来,打算速战速决,逃离这个令他心神不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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