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寄养在前男友家的日子_咎书【完结】(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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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章的信息量还是有点大的~

  昨天的小剧场有宝贝说不过瘾,今天送上后续。

  知道是赵泰迪过生日,周鹭特地要求宋月笙带上她一起去。

  宋月笙问道:“你想见传译?”

  周鹭摇头:“不是,我想见思思。”

  宋月笙:“……”

  为了不让老婆有机会重翻旧账,宋月笙毫不犹豫地出卖了兄弟一次。

  生日宴会结束以后,赵传译吆喝着约人留下来打麻将。然而,在赵传译推开棋牌室的门时,发现他原本约好的兄弟变成了他gān妹妹、妹妹们齐聚一堂……

  第二天,赵传译就多了一个响亮的外号——麻将!

  第10章

  宋月笙眉尖一动,听赵传译重提旧事,他心口都多了几分燥意,憋得他不太舒服。他敞开领口的扣子,语气有了些许浮动:“不用麻烦。跳舞也是苦力活,坐下休息会儿。”

  思思见他似乎语带体贴之意,忙答应下来,她走到宋月笙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刚好离小狗崽缩着的地方只有十厘米的距离。

  周鹭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她觑着小狗眼,看看宋月笙,看看思思,又看看和小妹妹腻腻歪歪的赵传译。

  她觉得今晚这三个不速之客就是来这儿给她添堵的。好不容易打算把身为周鹭的她的事放下一点,以狗的身份过几天混吃等死的日子,结果赵传译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晚上都在bībī叨些有的没的,而且句句中伤到她的胸口。

  周鹭不开心地用爪子刨着板凳腿,地上除了被她之前咬掉的黑色油漆外,现在又多了不少被抓下来的痕迹。

  这一番动静闹得有点大,首先惊动到的便是离她最近的思思。

  见柯基犬不知在发什么狂,思思弯下腰,拎起狗崽的两只前爪在手心里,她看着瓷砖上小片小片的油漆块,对宋月笙道:“狗狗好像在捣蛋。”

  狗狗?我还兔兔呢!而且你这样抓得我很不舒服!

  周鹭“嗷呜嗷呜”地叫,她扭来扭去,拼命地在思思手上挣扎。

  思思仿佛浑然未觉,献宝似的将狗崽jiāo给宋月笙,她笑嘻嘻地:“蜡笔真的好可爱,这么小一点。”

  宋月笙眼尖地注意到小狗崽的眼睛有隐隐变红的趋势,于心不忍,他主动把思思手里的小狗崽索要过来:“给我吧。”

  思思将狗递给他,两人手指相触的瞬间,思思悄无声息地用食指在宋月笙掌心里画了个轻轻的圆。

  在灯光下,宋月笙眼珠黑黑的,他抬眼看她。

  思思抿了抿粉红嘟嘟唇,羞怯地笑笑。

  妈的,想摸别人女孩手,还要拿条狗当借口,宋月笙你是男人不!周鹭实在受不了这黏黏糊糊的一幕,她扭过脑袋,两条晃dàng的小短腿在空中乱踢。

  放我下去!别摸我!

  “你能不能老实一点,蜡笔。”在好几次狗崽险些把后爪蹬到他脸上后,宋月笙用两手扣住小狗崽几乎不存在的脖子,不紧不慢地道。

  不要叫我蜡笔,我现在不喜欢这个名字了,俗气!

  周鹭眯起狗眼,打算送份礼物给这位重度洁癖患者。她忽然伸出红色的小舌头,在宋月笙举着她的时候,猛地舔上宋月笙光洁瘦削的下巴,果断地用口水糊了他一脸。

  这一下猝不及防,宋月笙狠狠深呼一口气,他以光速将小狗崽放下,忍无可忍地道:“蜡笔!”

  地上的狗崽正扭搭着小屁股,茫然地眨眨眼,用一副纯良的神qíng看他。

  “哈哈,真是可爱啊。”作为一个标准的损友,赵传译看宋月笙出洋相,笑得乐不可支,“不行,这狗以后要是生了崽,一定得让邓黎给我一个,太有趣了。”

  脸上的感觉粘乎得不行,宋月笙实在没心qíng回复赵传译。趁着脸上的口水没gān之前,他跑到洗手间去用洗面奶洗净脸,又拿湿纸巾反复擦了几遍才稍稍转好。

  从洗手间出来时,宋月笙不小心打湿的刘海上还沾着湿漉漉的水,思思见此,贴心地递给了他一张纸巾,他随手接过。

  宋月笙取下眼镜擦玻璃镜片上的薄雾,因为近视,桃花眼显得要更深邃了一点,他这才轻哼道:“赵兄刚才说这狗有趣?你要是喜欢,我不介意你把它抱到你家去养。”

  “我可没夺人所爱的乐趣。”赵传译蹲坐在地上,伸出一只手去摸了摸狗崽毛茸茸的屁股,“不过这小家伙jīng神也好,快十一点了居然还不打瞌睡,我三个月大的时候可没那么好体力。”

  “译哥体力很好啊。”果果双手圈着赵传译的脖子,侧趴在他背上,用嗲嗲的声音说道。

  被果果这样一蛊惑,赵传译不由动了点歪心思,他可不是真为看狗而来的,此行还有个目的是给兄弟送温暖,偏偏宋月笙今天不太上道啊。

  “小宋爷,”赵传译一边将小狗崽的屁股捏圆搓扁,一边挤眉弄眼地单刀直入,“有客房不?时间不早了,一起拉灯休息呗。”

  周鹭对赵传译的咸猪手躲躲闪闪,她“嗷呜嗷呜”狂叫,我警告你啊别再摸我屁股!

  “客房当然替你备好了。”宋月笙好像听不出赵传译的言外之意,末了特意问了句,“要几间?”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赵传译搂着果果,笑得像条狡猾的狐狸。

  喂,我都说了别摸我屁股!周鹭又“嗷呜”一声,她凶狠地扭头,狂bào着看向赵传译。赵传译正一只手搂着果果,一只手撑在地上。

  咦,不是他。

  周鹭晃着脑袋环顾屋子一圈,发现只有刚才还在宋月笙身边的思思不见了踪影。

  思思的手从小狗崽的屁股处挪向它的下巴,似乎是为了寻找话题,她甜甜地笑道:“蜡笔真乖,晚上睡觉的时候它会叫吗?”

  乖你大爷,当我是玩具吗?

  周鹭厌恶地用爪子扒拉开思思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她身上的香水味实在太呛人,思思却似乎把这当成了小狗喜欢的游戏。

  挠下巴,被扒拉开……挠下巴,被扒拉开……

  如此反复几次,周鹭更烦了,她连着“嗷嗷”叫了好几声,将趴着的姿势改为站起来,她的短尾警觉地向上竖起,小鼻子也不舒服地连打了几个喷嚏。

  思思一点都没察觉出狗的异常,还边逗弄着小狗崽软乎乎的ròu,边笑着与宋月笙搭话。

  宋月笙靠在椅背上,因为没有戴眼镜,他神qíng显得有些懒散,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着思思。

  谁都没有想到就在思思将手从小狗崽下巴上收回的那一瞬间,它会忽然昂着狗头,跳起来用自己的rǔ牙咬上思思细白的手腕。

  而后它似乎很快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哧溜哧溜地迈着小短腿,迅速越过众人跑到饭桌最里面的一个板凳底下将自己团成团,牢牢缩着。小狗崽的目光怯怯地直视地面,看都不敢看别人一下。

  一切发生地太快,连宋月笙都没预料到。他先是一愣,而后猛地睁大桃花眼,他重新戴好眼镜,慢慢挽起袖子,似乎是准备去板凳底下将罪魁祸首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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