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情_狂上加狂【完结+番外】(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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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顶着在战场上厮杀奋战的惯劲儿,一路杀进了闺房里,要热气腾腾地来上另一番别样的近身ròu搏!如今这司马大人成婚一年有余,chuáng榻方寸间的兵法演习得甚是娴熟,加上近两个月的空旷,常常倒卧在营寨篝火前时,闭着眼儿,在脑子里细腻地演练改良一番那曼妙的招式。
偶尔入梦真切,第二日晨起遭逢敌军时,堂堂司马竞有无gān慡亵裤可换之忧。便是随便烘烤下,湿漉漉地杀敌作战。如今可算是得以真刀实枪,哪里还会有所保留?便是那鱼嘬也尽出了新花样。
此时端庄淑雅的李二小姐也被迫得丢盔卸甲,乌发散乱香肩半露。她如今哪里记得与这位司马夫君曾经的荒唐,这心内便是纯洁得宛如处子一般,被迫遭受着狂风bào雨的洗礼。只是自己记忆中那冰冷而守礼有度的男子,怎么竟是这般的无耻以极!
当下终于寻了空子攒足了气力,单手便狠狠扇了身上犹自动作的男人一个耳光。
司马大人正在这得趣之处,猝不及防挨了狠狠一嘴巴,当下便是一愣,只见身下的娇人,眼角微微发红,嘴唇犹自颤抖地说道:“褚司马!你便是这样待我?”
他的小娘子可是从来没有这般正经地唤过他为“司马”,这词汇由那熟悉的娇软嘴唇里吐出来,竟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直劈在司马大人光luǒ的脊梁之上。
他顿时停住了孟làng,一双眼儿惊疑不定地望着身下的女子,看着她那双虽然羞耻得耳垂红润得快要滴血,依然毫不退缩地望着自己的眼眸,那一点子的清明不容错辨……终于反应过来:“你……可是恢复了?”
待得那佳人咬着牙点头,一字一句道:“司马大人,民女这厢有礼了……”司马大人只觉得那滚雷已经在背部炸开,一路烈火灼烧,直直地烧烫了他的脑子……
演练了一半的兵马,便是再不qíng愿,也只能委屈地鸣金收兵。
只是此时二人这般qíng形毫无端庄可言。若愚拉拽着被子挡在身前,可是方才被撩拨的狠了些,浑身颤抖得起不了身,还是被男人的大掌扶起,裹了chuáng单,抱着她来到桌前,用杯子喂了些茶水,才算是略略地缓了过来。
等到缓过了那不受控的战栗之感,李二小姐便颇不适应地要挣脱男人的怀抱。
可惜司马大人却是毫不退让,虽然脸色yīn沉得下一刻便是狂风bào雨,可是那揽着佳人的双臂却丝毫没有松开,只是冷声道:“老实坐着,莫动!”
待得喂了若愚喝了水后,他自己径自拿起了那水壶,对着壶嘴便是汩汩地尽gān了一壶。
待得喝完后,那脸上的表qíng总算是略缓了缓,僵硬地坐在他怀里的若愚便是隔着一层chuáng单,感觉着背后那男人起伏的心跳……
一时间房内安静极了。就算褚劲风曾经在脑子里想象过无数次她恢复了神智的qíng形,却绝不是眼下这种晴天闷雷的qíng形。
想来来这位江南的才女,也是被自己方才饿红了眼儿的孟làng惊吓到了,便刻意挺直了腰身板板儿地坐在自己的怀里,也不曾回头,只在蓬乱的乌发见露出那么截细白的脖颈,一如从前,她从不曾回头望向自己一眼……
纾解不得的心火,可不是一壶茶水能熄灭的,最后,到底是司马大人打破了屋内化解不开的尴尬,冷声道:“既然是清醒了,那方才的掌掴可怎么算?你李若愚已经不是痴儿,怎么敢对丈夫这般无礼?”

☆、第 112 章

?  这般倒打一耙再次出乎李二小姐的意料,这次她倒是回过头来,诧异地回望着他。
只是这一回头,才发现自己嘴唇离得司马大人的竟然是这般的亲近,竟是能感觉到他薄唇里喷薄的热气,便是又忙不迭的后撤,只差一点从他的膝头上载下去,幸好是被司马及时地挽住了。可动作虽然温柔,脸上的冷厉却是丝毫未减。”
听了司马大人的指责,李若愚习惯xing的微微抿起了嘴,那刚刚被自己吸吮的的樱唇便是被银牙咬着,却不肯吐出只言片语。
见此qíng形,褚劲风的心内突然有些苦意,原是该习惯了的,只是这些时日虚假的甜蜜竟然让他忘记了以前的种种难言的酸楚……
在人前向来伶牙俐齿,异常泼辣的李二小姐,在他褚劲风的面前却总是这般的沉默寡言,偏偏他也不是多言之人,所以以前硕果仅存的那几次碰面,便是在尴尬的沉默中缓慢地流淌而过。
回想起临行时,还拼命地夹着大腿,哭喊着不让他走的甜软宝贝,如今这怀里的,竟是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只不再看这让人糟心的女人……
该死的东西,竟是说什么永远不会忘了他,可这才一转眼儿,便已经视他为路人……
正在这心被火煎熬的时候,怀里的那东西倒是动了动,微微又侧转了头道:“方才实在是被大人……惊惧到了,一时冒犯了大人,还望大人责罚……”
褚劲风听着她绵软的声音,铁臂微微一用力,便将她掉转了过来,伸出手指挑高她的下巴。
此时的玉人头发蓬乱,显得那小脸愈加娇俏,眼角涂抹的胭脂被方才的泪意弄得晕染开来,简直与以前娇妻心血来cháo,揽镜自画的花猴屁股一个德行。
可都是这般滑稽了,那少女稚气未脱的脸上偏偏还要摆出副老成娴雅的表qíng,一副“任君处置”的坦然自若……
若是她知道了自己此时脑子想到的种种软磨挑弄的责罚,就不知这脸上的镇定还能不能挂得住,一时间,这心内的恶质倒是暂时压抑住了苦涩,他抱起了怀里等待领罚的李二小姐,贴着她的耳垂轻语道:“娘子当真是愿意领罚?可知我要怎么罚你?”
若愚那一直未有消退颜色的小耳朵似乎又晕染开了一层绯色,壮士断腕一般,咬着牙点了点头。
可就在这时司马大人已经踱步来到了屋内的铜镜前,充满恶意地让二小姐的花儿脸映在了铜镜里,快意地说道:“只是娘子这般模样,实在是让为夫有些惊吓,下不得手……”
紧接便听见怀里的人一声闷哼,端庄的李二小姐惊诧地望着镜中的女鬼,如同中了箭的兔子一般,奋力从他的怀里挣脱开了,只一溜烟便跑到了屏风后的盆架上,哗啦哗啦地洗起来脸来。
这始作俑者先是畅快地一笑,紧接着便是慢慢冷下了脸来。
当若愚洗好了脸,又是心内反复地思量,磨磨蹭蹭地从屏风后转出时,才发现这屋内已经是空无一人,司马大人不知何时已经出了屋子,只留下了一室的清冷。
若愚站在原地,缓缓回头再看铜镜里的自己,白白的一张脸儿,倒是平静而素雅得很,只是不知为何那眼角还是有些发红,似乎是残存的胭脂没洗净……
不想让刚刚恢复记忆的娇妻为难,褚劲风趁着若愚洗脸的功夫,勉qiáng着自己从卧房里出来,一路气闷地踱步到了书房,出声唤来了管家还有苏秀,让他们一五一十地jiāo代下自己离府后,发生在夫人身上的事qíng。
当听闻若愚是因为听说了自己死讯的假消息而一时气闷吐血晕过去时,司马大人的面目简直狰狞得让人不能直视了。
原来因为那该死的贼人,若愚才昏迷倒地,以致于记忆全无!想到这,心内隐隐的作痛,竟是有些后悔方才对她的戏弄。
虽然恼火于她转脸不认账,竟浑然忘了自己,可是细细思量起来,又可怎么怪她?任谁一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已为人妇,嫁的又是自己不喜欢之人,这心内恐怕都是一时难以接受吧?总是要她缓缓地适应,可是想来自己今日的表现,但凡女子恐怕都是不能承受吧?先是如同饿极了的虎láng一般将她抱上chuáng榻直接轻薄了一番,接下又毫不留qíng面的嘲讽这个矜持惯了的女子……
他竟忘了,她早已经不是那个转脸儿便忘得记仇的小傻子了,这般的戏弄着她,只怕原本便所剩无几的观感,现在已经直落谷底了吧?
想到这,刚刚凯旋胜利的欢愉心qíng已经是烟消云散,。褚劲风听完了管家和苏秀的禀报后,只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了出去。然后背靠着梨花木椅略显疲惫地搓了搓自己的额头。待得睁开眼时,自然是望见了书桌前推挤如山的公文。
他走了这么些时日,府县的公文却不曾断过,皆是放置在此,等待他来处置……
突然他瞄见在一摞的公文地下,竟然露出一抹粉红色的纸边,便伸手将那摞公文移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摞厚厚的信笺。
这樱花粉红的信笺乃是若愚叫人特意兑了花汁制出来的。
当时他看着这颜色新鲜纹路古雅的信笺,还取笑她竟是用这么好的字写那几笔歪歪扭扭的大字,她还歪着脖儿认真地说:“周夫子说若愚的字极为工整,是难得的可塑之才,若愚用这纸给哥哥写信,将来但凡成名了,便是洛阳纸贵,一字千金,褚哥哥你将来落魄了,当若愚的信来换包子吃可好?”
这般诅咒夫君落魄的下场自然是被拽在chuáng上剥了衣裙狠狠地疼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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