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姜如温是有些紧张自家妻主考试这回事,怕她发挥不好;再次是因为他自己了。自从他接触过府上大大小小的事务之后,他每天做梦都在算账、给下人们安排分工:一会儿是哪家铺子出账对不上;一会儿是宴客位置没排好;一会儿又是哪位奴婢的卖身契到期,人家来索要……忙不过来。
这一场喜宴下来,新人累,吃酒席的人也累,尤其是李檬这种吃完男方上午场,还有女方下午场的。
等李檬闹完dòng房后散场回来已经是大半夜了,带着一身酒气坐在小榻上累得都不想去洗漱了,但是不洗漱不允许上。chuáng,她还是老老实实进了浴室把自己洗得gāngān净净,还抹了香露盖盖酒味。
等她洗漱好爬上。chuáng,催着她去洗漱的人早已睡得迷迷糊糊,察觉身边躺了一个人也只是象征xing地往里挪了挪身子。
现在的天虽然热,但屋里放了冰块,还是要准备一chuáng薄被放着在半夜里盖。
李檬替他把薄被往上拉了拉,嘟囔:“别人家半夜里应酬回来的妻主都是有夫郎伺候的,你倒睡得舒坦。”
“……嗯,你说什么?”姜如温转身在她怀里蹭了蹭,一鼻子的兰花香。
李檬的手略冰,帮他扯被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露。出的肌肤,冷不伶仃地将他惊个半醒。
“看到姜如玉嫁得阵仗那么盛大,你羡不羡慕?”
“……羡慕什么啊,能嫁给你就很好啦。”
李檬感觉自己被喂了一嘴的蜜,嘴角压抑不住往上翘,自我感觉好到爆棚,嗯哼,“世上是不是我最好?”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姜如温在她怀里一动不动,他睡着了。
“喂。”装睡能不能认真点,不要抱住我呀!“……好吧,我就当你默认了。”
……
逍遥王成婚第四天带着人回封地去了,浩浩dàngdàng的车队,以及前来送行的人数凑起来能坐好几桌了。
送走了王爷,现在要紧的事就是一个多月后的考试了。
李檬准备了一年多,自然也希望自己能拿出一个好的成绩,也希望自己的成绩能谋一份好职。
李檬在逍遥王离开的当天就住到书院里了,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但书信一个来回也就两封,府上上下都提着心,尤其是姜如温和林慈溪想知道自己妻主(女儿)现在如何都没办法。
还是我们的知事大人这一个多月因为没有女儿在家争宠,吃得比以前更香,睡得比谁都好,“你们翁婿俩就是自己吓自己,她这一年的努力你们不是都看到了么,有什么好担心的。”
确实不用担心,一个月后出了成绩,李檬得了一个好名次,三年后再去京城考,不管到时名次如何都能谋一个官职了,比前世做个街头小喽啰好了不止百倍。
俗话说职场得意,qíng场更得意了。
李檬等了一个月不仅等来自己的好成绩,还等来一个小娃娃。
☆、怀孕
今天放榜,熙熙攘攘的人聚在那榜前就为看一眼自己的女儿(妻主)有没有上榜。
捷报女郎更是敲锣打鼓地去榜上第一、第二的学女家里报喜。
李府早就派了婢女在榜前守着了,小荷一见自家小姐竟然进了榜五,立即欢腾地往李府方向跑去,心中自然是自豪的,自从小姐认识了姑爷,人变乖了,还这么有出息。
就在进门前,小荷撞上急急忙忙出门的书义,她堪堪扶住即将被撞倒的少年,只见他气喘吁吁地,脸上也带着急色,“你这是怎么了?”
书义来不及问她看榜的qíng况,推开小荷的手也是边往外跑边回答:“公子身体不舒服,我去请大夫。”
小荷不做多想,紧跟着书义,俩人一起去百仁堂找大夫。
今日放榜,姜如温自然想知道自家妻主考的如何,但现在也只能待在家里gān着急,想着自己还是去厨房看看今日需要准备的菜色,哪里想才进厨房便吐了个昏天暗地,下人们慌了一瞬,通知主院的通知主院,找大夫的找大夫,好在都比较有序。
等姜如温回过神来他便已经被安置在chuáng。上了,因为吐了好一会儿,他的脸色很苍白。林慈溪坐在chuáng沿,让人端来暖胃的姜茶,“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晕倒呢?”
姜如温摇摇头,他自己都不知道刚刚是什么qíng况。
“现在感觉如何,身体难受么?”
姜如温喝着喂过来的姜茶,感受着热茶入胃的舒适,“没有什么难受的地方,现在感觉好多了。”
“这小脸白的。”林慈溪接过空了的碗,“大夫应该快到了,等下让大夫好好诊诊脉。”
姜如温温顺地点点头,依言躺好在chuáng上,眯着眼不一会就睡了,就连大夫来了一趟又回去了都没有醒来。
“令郎最近太劳累了,又是双身子,所以现在才会睡得比以往沉。”
如此,林慈溪才算放下心来。
没有想到,自家看着小小的女婿竟然有了,又想起女儿也考了一个好名次,心中直道李家添了一位小福星。
李檬傍晚和李双回到府,见所有人一副秘而不宣的模样就是好笑,难道他们不知道她从外面回来这段路能听到有路人道喜自己考出了好成绩么。
李双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出息了,你先回去收拾一下,今晚我们娘俩好好喝几杯。”
李檬点头,恭送自家娘亲大人离开后边往桑榆院走,边问小荷今日府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小姐你考了前五,这算一件大事吧。还有……”
“还有什么?”
“这个小荷就不便说了,惊喜还是让姑爷告诉你更好呢。”
李檬见她笑得神秘,心中一哂,脚步自然加快了,等她进到里屋,发现院子里原来没几个的奴仆们都不在院子里。
整个桑榆院,安静地就像只有他们两位主子了。
姜如温背靠着chuáng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连李檬走到了他身前都没有发现。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李檬坐下,伸手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弹。
姜如温一惊,两眼圆睁地看着忽然进来的某人,“妻主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便见你呆子似的坐chuáng上。”侧头在他ròuròu的脸颊上印下一吻,“刚刚想什么的那么入神?”
姜如温两手握了握,问得没头没脑,“你喜欢小孩子么?”
“喜欢啊,你可不就还是个孩子。”说着更是爱不释手地又把人抱个满怀,“哎呀,我家夫郎小小的,真可爱。”
姜如温被她闹了个大红脸,双手缠住她的脖子,低头埋在她的脖子里偷笑,虽然被哄得有点摸不清南北,但他还记着正事还没有说呢,“妻主,我怀孕了。”
软糯地小人儿被她嵌了满怀,耳朵上他咬耳朵时带来的气音,温热又轻柔地触感直教人分不出神来辨别他说了什么,李檬抱着他压倒在chuáng榻之上,眼里带着调笑,“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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