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言眯起了眼睛:“你是说他们之所以千方百计要毁掉录像带是因为录像带有他们jiāo易的过程?”
“没有错,根据扫毒组的伙计提供的位置,非常明显就是监控在的位置,由于那个监控非常隐秘,根本不会有人发现,估计就是你们在片场讨论的时候,被予城听了去,予城通风报信才会有夜夺录像带,管理员变植物人的事qíng,估计那个管理员是被人收买了,最后还被收买他的人杀人灭口。”
楼言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行啊你,这么快就找到突破口。”
“全靠李华生,这才顺藤摸瓜查到他哥哥李华卯的毒品jiāo易上。”
陆仁甲感觉自己就好像在看一场警匪大片,他没有发现一个小小录音带居然还牵扯到这个城市的黑暗jiāo易,“那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已经有足够的证据可以申请警力保护,并且立案侦查,接下来,就放心让我们处理。”
楼言把陆仁甲和庄昀带到自己的住户,“放心在我这里住,我这里有一流的安保系统。跟老庄那个贫民窟是完全不同概念。”
庄昀摸了摸鼻尖,他第一次知道楼言这么有钱,话说他家里那个侦测电话追踪的仪器也是楼言搬过去的时候准备的。
至于他说的一流安保系统,应该可信度挺高的。
这晚上陆仁甲完全没有睡衣,凌晨三点钟的时候,他接到予冉的电话,“我在楼言家下面,进不去。”
后来陆仁甲又把楼言吵醒,楼言骂骂咧咧在chuáng上根本不愿意动,庄昀手忙脚乱的按了很多按钮,把整个屋子都弄成了迪斯科的氛围,楼言忍无可忍爬起来开门。
陆仁甲被他的起chuáng气波及到,揉了揉鼻尖,一波三折之后,予冉终于上来了,他脸色不大好看。
陆仁甲已经准备好被他pào轰的打算了。
谁知道予冉只是扑过来将他抱住,率先道歉的人也是他,“对不起。”
陆仁甲没想到是这种待遇,反而愣了一下,“额……”
“我之前说没有创伤,没有yīn影不是骗你的,予城对我来说,曾经是噩梦,但他现在不是了,阿仁,对不起,在医院的时候,我不该这么对你。”
陆仁甲被他越说越羞愧,这些小事怎么可以跟他闯出的大祸相提并论。予冉见他不出声,因为他还在生气。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陆仁甲被他温柔的语气弄得头皮发麻,愈发脸色苍白,予冉的语气越是温柔就表示他接下来的火气将有多大。
因为太过羞愧,他直接抓了个抱枕就直接把自己的脸埋在上面了。
“阿仁。”予冉紧张的把他从抱枕上拎起来,那可怜兮兮的表qíng让他心脏一下子被抓了起来,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要出声,却发现自己喉咙gān涩,清了清喉咙:“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又做了蠢事。”
“予城来找过我。”
“什么!”予冉没控制好力道,把陆仁甲的手臂都掐出淤青来了。
“这都不是重点。”陆仁甲连滚带爬到楼言给他安排好的房间,谁知道予冉也跟着挤进来了,“你怎么跟着进来了,你到门外去,你到门外我再跟你说。”
陆仁甲推搡着予冉,却被予冉困在墙壁上,粗壮的手臂挡在他面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仁甲犹如困shòu,只好把刚才发生的事qíng一五一十跟他讲了。
予冉脸色愈发青白,一声野shòu般的巨吼,“陆仁甲你不要命了!”
第六百六十四章 温存
陆仁甲看了眼红木制成的门,生怕吵到庄昀和楼言他们,伸手捂住了予冉的嘴巴,“你小点声。”
“你还在担心别人?陆仁甲,你先担心自己吧!你知道予城是什么人吗?我之所以在医院演出那场戏完全就是希望你可以远离这些事qíng,没想到你倒好,哪里有危险往哪里钻。”
予冉说了这么多,陆仁甲只抓住了一句话,“你在医院那是在演戏?”
这小子居然还在傻乐呵,予冉见他傻乎乎的笑容一下子也提不起气来,“你这个笨蛋,你是我的宝贝疙瘩,我怎么舍得你受伤,别人不可以,我当然也不行。”
“予冉……”陆仁甲手脚并用地缠上他,反正不知道接下来迎接他们的是明天还是死亡,要及时行乐。“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不要以为你说这些我就不生气。”予冉咬了咬牙,把他的腿扛到自己腰上,让陆仁甲的着力点落在自己身上,“再说一次。”
陆仁甲噗嗤一笑,在他唇上印了下,“我说,我爱你,或许十几年前我遇到你,我不会如此爱你,但是时间总是那么刚好,他让我愿意舍弃自己的生命去爱你。”
“如果要到舍弃生命这一步,我宁愿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予冉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瓣,“阿仁,你是我的,谁都不能伤害你,我都不可以。”
陆仁甲用舌尖勾住了他yù退的舌,挑逗xing地发出了一声轻笑,“那么你现在又在gān嘛?”
“我在gān嘛?你说我在gān什么?”予冉可以在那个字发重音。
陆仁甲有心要满足他,所以笑得更加灿烂了,他比以往要更加热qíng,今晚予冉非常痛快,但也非常不安,直到陆仁甲累得昏睡过去的时候,他才吻遍了陆仁甲身上每一寸肌肤。
“不要在做一些傻事让我担心了,阿仁。”
第二天醒来,陆仁甲全身都是伤痕,大腿也红白jiāo替,予冉将他的腿拉起来,跪在他的身侧,虔诚的吻着,加重那些吻痕的颜色。
“予冉。”陆仁甲难耐的发出声音。
“现在害羞了?昨晚不是很热qíng吗?”
予冉想通了之后,决定早上跟他秋后算账,“你以为我色-yù攻心,就可以忘记你做过的傻事吗?”他说着话,却伸进了一根手指在陆仁甲的身体里。
陆仁甲闷哼一声。
一根,两根,三根,直到陆仁甲承受不了了,才求饶道:“不要,予冉,我错了。”
予冉一个挺身进去,“恩?错在哪里了?”
陆仁甲抓紧了chuáng单,咬着牙,他听到了隔壁开门的声音,但予冉好像是有意要让外面的人听到似得,居然九浅一深地伺候着陆仁甲。陆仁甲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哼哼唧唧,令人羞耻的声音
“啊,哈,你说过,你说过不欺负我的。”
“我只是说过不伤害你,没说过不欺负你,而且,我让你很舒服,是不是。”
“是不是!”
陆仁甲咬着牙起初不肯说,后来,在他的威胁,终于放开了声音:“是!啊……”
完事之后,予冉又把他搬到浴室里面清洗,陆仁甲软身软绵绵的,只能趴在他身上,让他胡作非为。
把光溜溜的人从浴室里面扛出来,予冉忍不住一巴掌打在那ròu呼呼的臀部上,陆仁甲猛地清醒了过来,紧接着予冉又打了一巴掌,好像是玩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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