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令秋纤细而修长的食指深深陷入雪白的chuáng单,而后慢慢绞紧。
莫读酌立即就抓起他的右手一根一根热烈的亲吻。岑令秋因经常弹钢琴所以手指格外敏感,对于这样细腻的湿吻简直受不了,没亲几下就传来了细微的喘息。
只见岑令秋蓦地睁开双眼,浑身都漫过一阵剧烈的颤栗。
“莫读酌……不要这样……”或许是终于忍无可忍,他一边咬住自己的手指一边断断续续道。
“不要怎样?”莫读酌低沉地喘着气,用喑哑又富有磁xing的声音在岑令秋耳边诱惑。
岑令秋被快感轰炸得有些神志不清,他只觉得这男人的声音十分悦耳,仿佛是给他下了勾魂的魔咒一般。
恍惚中他又觉得鼻尖嗅到的伏在肩头的男人的味道,虽然夹杂了些许汗味,但是说不出的好闻,说不出的让人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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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令秋,你要记住,在我眼里,你跟神是别无二致的存在,所以即使是你的汗液,也胜过琼脂玉露,胜过这世上一切的甘甜。”
由于刚才的qíng/事太过于消耗体力,岑令秋又属于承受的那一方,此时他近乎瘫痪在chuáng上动弹不得,只听得有点粗重的呼吸声。
“这么累啊?”莫读酌看他这么累,本来真心实意得想让他歇会儿,但是看到他这副在自己身下折服的模样,又不由得满心欢喜。
他轻手轻脚地俯身靠上去,将他兜在怀里,将他垂落在雪白chuáng单上的长发一丝丝绕于指间随意玩弄。岑令秋的头发柔顺又光滑,长度约莫到脖颈那里,平铺着的时候泛起光泽,仿佛一匹名贵的绸缎。
玩了一会又觉得有些凌乱,便帮岑令秋整理,怕拉扯到他的头发会痛,所以格外的小心翼翼。
莫读酌将遮住他脸颊的黑发理顺后轻轻别在耳后。从他这个角度看,岑令秋露出了四分之三的脸,显得脸颊尤其的瘦,眼窝都倦怠地深陷进去。
他抬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是这几天玩的太累了吗?”
岑令秋并不回应他,好像已经进入了浅眠。
他gān脆又凑的更近了些,笔尖与笔尖之间只两三寸的距离。在这样近的距离,他能够感受到岑令秋有些香气的呼吸喷薄在他的上嘴唇,怪痒的,却又很惬意。
他安静的观察着岑令秋睡着时的神态,一遍又一遍描摹他的轮廓,因他眉宇之间显出疲惫的神qíng,脸色又苍白到近乎透明,让莫读酌感觉岑令秋此刻就像是一只双翅残破的蝶,有着惊心动魄的生命流逝的美感。
不知道看了多久,岑令秋睁开了双眼,他直接对上了他的视线,看进了仿若两颗玻璃球的眼珠中,那让人安心的纯黑眼眸十分清透,平静,看不到一丝杂质,又似乎有深qíng在涌动,仿佛岑令秋是在看一个热恋的人。
莫读酌无法将视线移开,他只觉得对视中有花火在燃烧,细微的快感如电流般蹿上脊柱传遍全身,等他从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眸中回过神时,他发现他又石更了。
岑令秋这么累,理应是不该再来第二次了。可是今晚他心里防线很弱,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有着这么好的时光不放纵,那就不是京城莫少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没酒……那明朝再说吧,暂时先不考虑这些,及时行乐比较重要。
莫读酌说gān就gān,提起岑令秋双手手腕就把他背对自己摁在chuáng屏上。
“……你想gān什么!”
岑令秋奋力挣扎,但是这个被禁锢在chuáng屏上半跪的姿势让他很难挣脱束缚。
“乖宝贝儿,我们再来一次。”莫读酌轻柔地湿吻他敏感的后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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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读酌最喜欢岑令秋毫无防备、任人摆布地躺在chuáng上的样子,看上去就像一只受了伤的银毛小狐狸,格外的惹人怜爱。
他将他圈在怀里,伏在他身上亲昵地蹭着他的脸,尽管岑令秋已经累得连眼皮都不高兴抬起,他还是爱不释手。
放在chuáng头柜的手机因为收到消息而亮了一下,莫读酌这才注意到时间有点晚了,弄得这么久,岑令秋是该累坏了,赶紧给他清理gān净就让他睡吧。
他将岑令秋公主抱到淋浴间,满意地看着他身上的点点爱痕而打开了花洒。
莫读酌正要用手指清洗,手腕却被岑令秋握住制止。
“……我自己来吧。”他半侧着脸,垂着眼,单薄的侧脸尽显疲惫之色。
“这种事qíng,怎么能让你自己动手呢?”话还没说完,灵活的指尖已经开始动作。
“嗯哼……”
“乖,老公来,你扶着墙,小心摔了,我会心疼的。”
说着将空闲的手扶住岑令秋保持平衡。
清理的过程免不了磕磕碰碰,岑令秋发出很细微的□□,可还是被莫读酌捕捉到了,脑中一遍遍回放着方才的低声呢喃,手上又继续着动作,这让他很快在不知不觉中有了感觉。
莫读酌的第一反应是觉得自己真的很禽shòu。已经来了两遍了,岑令秋又累得只想睡觉,不能再继续了。克制一下吧。
他闭上眼,尽量不去思qíng想色,一心一意地做清理,可膨胀只有增无减。
好难受啊,媳妇那香香软软的躯体在眼前晃来晃去,淋上了水珠的白皙光滑的皮肤就触手可及,只要是个男人就肯定会受不了啊,就算已经来了两次了,再有反应也是无可厚非的。
他不断地为自己找借口,可实在是硬的难受了,只好将水温调到最冷,希望冷水能浇熄他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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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清理完后莫读酌终于没抓着他再来一遍,要是真再来一遍,那他是真的要崩溃了。
岑令秋全身脱力地躺进被窝时已是深夜一点。让他这么晚睡的那个家伙还浑然不觉他对他的厌恶,非要将他搂到怀里睡。他没力气也懒得挣扎,就让他搂在一块儿了。
莫读酌凑到他耳边,声音慵懒又满足:“宝贝儿,以后都一夜三次好不好?”
“……你要是再敢一夜三次……我让你三十夜一次。”
莫读酌不禁有些委屈,按照剧本来不应该是说三夜一次吗?
隔天岑令秋刚醒时就看到了莫读酌那张满溢着笑容的脸,他还睡眼惺忪,没有想起昨晚的事,刚想翻个身然后对着他也微笑一下,他就瞬间僵住,再也动弹不得。
他仿佛就像被人打了整整一晚上,四肢百骸都浸着痛意,昨晚……
“宝贝儿,你是饿了吗?吃早饭吧。”
“莫读酌。”
莫读酌立刻笑眯眯地贴了上去:“嗯怎么了?老婆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我痛……”
“哪里痛?”
“全身都痛。”
“那本大爷帮你做个全身按摩吧。”
莫读酌本思索着又可以趁此机会吃岑令秋不少豆腐,结果手指搭上去稍一用力,岑令秋就疼得皱着眉叫出声来。如果继续,虽有豆腐可吃,但莫少实在不忍夫人受皮ròu之苦,所以自觉地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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