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怎么样?」
岳清明说完这几个字,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做出邀请,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有点口gān舌燥。
他其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但也没有要将这个邀请收回来的意思。
顾则贞没有拒绝,也不再发抖,但身体看起来十足紧绷,不知道过了多久,岳清明才听到那句沙哑的回应。
「去卧室。」
不用顾则贞提醒,岳清明也知道自己目前还未成年,不可能像对方一样发qíng,证据就是他现在的qíng绪相当激动,但下半身却没有任何变化。
与他相较,顾则贞的反应就明显多了。
两人换了地点,顾则贞靠在chuáng头,态度变得像往常一样坦然。
「难不成你早就想对我图谋不轨了?」顾则贞笑了一下,半是打趣地道。
「才不是。」
岳清明开口否认,却否认得不太认真。
顾则贞身上穿的是浴袍,显然不久前沐浴过,倒是方便了接下来的事qíng。尽管岳清明没有与人发生过关系,但该具备的常识还是有的。
手指碰到双腿间的器官时,顾则贞颤抖了一下,岳清明第一次亲眼看到别人的xing器官,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因为毫无经验的缘故,手法十分生疏。
顾则贞拉开了他的手,岳清明有点不悦。
却见对方握住了xing器,当着他的面开始自渎,低沉的喘息回dàng在耳际,他一时之间难以融入这种陌生yín靡的气氛中,脸颊也不自觉地发烫。
「像这样……你会吧?」
顾则贞断断续续道,喘息声中还带着笑意。
岳清明面红耳赤,仔细看了片刻,才在对方松手时再次握住xing器,模仿着手势与搓揉的方式,很快地,顾则贞的喘息产生了变化。
那张脸上充斥着隐忍与快意,平常带着笑意的脸孔甚至有些扭曲,眉头紧皱,似乎每一个部位都深受qíngyùgān扰。
不知不觉,岳清明双手都用上了,连底下的囊袋也搓揉了片刻,那里明显相当敏感,顾则贞的身躯变得愈发紧绷,但xing器前端却微微濡湿。
「你喜欢这样?」他不禁问道。
顾则贞抬眼望向他,脸颊微红,目光cháo湿而柔和,「你做得很好。」
顾律诚这天恰好玩得累了,早早就睡了。
岳清明毫无睡意,在察觉对方睡着后,才起身离开房间。
在顾律诚临睡前,他jiāo代过对方,有什么事qíng就打他的手机,对方也乖巧地答应了,恰巧先前认识的新朋友发来邀请,他便打算去赴约。
大概是顾及他的年纪,科尔约定的地点不是酒店附设的酒吧,而是咖啡厅,岳清明先到了,索xing先点了饮料,喝了几口。
过了一会,科尔才出现在他身边。
「晚安。」对方笑着道。
岳清明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科尔对他的事qíng相当积极,打从两人jiāo换联络方式以来,就算不会每天碰面,也会利用通讯软体发信息。
从这几日的聊天内容而言,岳清明知道科尔其实是在政府机关上班,不过做的工作却更像是社工,工作内容基本上是帮助像他这样并非从小与血亲生活在一起、甚至原本不知道自己身分的人融入这个国家。
因为国内种族繁多,类似的事qíng其实也发生过不少次,甚至有过在动物园里发现走失幼崽的qíng形。
在这种qíng况下,通常便由科尔工作的机关出面处理一切,岳清明这件事上也不例外。
科尔任职的地点对外有一个类似动物保护协会之类的名号,在国际上也多少有些知名度,但实际上他们照料的生物大多是本国的「国民」。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岳清明茫然道。
科尔凝视着他,「过去几天,我邀你见面,你总是不出来,我知道你是想照顾那只雏鸟,不过今天你为什么改变主意了?」
岳清明犹豫半晌,「我有事qíng想请教你。」
「什么事?」对方的神态看起来并不意外。
「关于……」他有点纠结,但还是道:「发qíng期。」
「你还不到考虑这种事的年纪。」科尔反应极快,「是顾先生?」
岳清明点了点头,yù言又止。
对方仿佛猜出了他的心思,「你想帮助他,又不知道该如何着手?」
「嗯。」岳清明如释重负地颔首,将顾则贞这阵子的反常举止叙述一番,等待对方给予回答。
这些话说出来与人商量确实有些奇怪,然而顾则贞的现况已经开始影响他们的生活。
虽然顾则贞本人说不必在意,但岳清明多少能察觉对方平静表象下的隐忍与焦躁,但这话又不能与对方直接讨论,在这种qíng形下,寻求第三人的帮助显然比较实际。
「说实话,他不愿意去找别人,大概是种族的关系。」科尔思索半晌,「我不知道他确切是什么种族,不过鸟类里头xingqíng忠贞的种族不少,还有他身边带着的那个孩子……我想他并非真的不愿意,而是出于本能所以做不到,他先前的伴侣应该已经不在了。」
岳清明有点怔愣。
难道顾则贞不愿与人发生关系,是在为死去的伴侣守节?
如果这是真的,顾则贞肯定会很怀念对方,甚至不时与小诚谈起母亲;但就他所知,那个家里完全没有第三人居住过的痕迹,小诚对自己的血统完全不清楚,顾则贞也从不提起那个人。
一时之间,他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顾则贞完全不提那个人,或许是因为那个人的离开是一道至今都未愈合的伤痕,所以连提都不肯提,宁愿默默放在心里。
想到这里,岳清明便感到心里泛起一丝难以言表的酸意。
「所以,我完全帮不上忙?」
「确切来说,是的。」科尔平静道,「除非他愿意,不然谁都无法bī迫他。从你说的那几件事来看,他其实已经在用各种方式控制自己,只要持续下去,等发qíng期过了就没事了。」
岳清明不禁叹了口气,「发qíng期……难道我以后也要面对这种qíng况?」
科尔有些好笑,「你要面对的qíng况只会比他更糟糕。」
「什么?」
「我们基本上跟鸟类不一样,毫无忠贞或专一的概念,发qíng期到来时,yù望也远比鸟类qiáng烈。」科尔停顿了一下,神态微妙,「你以后就会知道,chūn天时每晚都要花几个小时甚至一整夜在这件事上会是什么滋味。」
岳清明神态微僵。
对方描述得太过具体,他一时间完全不知道作何反应。
科尔像是明白他的窘迫,若无其事地跳过这个话题,两人就猫科生物的习xing又聊了半个小时,才算是结束了短暂的会面。
「我回来了。」
岳清明关上门,朝对方道。
顾则贞坐在沙发上,回头望向他,那目光炙热得令人吃惊。
「我需要水。」对方哑声道。
饮水机里显然连一滴水都没了,岳清明意识到对方此刻的异常,匆匆去找酒店服务员/ 侍应生要了几瓶矿泉水,加上一小桶冰块,便匆匆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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