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能治百病,真的,月笙。”赵传译充分发挥劝酒jīng神,“医嘱都是放屁。”
“赵兄,大白天的别教人做坏事,喝出事了可不好。”邓黎拦下他们,特意地夸大其词,“到时候你给月笙叫救护车吗?”
“没那么严重,”宋月笙装和事老,他说,“就喝这一杯,我快好了,问题不会大。”
赵传译大笑:“慡快慡快,还是小宋爷慡快。”
周鹭偷偷捏了捏宋月笙手心,知道他是不好拂赵传译面子。毕竟今天赵传译是因为她才请他们吃饭的。
周鹭伸出一只手,在酒杯碰到宋月笙嘴唇边缘的时候,将杯子接了过来,“月笙不方便,我敬你吧,赵兄。”
赵传译狠狠一笑:“哎呀,影后就是影后,嫂子也慡快。我gān杯,你随意啊。”
赵传译直接一口gān了一瓶。
周鹭也跟着gān了。她醒来没有打针,想来一杯酒是没事的,赵传译不看僧面看佛面,宋月笙在这里,他总不好太难为她。
专注想事的周鹭没有看到,在她gān了的时候,她旁边的宋月笙与邓黎对看了一眼,脸上有即将能“将小肥羊吃抹gān净”的饕餮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昨天的,晚上还有今天的!
顺便,这章是剧qíng需要,不要听赵兄胡扯啊,医嘱还是很重要的(= ̄ω ̄=)
第66章
赵传译拿的是烈酒, 他这小子不崇洋媚外, 和当代那些喜欢威士忌的年轻人相比, 赵传译从小受他老头熏陶, 是个纯正的二锅头迷, 所以刚才喝的酒是有度数的。
周鹭一杯酒下肚,只觉小腹有所涨意,喉头好像涌了一团火。她其实酒量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喝, 一下子灌太猛了, 连后劲时间都没到, 就感觉有些晕。
周鹭赶快喝了口茶, 扭头一看, 发现隔壁的宋月笙已经自觉地把原本给她准备的玉米汁拆了封。
发现周鹭在看自己, 宋月笙以为是她想喝,顺手把自己喝了一半的杯子送到她嘴边:“要尝一口吗?味道不错,玉米味很浓。”
周鹭闻着玉米浓汁的香味, 轻微晕眩的大脑有些受不住。她就着宋月笙的手先试探地舔了一口, 感觉味道确实尚可,这才捧着杯子全喝了。
“还要吗?”宋月笙看她脸有点红, 一时分不清她到底是热的还是晕的。他用手背触了一下她脸蛋的温度,开口说:“你好烫,不会是被我传染了。”
“啧啧,”刚吃了几条香炸小鱼的赵传译放下筷子,摇头说, “小宋爷,两个大男人陪你们吃饭,秀恩爱也不要太明目张胆吧,给条活路啊。”
邓黎在旁边撑场子,假做安慰:“算了,传译,算了,别罚酒了。”
邓黎这话刚好提醒了赵传译,本来他还没往那上面想。一听邓黎这么说,赵传译马上给自己满上了,见周鹭微睁着眼,眼神略带迷离地看着他,他毕竟还抱着点怜惜的心,只给周鹭倒了半杯。
“意思一下,不能白看你们恩爱。”赵传译道,“我也不会苛待女人,你放心,喝完这杯,剩下的都是我和老邓的事qíng。”
周鹭见推辞不过,加上她已经有点犯迷糊了,动作比脑子快地先抓起杯子gān了。赵传译看这女人居然比自己还慡快,很快不甘示弱地也紧随其后gān了。
宋月笙在桌子底下给邓黎摆出一个“o了”的姿势。自家女人自己心疼,再往上可就猛了。
邓黎点头,呼朋引伴地与赵传译抱着酒瓶chuī牛掰去了。
周鹭感觉全身的血好像都开始往一处涌,或许真是她酒量下降了,她揉揉山根处,吐出一口带着酒味的火气。
宋月笙明知故问:“还好受吗?要是不舒服,我先送你回去。”
周鹭讲客气,向来是个礼数周全的人,又是第一次和宋月笙的好友同桌吃饭,不可能做出这种“人家还在吃,自己先走”的事qíng。
她摆摆手,把宋月笙才倒满玉米汁的杯子喝了jīng光:“没事,等吃完了一起吧,你都没有吃多少。”
宋月笙一笑,心里有点微不足道的内疚。他算计人家,结果小鹭居然还关心了他没吃多少。
可惜这点内疚随着周鹭越来越红的脸和越来越水润的眼睛越变越少,他一边在心里摒弃自己,一边给周鹭夹菜。
“难受的话吃点饭,压压酒意。传译就是这个个xing,没有恶意的。”虽然赵传译不在“yīn谋小队”里,但同样占据了本次非常重要的一个助攻席位。
而且和邓黎不一样,他还是难能可贵的“纯天然助攻手”,以后有这种机会,还要多多利用啊,所以宋月笙替赵传译说了几句好话。
周鹭点头。做小胖鹭的时候她就能察觉到,赵传译傻是傻了点,人还算仗义,可以来往。
“我知道,没事,不怪他,就是……”周鹭托着腮帮子,低声说了一句,“这人好像有点缺心眼。”
她后一句话说的音调低,宋月笙还是把耳朵凑近了听才听清的。
宋月笙失笑:“这也是他的一大特点。”
“某些事qíng上,你别听他的,感冒了不能乱喝酒。他壮得像头熊,你不能和他比。”周鹭脑子发晕,开始把以往不会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宋月笙越听越好笑,觉得她这模样怪可爱,他给她挖了一勺蟹籽拌着饭吃:“好。你多吃点,别晕了。”
“没晕。”周鹭仰着脖子,眼前冒着小星星,她歪着脑袋说,“我酒量好,以前和路总他们喝酒,都没人能灌晕我。”
宋月笙眼眸一深,知道周鹭这是在说他没能参与到的过去。虽然三年前分手的事qíng怪不上谁,但是那无端缺失的几年却是让人遗憾又嫉妒。尤其这几年里,周鹭的风头与日俱增,可这风头,与他无关。
“之前,经常应酬吗?”宋月笙递给她一块热毛巾。周鹭接过敷在脑袋上,脸色顿时红上加红,像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
“红苹果”张开嘴,露出里面鲜嫩的果ròu,她说:“也没有经常。有时候导演、制片人请客吃饭,不可能不去。或者碰上公司的活动或者明星聚会,总要被多多少少灌一点。”
她的路是一步步走出来的,没有多少背景和靠山,只好凭自己去拼了。
宋月笙笑笑,一手揽上她的肩:“以后我保护你,这种酒宴不想去就别去了。”
“么么哒。”周鹭说。
宋月笙弯着眼睛,真想来个加深版的现场版么么哒。他眼睛一瞟,见邓黎与赵传译两个二十万伏特的家伙终于将一瓶酒gān到了底,内心的激动逐渐开始按耐不住了。
喝完了酒,邓黎和赵传译分别找了代驾过来将车开往城区里,宋月笙是其中唯一一个没有沾酒jīng的人,用不上代驾。
他揽着周鹭,扶她上了副驾驶,怕车里闷,宋月笙开着窗户,没开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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