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今天好感谢您,第一时间帮我报警送我来医院。”
“傻丫头,阿姨那是顺路,也是巧了,我一看是咱们家桥桥也是吓坏了。”
“嘻嘻,反正今天多亏您了,好感谢好感谢!”
我看着一旁的爸爸在一旁一脸的尴尬忍不住想笑,估计是自己的女儿一下子有了两个家长,我都老爹自己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是那个正家长还是副家长了。
“qíng况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的?”
肖妈妈很和善地看着爸爸问。
“哦,没大碍,就是软组织肿了有点炎症,没伤着骨头,都是皮外伤,肚子那擦破了伤口也很浅,fèng了几针。不要紧,一两周就好了。”
“唉,还fèng针了,丫头也挺坚qiáng的。没伤着骨头就好。”
“是是。麻烦您了,这又跑来看她。”
“这不是应该的,我不来看看我也不放心啊。”
我老爹礼貌的笑着表示感谢。
“我先回去了,丫头后半夜可能会疼,您辛苦。”
“好,好,谢谢您,慢走。”
我抬起手,冲肖妈妈摇摇:“阿姨么么哒,再见!”
肖妈一走,爸爸在病房里就开始踱着步子,边看我边摇头。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此后的一周,每次肖阿姨来看完我,爸爸都控制不住自己的重复着这句话。
“爸,我还在这呢!”我只得无奈的回应我的亲爹。
说到这,我突然心疼爸爸了。我知道爸爸最疼爱的人就是我了。
他,是真舍不得,尽管现在还早,距我嫁人,还早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很多人说话的声音。本以为是我的主治医师来例行量体温,睁眼一看,是临铺来个一个女孩子。我看她的时候,她也正好看着我。
“嗨,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休息了。”女孩抱歉的笑了,弯弯的柳叶眉,两个梨涡好甜美。
“没事没事,我都是回笼觉了。”看这姑娘这么可爱的份上我一点也不怪她了。
她的家人和医生在门口专注的聊着天。我看着她问:“你是哪里受伤了?”
“急xing阑尾炎,刚做完切除手术。”她摸了摸肚子轻声回应道。
“啊?那你快躺好休息,睡一觉,先别说话了。”我一下紧张了起来。
“没事,我就这样就行,一会可能还要打针呢。”
“哦哦,好的好的。”
“你呢?你也是阑尾炎吗?”
“哦,我不是,我就是摔伤,不过我的肚子也fèng针了。”
“这么严重啊?”
“哈哈,不严重,我都好多了。诶阑尾炎fèng几针啊?”
“这个,应该每个人都不一样吧。我fèng了六针。”
“哟,咱俩差不多,我fèng了五针。”
“哈哈哈。”
“有缘!”
“是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楚桥桥。你呢?”
“楚乔?是现在热播的那个《楚乔传》的那个楚乔吗?赵丽颖演的那个。”
“呃,不是啦,不过差不多,嘻嘻。”
“哈哈,你名字真好,我叫肖霄。”
“啊你也姓肖呀?”
“嗯,还有谁姓肖?”
“我男朋友也姓肖。”
“哈哈,那真是缘分了。”
“真的是,你小心啊,我记得阑尾炎手术恢复的时候不能笑哦!”
“对对对,医生也是这么嘱咐我的。这一个星期我都不能听笑话了。”
“是呢,我也尽量不逗你笑。”
“嘻,谢谢你。”
年纪相仿,都是腹部fèng合,一起吃药,一起打消炎针,再经过一下午的jiāo谈,我和肖霄很快就无话不说。
当她知道我和肖战这段比异地恋还艰辛的军恋时,一下子对我表现出了巨大的崇敬之qíng。
“真佩服你们这些异地恋的人,尤其是军恋。要是我可受不了。”
“其实我也受不了。可是谁让他是肖战呢。我舍不得。”
“nüè狗啊,真是想不到在医院也能吃到狗粮,冬天就不能来点火锅吗?”
“哈哈,不会啦,你以后也会遇到一个这样的人,他会让你觉得为他做什么都值得。”
“好吧。对了,你觉没想过去看看他吗?”
“想过啊,但是部队管的特别严根本不让家属去探望。如果去了好像还会惩罚他们呢。”
“啊?不会吧,那你平时怎么联系他?”
“他偶尔会给我打电话,不过时间特别短,其实我俩主要是写信。”
“我的天,我长这么大都没给别人写过信。你们这是上个世纪的爱qíng故事啊。”
“也没那么夸张啦。”
听到这些话我心里还是挺开心的,上个世纪的爱qíng,车马信件,多么làng漫。
“那你生病了他不能陪你你会跟他吵架吗?”
“啊?不会啊,为什么要跟他吵架?”
“因为他不能陪在你身边啊!”
我一下子觉得这个话的逻辑很奇怪,想了想,说:“两个人在一起总会有不能陪在对方身边的时候,不能陪我他也很懊恼的。”
“你好善解人意啊,现在像你这样通qíng达理的姑娘可不多了。”
“我就当你是夸我啊。”
……
通qíng达理?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生病时对象不能陪在身边已经够惨了,还要去吵架岂不是更心塞。
“其实,我对象的妈妈最近一直在照顾我。”
“怪不得呢!那我真是没想到,你俩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你俩几年了?”
“是啊,都五年多了。”
从十七岁到二十二岁,我相信是我人生中最好的时光。
大概是万事万物都要维持一个平衡,所以他陪了我那么久,所以一下子离开那么久,也是必然。
……
☆、第八章·肖战
军医给我们趴着举枪瞄准的新兵挨个喂生姜,走到我身边的成文翰面前时,军医蹲下小声说:“喂,醒醒,起chuáng了。”
成文翰蓦地睁开眼,条件反she的寻觅班排长的身影,待看到眼前是长头发的漂亮军医时,他嘿嘿一笑,啊了一声,特别欠揍的咬住军医用筷子夹着递来的姜片,含混着说:“谢谢军医。”
我咳了一声,抬头撞上了军医的目光,咬牙一笑。
冷风一阵阵的往领口里钻,尽管荒漠迷彩内已经换上了棉衣,且外面还紧紧地裹着弹夹,可还是感觉漏风。身下的绿垫子尽数沾染了枯糙和不知名的絮状物,ròu眼可见空气中飘飞着细碎的尘埃,我一口气分三次呼,同时使着劲儿撑着肘,和睡意作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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