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马上_微笑的猫【完结+番外】(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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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你成功。”赵忱之与他握手道别。

  回到暂住的酒店,吴越想回房间洗澡,赵忱之不依不饶地跟着。

  吴越说:“您的房间在那边。”

  赵忱之说:“东西太多,堆得满了,看着心烦。”

  “我房里也堆着您的杂物。”

  “那我就看着你。”赵忱之说着从门fèng里挤了进去。

  吴越警告:“酒店的房间隔音不好,你别想乱来啊,免得我叫唤。”

  “叫吧,”赵忱之懒懒地往chuáng上一躺,“这当口我连吃饭都没心qíng,你叫两声正好替我解解闷。”

  吴越去扒他的身子:“真的?”

  赵忱之闭着眼睛说:“真的,我愁着呢。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半年多前我开始当总经理时,怎么就没想到这句话呢?早知道业主方已经千疮百孔,我就……”

  “你就应该继续留在迪拜吃香喝辣?”吴越接口。

  “手表呢?”赵忱之突然问。

  吴越说:“你放心吧,一百多万的表,我就算把命丢了也会守着的!”

  赵忱之微微一笑:“谁问你这个,我是说既然手表在,戒指在,咱们俩趁着这几天空闲,出国结个婚吧。”

  “你还没放弃?”吴越瞪大眼睛,“一边说自己茶饭不思,一边对结婚倒来劲,外头大龄适婚的多了,没见过你这么积极的!”

  赵忱之说:“我天生有全局观,执行力qiáng,否则怎么会成为集团里最年轻的外派总经理?”

  “不结!”吴越说,“还没问过我妈呢!”

  赵忱之说:“令堂殁了。”

  “死了也要问啊!”吴越说,“你也回去问问你爸你妈。”

  “我说过,家慈家严也不在了。”赵忱之说。

  “咦?”

  “五年前两人乘着游艇环游世界,在公海里遇到风bào淹死的。不用太难过,他们都快七十岁了,也算是为了兴趣爱好献身,死得其所。”

  见吴越发愣,赵忱之又说:“不然你以为顾先生是谁?我父母给我留下了一支信托基金,我工作忙懒得打理,他帮我管理着。”

  吴越呼啦一下站起来:“那你先前说跟顾裁fèng借了钱……”

  “对啊,是从他手里借啊,”赵忱之说,“虽然那钱名义上是我的。”

  吴越揪住他的衣领子:“你……你老实jiāo代,你是不是特别富裕?!”

  赵忱之想了想,笑着说:“也不算吧,一般人家。”

  “你他妈富得都能接三四次康熙爷的驾了!”吴越真是无名怒火直冲脑门,“这么有钱为毛还要当个cao心劳力的扭亏总经理?什么三个月休息一天?嗯?为毛不天天闲在家里喝茶养狗打游戏?!”

  “我工作能力qiáng。”赵忱之显得理所当然。

  吴越松开,冷漠道:“我恨你。”

  赵忱之温柔地说:“老公,出去结婚啊?”

  “我还恨你他妈的一点儿也不了解国qíng!”吴越咆哮,“我没有护照,办护照要十个工作日!有了护照还得有签证,办签证加急也要十来天!什么说走就走的旅行,坑的就是你们这群言qíng剧看多了的huáng花大小伙子!等我们俩能够出国结婚,司法拍卖都快开始了,你这个样子怎么和法院打jiāo道?”

  “你生气起来很好看。”赵忱之托腮说。

  吴越啐了一口。

  “我有钱让你不高兴了?”赵忱之问。

  “没错,因为我穷。”吴越抄着手,很郁闷。

  “我们均贫富啊。”赵忱之说。

  “你先让顾裁fèng也借我钱,我去挥霍一番。”

  赵忱之笑道:“这可比办护照签证难多了。顾先生不同意我买酒店,觉得那是不良资产中的不良资产,我软磨硬泡他才肯拿出一点点。现在债主方不卖,让他舒了好大一口气,赶紧把钱包都扎牢了,再想掏出一分钱来真就难喽。”

  “那我也恨顾裁fèng!”吴越怒。

  话音刚落,顾裁fèng就来电了。

  赵忱之接了电话,裁fèng劈头就说:“法院不同意啊。”

  “什么意思?”

  “法院说,见过一块地皮卖两家的,见过一栋楼按楼层卖的,更见过住宅楼分户卖的,从没见过把一张房产证上的面积切块卖的,问是不是闲得慌调戏政法系统?”

  “这件事债主们有发言权。”赵忱之言简意赅。

  “发言权也很有限,但总有办法。”顾裁fèng说,“所以债主们明天带了人砌墙去了,一张房产证怎么了?照样分割!忱之我提醒你啊,以后经营酒店,一个部门领一张房产证,客房部领一张,中餐厅领一张,西餐厅领一张,宴会部领一张,中西厨房各领一张,什么西饼房日餐厅行李房备餐间泳池健身房美容美发奢侈品卖场员工食堂设备间锅炉房仓库营销部财务部人力资源部维修部……都不要放过,万一出事了,好卖!这事儿jiāo给我你放心,我再去打听!”

  他连珠pào一般说完,紧赶着挂了电话。

  赵忱之哼了一声:“你看,不用从他兜里掏钱,他就积极得很,这都快半夜了他还四处打听。”

  吴越问:“你现在该怎么做?”

  “我?”赵忱之笑道,“我继续谈恋爱啊,套路如此。”

  吴越一脚把他踹下chuáng:“我要睡觉了,你自己回房间玩去。”

  赵忱之就势躺在地毯上不动,吴越等了一会儿,没办法只能再去扒拉他:“你到底想gān嘛呀?”

  赵忱之闭着眼睛说,“无家可归,无业游民,亲友零落,孑然一身,我愁。”

  吴越踩着他爬上了chuáng,又踩着他下去洗澡,让他愁个尽兴。

  洗澡出来,见赵忱之依旧躺在原地,身边多了一张纸。

  吴越捡起来,见上边写的是法文之类的,龙飞凤舞,反正不懂,便问:“写的什么?”

  赵忱之懒洋洋说:“总经理手谕都看不明白,要你何用?”

  吴越骑在他身上说:“因为我是个卖奶茶的。”

  赵忱之睁开眼睛:“写的是让皮埃尔的诗。”

  吴越连忙嫌恶地把纸丢了。

  赵忱之突然抬起半个身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将他掀下,然后起身向门口走去。

  吴越追问:“到底写了啥啊?”

  “你猜。”赵忱之带上门,回房睡觉去了。

  吴越将纸条拍了照,给老让发消息,问什么意思。

  老让说:“是流氓话!”

  “什么流氓话?”

  “流氓得一比,我说不出口,”老让说。

  “连你也说不出口,可见真的很huáng了。”吴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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