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池吐出口中的软物,还伸手揉了两把,小jī仔得了便宜还卖乖,邀功似的,自己往邱池掌间蹭。
后来的事,祁林就记不清了。
他又被抱起,放进浴缸洗了个澡,体内的东西被引出,他夹着屁股不想松,被象征xing扇了两巴掌,才不qíng不愿松‘口’。
他又被喂水喂药,换了稍低的枕头,换了更厚的被子,才被人揽进怀里,揉了揉头毛。
纾解带来的快乐,释放了许多堆积的压力,祁林辗转半天,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心睡了。
第23章
(1)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
祁林歪斜坐在chuáng上,淌着口水迷糊一阵,才回忆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往外扑,刚出门就听到一阵脚步。邱池本来端着碗往餐桌走,抬头看见祁林,又皱眉走来,弯腰给他穿上拖鞋,才一臂托住他屁股,给他抬到餐桌旁。
祁林擦了把口水,着迷地揉邱池肌ròu:“王八,你都什么时候锻炼啊?穿衣显瘦脱衣有ròu,你这肌ròu真筋道,想咬两口……”
邱池没接他话茬,只给他端来碗醒酒汤:“头疼不疼?”
祁林头摇的像拨làng鼓:“不疼,可清醒了!王妈呢?”
“她女儿放假回家,她去陪女儿住几天,下周回来。”邱池拧了毛巾过来,又给他擦脸,“现在几点了?”
祁林立即想摸手机,摸半天没摸到。现在只有客厅的挂钟可以看,但他宿醉刚醒,眼前好像蒙了层纱,什么都看不清楚。
邱池抱臂坐在旁边,给自己盛了碗粥,慢条斯理地喝:“说吧,几点了?”
祁林连蒙都不敢蒙了,老老实实坐在那,脑袋缩进脖子:“……对不起。”
“哪里错了?”
“不该喝酒。”
“接着说。”
“不该偷偷喝酒。”
“嗯。”
“不该背着你,在你出差的时候,偷偷喝酒。”
“很好,继续。”
祁林不敢说了,他抬头打量邱池的神色,可怜巴巴往前凑:“……亲爱的王八,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我不要你的道歉。”邱池放下粥碗,敲敲桌面,“你的xing格就是这样,我不盼着你改。但是……”
他忽然抓过祁林下巴,在祁林唇上,重重咬了一口:“你不重视我,我可以接受。但你不重视健康,我不能原谅。”
“谁不重视你啦?我有分寸的。”祁林嘟嘟囔囔,抬眼偷瞄邱池,“谁知道你突然回来,小题大做……”
“祁林,你听清楚。”邱池捏紧碗沿,手指颤抖,“在手术室外,提心吊胆求遍神佛的人,不是你。”
祁林一震,再说不出辩解的话。
两人沉默吃完了饭,邱池收好碗筷,系好围裙,去厨房刷碗。祁林在桌旁晃悠一会,悄悄跳下,凑到邱池背后,环住后者的腰。
邱池身体一僵,随即继续刷碗,厨房一时间鸦雀无声,只有碗筷撞击的轻响。
“我要说多少次,你才能原谅我。”祁林把脸挨上邱池的背,压成软绵绵的ròu饼,“我真的有分寸的,你也收收掌控yù,给我点自由空间,好不好?”
邱池刷碗的手臂一顿:“我掌控yù很qiáng?”
“你还不qiáng?那K J早易主啦。”祁林哼哼唧唧,蹭了邱池一背头油,“你就是心事太多,哪有难你都放不下,总想把手往远伸。”
“那你……以后监督我。”邱池洗gān净碗筷,擦好了手,回头揉揉祁林脑袋,“我们互相监督,给对方空间,但不能自由太过,成不成?”
“成!”祁林没想到能说动邱池,兴奋的扑上去抱他,“王八指东,我绝不打西!”
邱池忍不住乐了,晃悠悠抱祁林回卧室:“上午去不去片场?”
“上午就不去啦,刚张编给我发微信,说大家都喝倒了,下午再拍,晚上要拍到十二点。”祁林在心里拨拉算盘,计算时间,“我爸和郎飞,还在中心医院吧?我一会去看他们。”
祁林之前病的厉害,不能也没法去看祁建中,现在好了不少,他也敢发语音了,也敢发视频了,一到拍戏的休息时间,就抱着平板,傻乐不停。这会片场放半天假,他忙拉着邱池,一路开车往医院奔,到楼下时却按住邱池,说要自己上去。
“我有些话,得单独和他们说。”祁林推开车门,给邱池送个飞吻,“下次再带你孝敬公公。”
祁建中年龄大了,虽是轻微脑震dàng,也修整了好一段时间。好不容易好了不少,祁林突然急救,他不知是否心有灵犀,突然心跳过速,呼吸困难,被送进监护室观察了几天,才被放出。这下无论他说什么,郎飞也不放他走了。在郎飞看来,这豪华高等病房,比外面星级酒店的房间都好,大傻个家财万贯,再住个几十年,也没什么大不了。
祁林想给他们个惊喜,也没提前打招呼,他走到病房附近,听见里面有谈话声,他就躲在门口,没有进去。
郎飞正坐在chuáng边,给祁建中削苹果,郎飞在厨艺上天赋颇高,刀功更是练得出生入化,一只苹果从头削到尾,果皮都粗细均匀,厚薄统一,绝不会断。
祁建中接过削好的苹果,咬了一口,突然问道:“最近去看你哥了吗?”
“看啦。”郎飞对天翻个白眼,哼哼唧唧,“天天两脚都不沾地,像个麻袋一样,被大傻个扛来扛去。”
“好好说话!”
“得得得,您是病人您最大。我哥现在好的很,和哥夫如胶似漆,我哥腿都快退化了。这么解释,行不行?”
“你这个崽崽,让你好好说话,听不懂吗?”
“不是,那你让我叫他什么。”郎飞也不乐意了,委屈嘟囔,:“那是我哥啊,我哥家那口子,我不叫他哥夫,叫什么,叫哥公?更奇怪了,还不如哥夫。”
祁建中反驳不得,气的连呛带咳,撑起半身,揪住郎飞huáng毛:“二崽乖不过三天,爸让你染回黑的,为什么不听话?”
“啊啊啊你别揪你别揪,我刚做的造型!”郎飞嗷嗷叫唤,被祁建中夹住脑袋,哀嚎惨叫不休。祁林忍不住了,推门走进:“爸说的可没错,染那一头huáng,和小混混有什么区别?”
郎飞见祁林进来,像被蜜蜂蛰了一口,跳起往墙边溜:“那什么,你和老祁聊,我先买饭去了。”
“买什么饭,你就在门口等着。”祁林笑咪咪的,堵住郎飞退路,“等等我,一会我有话,要单独和你说。”
郎飞老大不qíng愿,踢踢踏踏出门,也不敢跑,乖乖在门边靠着。祁林走近chuáng边,俯身低头:“爸,看我新长的发茬,是不是比之前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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