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邪火猛从心底窜至喉咙,像火炭一样烫疼了白童的嗓子,接着,他就双眼一翻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要说人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会塞牙fèng,白童肯定是被衰神附体了。
他晕倒的位置好死不死的正巧是他的斜侧方,那里摆着一个古色古香的梨木花架子,花架子上面放着的可是一只古董花瓶————碎了。
目睹了这一切的赵朗嘴角抽搐,他觉得他在白童的身上赔大发了!
搭在白童身上的钱全是大pào儿,哪一笔不是百五十万的?
就是卖了白童的双肾都不够赔他的!!!
他一定是犯太岁,不然不能这么倒霉,一而再再而三的往白童身上扔钱。
如果这种也叫搭钱的话,晕过去的白童得被气得跳起来!
赵朗的家庭医生没白来,看完了大少爷赵云空又去休息室看了白童,后者没什么大碍,就是急火攻心导致暂时xing的昏厥。
送走了家庭医生赵朗转身回房,站在病chuáng前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蜷缩着身子侧卧在chuáng熟睡的白童。
恶趣味地伸出手,猛一把掀掉了白童身上盖着的毛毯,入目的便是一只侧卧蜷缩的“小白兔”。
他的皮肤很白,与他穿在身上的连体泳衣几乎同色,那团毛茸茸的兔尾惹人注目,粘在那个位置勾搭人,让赵朗呼吸粗重。
最终没能做成柳下惠,隔着泳衣光滑的面料去抠挖下面的俩粒宝石,到底恶趣味地伸手攥住了小白兔的尾巴,狠狠的扭、用力的掐,兜起泳衣裤衩倆侧的面料将它们握成一根布带儿,把里面的皮肤勒出了印子,藏不住衣下的风光,从左右倆侧掉出来……
白童觉得难受,那种感觉好像大人穿了小孩子的衣服,特别的勒、特别的紧,而且还有点疼。
猛一睁眼,一团黑影在他面前晃晃悠悠,等清明了俩秒之后白童怒了,本能的做出反应,却被赵朗先占了先机,攥紧裤衩带儿向上一兜,白童嗷的一声摔进chuáng铺。
qíng急之下他大叫:“我不卖身你放开我!”
“哦?”闻此言,赵朗来了兴趣,慢悠悠地松开手,看白童在凌乱的chuáng褥中láng狈起身,嘴角嗤笑,“那你拿什么还我的钱?”
“多……多钱?”
“三百五十万。”
“三百五十万?你刚刚明明说我打破的那瓶酒才十六点五万美金,你狮子大开口!!!”
“那瓶酒十六点五万美金没错,可你晕倒的时候还撞破了我的青花瓷,价值二百万。”
“……”
赵朗指向“事故现场”,果然,破碎的花瓶还在地上摊着,怕他不信似的,又把刚刚的监控录像内容在超大的LED屏幕上给他重新播放一遍。
没等电视里放完画面,白童gān脆双眼一白再次晕死过去,赵朗不知道,这回他是装晕的。
大概一刻钟后,白童在确定了室内没人后一个轱辘从chuáng上爬起,快速在屋内观察一翻后,决定拿着chuáng单拧成麻绳从小四楼上跳下去,如果失足摔下去,就算他该着,正好早死早托生。
他想好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是真的走,逃走、逃离,下半辈子宁可躲到大山里当野人也绝不留下坐以待毙。
去他妈的老板,去他妈的L先生,统统给他去死吧。
bī他狗急跳墙,他现在一毛钱也不想还了,能跑多远是多远!!!
白童手脚麻利,毕竟是跳舞出身的,从小四楼上顺下去根本难不住他。
他的身份证什么的都在李奇峰那里押着,据说公司发的手机里安装了芯片,白童什么都不要了,连夜拦车出了港城,准备一路乘坐大客车有多远逃多远。
舟车劳顿、颠沛流离,逃了一个星期把自己搞得像个山顶dòng人,在身无分文的状况下被赵朗的人亲自堵在了某地级县的客运站公厕内。
最后灰头土脸的被抓了回去,他的衬衫短裤里面还穿着那件白色的连体泳衣,只不过可爱的小白兔这会儿变成了小灰兔,兔尾巴毛都焦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赵:为嘛所有小天使都讨厌我?
村:你应该再接再厉,让小天使们想抽你!o(∩_∩)o
赵:(╯‵□′)╯︵┴─┴
村:打是亲骂是爱呀宝贝儿!
赵:(╯?????‵)果然是亲妈!
白:咳咳,求个收藏,鞠躬!!!
村:童童我爱你(*^__^*)
第19章 逃跑(下)
赵朗就坐在那儿,可他今天没有穿黑衬衫,也没有戴无框的眼镜,白童根本认不得他。
但他并不傻,知道眼前的人不是“L”先生就应该是他的大老板,反正追债的就是了。
“给你一个机会……”凉薄的唇开启,赵朗声音冷硬,“如果你猜错了,就把包养合约签了,若你懵对了,你我之间的债务则一笔勾销。”
“真的?”白童管不了那么多,本能的脱口而出。
“真的,而且给你三次机会。”
白童心里没有底,可在差又能差到哪里去?
他空手套白láng,机会难得!
“你说的包养合约是什么意思?”虽然这话问的毫无意义,但白童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口。
“一年……三百五十万。”
“天……天天吗?”
赵朗对他不屑一顾,白童心中了然,一般qíng况下,被包/养的对象其实还挺自由,金主不定期的来求欢,其他时间都自己一个人,况且他有三次机会呢……
最关键的是……白童想耍无赖。三次机会给他懵,万一被他懵对了呢?倒退一万步,就算懵不对也算是缓兵之计,让对方暂且对他放下戒心,然后他再跑!
利弊之下白童点头,而赵朗却只问他一个问题,就是让白童猜猜看,他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白童听后愣了数秒,满脸的不可思议,眨眨眼,再眨眨眼,实在没忍住,张嘴骂了他神经病,赵朗不以为然。
问他他今天穿的内裤颜色,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白童还是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于是再次向赵朗确认,后者冷脸说是,殊不知,裤裆里头的那物件儿早已硬得邦邦的像块儿烙铁。
赵朗单手cha兜,在白童的面前装bī,就是裤管太过贴身,硬得他就快要现原形。
白童眼睛一眨不眨的来回审视、打量着赵朗,头发用发蜡打得一丝不苟,小八领的碎格子衬衫,没扎领带,下/身一条铅灰色暗条纹的西裤,怎么看怎么老气。
穿着打扮如此一板一眼、中规中矩,不是暗/骚就是禁/yù。
若是暗骚,那他穿在里面的内裤肯定是一条颜色明亮绚丽的裤头,若是个禁/yù派,那西裤里的内裤肯定也是老气横秋的。
白童思来想去大胆尝试,反正他有三次机会。
“藏蓝色的!”
“不对。”
心惊,猜错了。果然暗/骚/起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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