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些昏沉,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gān了,软绵绵的。他动了动,发现手背上扎着针,正在输液。感官逐渐苏醒了过来,腰部以下仿佛断掉了一般,大腿酸疼得要命。后xué里的黏腻没有了,像是被涂了什么清凉的药膏,却依然残留着被cha入后的不适。薄毯之下他穿着一套棉质的宽松睡衣,那些不堪的痕迹被遮掩了起来。然而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提醒着他,昨晚那些恐怖的凌rǔ并非幻觉。
楚奕辰用bàonüè的方式qiáng上了他,而他在对方身下哭泣求饶,翘着屁股被gān到昏厥了过去。那些画面的碎片重新涌入脑海,让他浑身发抖。
“畜生……”他咬牙骂了一句,声音嘶哑,喉咙一阵gān哑发疼。羞耻和愤怒如烈火焚身,楚云涵一把扯掉针头,qiáng撑着起身下chuáng,可惜身体协调xing和力气都没恢复过来,又牵扯到了身上的疼,他两腿一软重重摔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门应声而开,杜川快步进来,吩咐道:“快扶起来。”
两个保镖立即将他架起来,重新安放在chuáng上。
“云少。” 杜川将薄毯给他盖好,递了一杯水过来,说,“喝点温水吧。”
楚云涵烦躁地一手挥开那只杯子,瓷杯滚落在地上,瞬间碎了,水洒了管家一身。
杜川重新倒了一杯水,平静地劝道:“您在发热,需要补充水分。”
“少他娘的来假好心,我弄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他……”话断在这里,他眼圈发红,怒道,“滚出去!”
管家见他动怒,便不再劝,说:“我把水放在这儿,您好好休息。”然后关门退了出去。
楚云涵怔怔地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最终疲惫地合上眼睛。早餐和中餐送来房里,他碰都没碰。他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受伤动物,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时高时低的热度让他迷迷糊糊地陷入昏沉。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是日影西斜。
手背上重新扎了输液针,双手手腕被宽皮带束缚着,固定在了chuáng的两侧,显然是防止他再拔针。
楚云涵苦笑了一下。不愧是楚奕辰的管家,连行事风格都一模一样。
既然挣不脱,便不用再白费力气,更何况他现在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输液为身体补充了水分,不知不觉间有了几分尿意,他皱眉喊道:“来人,我要上厕所。”
不一会儿杜川带着一些人走了进来,护士模样的女孩儿给他测了体温,将针头拔了。两名保镖解开他的手,将他缓缓扶起来,左右架着,进了卫生间。楚云涵勉qiáng站稳,见两人毫无出去的意思,冷声道:“怎么,我撒尿你们也要看着?”
保镖一致望着杜川,管家微微点头两人才松开他退了出去。
明明有尿意,却因为前端昨晚受了那些禁制的折磨,本能地不断克制,半点都排不出来。这种身体彻底失控的感觉痛苦异常。他垂着头,用手撑着墙,声嘶力竭地大喊了一声,狠狠地一拳砸在了墙上,手骨上渗出血来。
门外的人听见动静,推门而入。
“滚!滚!”楚云涵怒吼着抓过架子上的杯子砸向门口,“都给我滚!”
陶瓷的杯子砸在进来的那人身上,跌落在地裂成了两半。
“你让谁滚?”
清冷而低沉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瞬间紧绷起来,后退了半步,勉qiáng镇定的神色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慌张。
该说什么,还有什么可以说?他不知道。此刻,面对着楚奕辰他只想逃跑。
然而门却被对方用脊背抵住,扣上了。男人的目光掠过他还在淌血的手和匆匆拉上的裤子,淡淡道:“尿不出来,是么?”
被一语揭穿的楚云涵恼羞成怒地抬眼,狠狠瞪着他。
男人慢慢靠近,在他想要躲开的时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qiáng迫他转身面向马桶,从背后制住他的反抗,冷声道:“激怒我的滋味昨晚你已经尝过了,今天还想继续?”
带着浓重压迫感的警告让楚云涵彻底僵住。
言出必行,绝不手软。
楚奕辰用残忍的方式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处事风格和企图反抗的下场。身上的余痛还未消,他不敢再动,任由对方褪下睡裤。当身后的人用温热的手抬起他的yīnjīng对着马桶时,楚云涵面色赤红僵硬地说:“别,别这样……”
“我给你一分钟,如果你尿不出来……”男人挺腰,让下腹与他的臀部贴合得更紧,温热的气息带着暧昧绕在耳畔,声音却是冷的,“我就cha进你后面这张小嘴里,cao到你失禁为止。”
楚云涵如遭雷击,浑身一震,惊恐地说:“你……不能这样。”
“还有五十秒。”
“不……”他慌张无措地站着,试图让自己集中jīng力,却偏偏因为羞耻和紧张更难以排出。“等等……我不行……”
“还有十五秒。”
他想要求饶,然而身后的计时却不停止。他恐惧得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最终发出了一声悲凉的呜咽,下腹一紧,淡huáng色的热液喷涌而出。那一瞬间,楚云涵脑中一片空白。
眼角有泪滑落下来。
他终于被bī迫到了如此不堪的境地。
男人松开他,洗了手,出门对杜松说:“带他下楼吃饭。”
洗手间里的楚云涵低垂着头,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木偶般颓然地立着,眼里盈满了屈rǔ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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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异常安静。楚奕辰慢条斯理地吃着,坐在对面的楚云涵浑身难受,半分胃口也没有,只默然坐着,怔怔看着面前的饭菜。
楚老爷子在世时,喜欢和孙子们一起吃饭,又嫌西餐桌坐着不够亲近,索xing在偏厅的饭堂里布置了一张红木小圆桌。小时候他们很喜欢钻到下面去玩,盖上桌布,就成了一块无人打扰的小天地,或是当做堡垒或是当做密室。他俩带着闵然和嘉蕙,脑袋里幻想着各种各样幼稚可笑的故事,玩的不亦乐乎。
那些嬉笑着的小小人儿仿佛就在眼前,快快乐乐的从他腿边跑过去,留下一串稚嫩的笑声。
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儿时的事qíng来了。他鼻子有些发酸,一咬牙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却被门边立着的两名保镖挡住了去路。
“回来,坐下。”楚奕辰开口。
立在门口的楚云涵没有动,垂在身侧的手捏紧了拳,微肿着的眼睛里泛着红。
男人夹起一片鱼ròu,扫了他的背影一眼,缓缓道:“我不想在吃饭的时候看见拉拉扯扯的难看场面,所以给你时间保留体面。如果你非要挑衅我的耐xing,我可以直接告诉你结果。接下来他们会把你拖回来按在椅子上,直到我吃完饭为止。”
楚云涵闻言,心头涌起一阵酸苦。
这番话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威胁更确切一些。那人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无论反抗与否结果都是一样的。在这所房子里,他孤立无援任人宰割,唯一能做的只有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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