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在加快,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腔。喘息沉重而急促,一声一声,反复喟叹,又仿佛哀求,在房间里回响。
“主人……主人……”口中不断重复着无意义的呢喃,却仿佛只有唤着这两个字才能让自己感觉到心安。
“我在。”男人解开了他xing器前端的束缚带丢在一边,说,“没有我的命令不准she。”接着向上拉开楚云涵的衣服,含住了他的rǔ珠。
敏感的地方忽然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在舌头的舔弄和轻咬之下腾起一股qiáng烈的快感,分不清到底是痛是麻,还是痒,楚云涵只觉得浑身都躁动了起来。被束缚着的xing器顶端如落泪般渗出来了少量透明的体液。他哼出了声,双手抓紧了身下的chuáng单。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另一侧的rǔ头也沦陷了,在吮吸之下染上更加妍丽的色泽。吻开始下移,辗转在腰际,流连在小腹,而当湿漉漉的舌头舔上ròu棒顶端的时候,他电打一般颤抖了起来,发出了带着哭音的呻吟:“不……不,不行……主人……我受不了了……”
此前,他们之间的互动一直遵循着那份契约。契约里写明不接受口jiāo,也不需要对方给自己口jiāo。所以两人从未用过这种方式,这是第一次。楚云涵看不见,但他能想象到楚奕辰低下头轻舔自己xing器的样子,仅仅是想象就已经让他快要she出来了。
实际上这也是楚奕辰的第一次。他曾有过很多sub,但从没有为对方做过口jiāo。能让他低下头用嘴去取悦的人,这世上只有眼前的这一个。当他将伞状部分纳入口中的时候,身下的人发出了一声哭叫然后向上反弓起了身体,白浊喷she而出,来不及避开的他被溅了一脸。
在高cháo之中迷失了的楚云涵大口喘息着,生理xing的泪水将蒙眼的眼罩沾湿了一小块。等他稍稍平复一些,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涨红了脸小声道:“我错了……”
楚奕辰将脸上的浊液擦gān净,沉声道:“翻过去,趴着。”
他乖乖照做,刚趴好屁股上就挨了巴掌,一阵火辣辣的疼。
“告诉我为什么会挨打。”
“我没有遵守主人的命令,擅自……shejīng了。”他磕磕巴巴地说。
然后另一侧也挨了一巴掌。“还有呢?”
“还有……”他苦着脸想了想说,“我没有权利说‘不行’。”
“屁股抬起来,告诉我你的身份。”
楚云涵像小狗一般撅着屁股伏趴着,感受到男人手指cha入后xué的时候深吸了口气,说:“我是您的奴隶。”
已经被扩张好的后xué里此刻空dàngdàng的,在手指的调弄之下再度张开褶皱,展露出嫩红色的ròu壁。楚奕辰一面抚弄着他的xué口和囊袋,一面勾扯着那条丁字裤,牵动摩擦着前段半软下去的xing器。“告诉我你的权利。”
“我的一切权利来自于您的给予。”
“告诉我你的义务。”
“我的义务是取悦您。”这样qiáng化身份认知的问答对于现在的楚云涵来说已经十分流畅了。
“你觉得刚才的表现取悦我了么?”男人问。
他抿了抿唇,羞耻地将脸埋在臂弯里,用手主动将双臀扒开,蚊子叫唤般小声说:“我错了,主人……请您……请您……”脸红的一塌糊涂,再也说不下去了。
楚奕辰无声地弯起唇,解开皮带拉下裤子露出自己鼓胀的xing器,用前端抵在那张微微张开的小xué上,说:“奴隶,你现在翘着屁股等着挨cao的样子很像发qíng的小母狗。要不要给你这里面cha一条尾巴?这样你就可以摇着屁股求我喂饱你了。”
语言羞rǔ也是BDSM中的一个重要部分。关于xing的露骨而猥亵的言辞勾起了难言的羞耻感,刺激着每一根神经,让楚云涵在窘迫和耻rǔ之中变得更加敏感,一点一点诱发着yù望。
“求您……喂饱我……”楚云涵不再拘泥于那些刻板的现实规则,在游戏中彻底地放任自己进入奴隶的角色。
男人一手按着他的屁股,一手扶着粗大的xing器用顶端一点点研磨着他微红的xué口,说:“屁股被打成这样,是因为不听话,如果等会儿你再不听话得擅自she出来,今晚我就把你gān到再也she不出来为止,听明白了么?”
楚云涵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颤颤巍巍地答道:“明白了。”
话音刚落,那支沾满润滑液粗大的ròu棒就顶了进来,动作很慢,却很坚定,一寸寸深入。和按摩棒不同,此刻进入自己的东西是有生命的,像一条大蟒,在幽狭的dòngxué里缓慢前进,探寻着前方深处的秘密。括约肌被撑开到了极限,整具身体像是要被这把ròu刃破开了一般。他急喘了起来,身体骤然紧绷,却又qiáng迫自己放松后xué接纳对方。
“慢慢来,放松。”完全cha入之后,甬道的收缩挤压和黏湿炙热让楚奕辰有了一种汹涌而来的没顶快感,却硬生生地用控制力停了下来。轻喘着抚摸着身下人的脊背,蛰伏着等待对方适应。
楚云涵做了几个深呼吸,说:“可以了……”
“把腿张大。”男人给出命令之后开始慢慢的抽动。一面小幅度地在后xué中抽cha,一面用手调弄楚云涵那根半软的ròu棒,刮蹭着铃口,揉捏着卵丸,稍稍用上了些力道,惹得身下人嗯啊直叫。
cha入,抽离,一次又一次。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完全被对方所主宰。xing器顶端撞击到腺体带来电击般的快感,蹿上鼠蹊,沿着脊髓四散开去,引起全身的波dàng。囊袋拍打着会yīn的脆响和ròu棒顶入时挤压出润滑液的声音夹在在一起,混入了呻吟之中。本不该用来jiāo合的部位得到的刺激,比以往任何的快感还要qiáng烈;本不该有这种关系的人给予的yù望,比以往所有人给予的都要满足。
楚云涵放肆地吟叫着,彻底地打开了自己的身体,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挺起腰杆,摇摆屁股。楚奕辰在chuáng笫之间的温柔像一张网,将他团团围住,拉扯向更深的qíngcháo中。他第一次感觉到了真正的满足,就好像一块碎裂的玉佩寻到了相互契合的另一半,就好像渴求了多年未得的的东西终于出现在了生命里。眼角涌出了泪,将眼罩弄的湿乎乎一片。
qíngyù如毒药,腐蚀了谁的身。
qíng事如烈酒,抚慰了谁的心。
喘息jiāo缠,身体jiāo融。身边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天地之间只有他与他,像是丢进浩大熔炉中的两块坚铁,最终融化在一起,变成了坚不可摧的形状,再也无法分开。
伏趴着的楚云涵被撞得一晃一晃,喘息着开口:“主人……能不能……嗯……让我看着您……我想看着您……”
身后的人动作顿了顿,粗硬的xing器从他体内撤了出去,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变成仰躺的姿势。然后眼罩被取了下来。房间里的灯已经被遥控调暗了,男人仍用手掌遮在了他眼睛上方,说:“闭一会儿再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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