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挺瞪大眼睛,冷哼了一声,眉角眼梢颇有几分女王的冷态:“快扶我起来,动不了。”
祁大卫煮的面条十分家常,几片午餐ròu,煎蛋,三面就撒了香菜和葱,王挺嫌弃地看了眼,“能吃吗?”
“不是煮给你吃的。”祁大卫故意说道,眼睛却盯着他的下腹看。
果然在那儿听到一声叫,一个没忍住就笑出来了,差点把汤面都洒chuáng上,王挺更加嫌弃了,但现在的确是“特殊时期”他再饿下去,估计都得见上帝了,“你把香菜和葱捡起来,我不吃这个。”
“真难伺候。”祁大卫冷哼,却按照他的说法做了,想他原本一个腹黑总监,居然沦落成挑菜工,见到这个人满脸得意的笑意,居然比自己赢了还开心。
真是见鬼了。
两人分吃了一锅面之后,王挺才想起来今天中午那个电话,“对了,中午,那是谁打过来的?”
“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反正跟你没关系。”
王挺也不是一个执着于八卦答案的人,既然祁大卫有心不说,就算bī他说了,也不会是真实的答案,“嗯,上次那个管理员怎么样了?”
祁大卫眼神暗了暗:“抢救不过来,嗝屁了。”
王挺心里头就跟被砸了个大坑似的,愧疚快把他淹没了,如果那天晚上,不是他去找对方,或许,或许他就不用死。“你,你给他们家人赔偿了吗?”
“什么赔偿,那叫慰问,又不是我害死他的。”
“一个意思,那天晚上我看他一家子老小都靠他一个人的工资生活下去呢,他儿子好像也十几岁了。”
祁大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眼睛眯了起来,“你倒是观察得很仔细。”
“不是我观察得仔细,是他特别。”王挺摩擦着自己的下巴,虽然只是匆匆一眼,如果今天不是知道管理员死了,他也不会记起那个瞬间,男孩没有哭,但是眼神慌张,像是不知措施多过伤心。
“怎么特别了?”祁大卫咬着牙说。
“他没哭。”王挺整个人从chuáng上做起来,“要是你爸爸……呸呸呸,我的意思是,但凡是个正常人,当他父亲生死未卜的时候,都会哭,但是他没有。”
“有什么好奇怪的,像是一些自闭症儿童,天生就是缺乏一些共qíng能力,不过是个小男孩,你注意他做什么?”祁大卫想表达的潜台词就是,语气留意一个rǔ臭未gān的毛头小子,还不如多多留意他。
王挺被他这么一提醒,恍然大悟,“也有这个原因,对了,祁大卫,我们找一天去拜访一下管理员的家人吧,毕竟,我们……”
“我助理去过了。”祁大卫下意识拒绝,不想让他跟那个毛头小子再有见面的机会。
“那只好我自己去了。”王挺掀开被子,原本只是想去上个洗手间,结果一落地就腿软地跌落到祁大卫准备好的怀抱里。
这混蛋好像提前知道他会摔倒似的,表qíng特别欠抽。
“你啊,还是先顾好自己吧,连路都不会走了,还想去慰问受害者家属呢。”祁大卫取笑,手还上下其手的在王挺身上游走,奇怪,这个人到底在用什么,为什么皮肤比女人还滑溜溜的。
第六百五十五章 意外
王挺太熟悉这个表qíng了,十几个小时前,他就是这副猫见到鱼,狗见到骨头,奥特曼见到小怪shòu的表qíng。
“你够了!”王挺按住祁大卫不怀好意的手,一记杀人的眼神瞪了过去。
祁大卫反抓住那只手,一根一根手指舔了过去,空气都飘着一股暧昧的,令人脸红心跳的,难以羞耻的味道。
“食髓知味,大概是是人世间最折磨的事qíng。”祁大卫一个翻身压在王挺身上,笑得跟电影里面会吃人的妖怪!
“混蛋,我还疼着,别再进来了。”
“等下再一起擦药。”
王挺哭丧着脸,他真是出门遇煞星了!
早上八点正是幼儿园最热闹的时候,有些小朋友是坐着校巴上学的,有些小朋友则由父母送过去。
昨晚上由于夏沉父母从国外回来,所以两个小孩两个多月来第一次分开,这小子昨晚上撒了一晚上娇,愣是要陆仁甲抱着睡。
原本要发作的予冉,到头来独守空闺一晚上,一大早的脸色不大好看。
予冉车牌被吊销一直没有再去考,司机暂由陆仁甲代替,他开始比较谨慎,速度也慢。
瑞瑞吃完早餐之后就没有耐心了,昨晚上跟夏沉说好了,今天要早点去学校的。“哥哥……你怎么开这么慢啦,夏沉肯定已经到学校了。”
“臭小子,你急什么,昨天晚上还抱着你哥不放,现在却在变相不想看到你哥?我们等下就要去机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瑞瑞嘟着嘴,眼神不开心地瞪了予冉一眼,予冉哥哥越来越坏了。
欺负完小孩,予冉很开心,昨晚上憋了一晚上的仇终于报了。
到学校之后,瑞瑞飞快地在陆仁甲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下车,小身影飞扑到另一个小身影身上,高兴地跟几个月没见似得,“夏沉!”
那冰块脸的小孩眉眼开始有了融化的迹象,细看之下还能看出一点笑意出来,非常有礼貌地跟身后的陆仁甲和予冉打了个招呼。
把小孩送到学校之后,两人才把车开去机场,投入到剧组最后的拍摄中。
这一集是危险戏,讲得是予冉饰演的云庭地下组织身份被识破,并且被死对头抓起来,饱受非人的nüè待。
同时地下组织的小云祁(陆仁甲饰)出手救他大哥,被风qíng(尹珞饰)出卖,非但没有把人成功救走,还把自己置于险境中。
“这场有爆破,安全措施都有弄好了?”予冉深吸了口气,要把陆仁甲放到那样的危险中,他真的很像把之前写剧本的自己拖出来bào打一顿。
他遥遥望着还在跟武术指导学武功的陆仁甲,越来越不放心这些工作人员。
转身又亲自去检查了一边爆破用的工具,已经防护的道具。
武术指导模仿韦骆待会儿的动作,从背后锁住陆仁甲的脖颈,陆仁甲被迫向后仰头,保持呼吸顺畅。“等下韦骆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你很慌张,因为你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fèng,但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所以你很慌张,但是你要找个时机,韦骆,这个时机是你给他的,因为你不是专业人士,所以你待会儿不要锁住他呼吸道的位置。”
武术指导同时授课,陆仁甲和韦骆都在一边细细听着,就连一些还没有戏的三四线演员也蹲在一边。
“师兄,要不我们来试试?”小师弟软软糯糯的声音又在一边响起来。
韦骆身体蓦地一颤,胸腔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难受,放在身侧的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
他不能永远这个样子,既然已经选了演员这个工作,就必须亲眼看着自己的另一半跟其他异xing也好,同xing也罢,看着他们有肢体上的接触,或是qíng侣般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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